“奴儿?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皇后见眼前狼狈不堪的二人,没好气的质问起了宫子奴。“嗯!母后说得是,儿臣也想知道她们俩为何这副模样?”
此时,宫予墨也掺和进来问道,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哎呀!母后啊!今日一早,奴儿只感觉毫无半点力气,所以让她与我一起切磋切磋。”
“嗯嗯嗯!是啊,皇后娘娘,我们是在锻炼身体呢,我们女子,也要好好的锻炼锻炼身体,将来身体好了,就可以多活几年,所以锻炼身体,人人有责!”
“潇儿姐,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哈哈,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是在锻炼身体啊。”
“嗯?我们女子也要锻炼身体?”
“诶,瞧你说的,我们女子为何不用锻炼身体了,雪儿啊,你想,若是我们女子把身体练好了,是不是可以保持我们阿娜多资的身材啊!再则,我们把身体练强壮后,还可以强身健体呢,日后,咱们还可以多活几年呢!所以,咱们要提倡锻炼身体,人人有责。”
……此时,皇后一听司徒画瑏这一番话,不得不使她有想起了当年的柳潇潇,还记得当时的三姐也曾说过,锻炼身体,人人有责。司徒画瑏看着皇后直直的盯着自己看,不过,眼神却很空洞,仿佛就如同没看见自己一般。不解的伸手朝皇后眼前晃了晃。宫子奴同宫予墨被司徒画瑏这系列的动作给惊了不少。宫子奴赶紧上去抓住司徒画瑏那左右晃动的手,小声的对着司徒画瑏说道。“喂!你找死啊?竟敢对我母后不敬!”
此时,宫予墨看见互相打闹的司徒画瑏同宫子奴,不禁勾起一抹笑意。“呵呵,你很像她。”
此时皇后突然开口对着司徒画瑏说道。“嗯?谁啊?”
宫子奴插嘴说道。“嗯?我像谁?”
司徒画瑏,此时也不解的看着司徒画瑏问道。“柳潇潇,本宫的三姐。”
皇后直视着司徒画瑏说道。宫予墨一听,转眼细细的看着司徒画瑏想到,她和母后的三姐柳潇潇很像吗?“又是柳潇潇,为何皇后娘娘和皇上会把认为像柳潇潇呢?”
“因为你们的相貌,性格,动作都很像。”
皇后娘娘意味深长的看着司徒画瑏说道。“柳潇潇?诶,母后,柳潇潇是谁啊?”
宫子奴此时越听越糊涂,忍不住冒了一句问道。“说来话长啊,对了,你叫画瑏吧?”
皇后娘娘看着司徒画瑏问道。“嗯!是的。”
“喔,上次在晚宴上,你说,你娘叫——王乐乐,那么她现在身在何处?”
“喔,这个啊,我,我,我其实同同我母亲走失了,后来才进宫当宫女的。”
司徒画瑏想着可不能把将军夫人交代自己的事给泄露出来了,直接省略掉她在将军府里的事。“喔?走失?那你爹呢?”
“爹?喔,我没有爹,我从小是我娘带大的,我只听我娘说过,我爹在一个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不过,至于我是否有爹这个事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从未见到过,也不太会去深究这些事……”……另一边。合心宫内,慕容仪坐在椅子上,看着跪在地上的莫芨问道。“上次让你去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回贵人,上次,您让奴婢去调查那个宫女画瑏的事,并未结果。”
“放肆,怎么会调查不出一个宫女的事?”
“回贵人,奴婢确实走访了很多的地方,也问过了很多的人,可就是未能得到任何的结果。”
“喔?本宫不信,你再去给本宫调查一番。”
莫芨一听,愣了愣,随后,口上依旧答应了。“是,贵人。”
慕容仪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番,转过身来,看向跪在地上的莫芨,继而开口说道。“既然那宫女来历不明,那你就去刻意接近她,然后,在从她身上套话,这样一来,本宫不仅能随时掌握苏贵人的行踪,也能把那宫女收为己用。”
莫芨听后一惊,随后便也答应着说道。“是,贵人。”
虽说,莫芨答应了,但口中从为把她同司徒画瑏曾经都是新进宫的宫女之事告诉过慕容仪。几日过后,司徒画瑏正走去炳仁宫的路上,突然看见另一边。路上的莫芨,赶紧朝莫芨招了招手,继而口中喊着“莫芨,莫芨。”
莫芨听见喊声后,四处找了找声音的发源地,突然看到满脸笑容的司徒画瑏,愣了愣,不知往前还是退后,但一想起慕贵人吩咐她的事,便快速的朝司徒画瑏走去。“怎么了?”
莫芨从挤出点笑意看着司徒画瑏问道。但司徒画瑏一见莫芨脸上挂着笑意,总觉得莫芨感觉怪怪的,但一想到,这莫芨或许是因为很久未见到了自己,所以才会勉勉强强的挤出点笑容,心里不时也开心了不少。“呵呵,我没什么事的,只是见到你很开心而已,咱俩貌似很久没见了吧?哥哥。你看,你都学会笑了。”
莫芨一听,愣了愣,睫毛也颤抖了几下,吞了吞喉咙处的口水后,继而裂开一点笑容问道。“最近过得好吗?我听说,你呆在玉明阁里的日子不是很好,还老被公主殿下捉弄。”
“唉!那公主在我去玉明阁的前几日是挺捉弄于我的,不过,后来慢慢的捉弄我的次数变少了,我想啊,或许是她精力耗尽吧!所以说,整我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喔,那就好……”……此时,在离她们不远处的假山后,慕容仪刚好看到这一幕,转身露出一个凄厉的眼神,随后便走开了。待莫芨回到合心宫时,只感觉,刚一跨进宫殿大门,便隐隐间透露出一种,不平凡的气息。刚一跨进宫殿大厅的时候,便看见慕容仪站在大厅中央,背对着她。莫芨见状,弯膝跪了下去,嘴中说着“奴婢参加贵人。”
“你回来了!”
此时的慕容仪慢慢的转过身去,看向莫芨,眼神中,仿佛要将莫芨看穿,看透彻一般。“是,不知贵人找奴婢回来,所谓何事?”
“呵呵,你好大的胆子啊,竟敢欺骗本宫。”
莫芨一听,不解的回复道“奴婢不敢啊!”
“喔?不敢,那你就给本宫说说你同那个叫画瑏的是什么关系?”
莫芨一听,心想,肯定是瞒不住慕容仪的法眼了,便低头回答着“启禀贵人,其实,奴婢很久以前便认识了那个宫女。”
“喔?呵呵,很早就认识她了,那有多早啊?”
“回贵人,她是同奴婢一同进宫的宫女,且还同奴婢是住在一个房间的宫女。”
“喔,好!难怪,本宫刚才见到你同她在一起,感觉挺亲密的,原来是旧识啊,好!这样一来,那宫女,便可助本宫一臂之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