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的父亲是晋国皇上——司徒骏,难怪在现代的时候,人们总会议论我的姓氏。司徒画瑏想罢,便转身问道。国师“诶!对了国师,我要怎么才以回去?”
“你想回去还欠一样东西?”
“嗯?什么宝贝?”
“一幅画,还有时间。”
“什么画?什么时间?”
“那是一副古画,带你来这里的古画。”
“古画?可是,我没见到什么古画啊!”
“那幅画很简单,是你父皇画给你母后的,上面就是简单的墨笔画,画中所画,一个凉亭,一对情侣,在山水之中弹情,舞剑。”
司徒画瑏努力的回想着。猛然间,司徒画瑏突然回想起了那日画展中,妈妈的奇怪症状,还有就是那幅让妈妈失神的画。此刻,司徒画瑏依稀记得那幅画中所描绘的同国师说的,几乎出至一幅画,难道,那幅画就是关键?“国师,那幅画我曾见过,不过,是在我们那里。”
“不,那幅画,以老夫之见,应该还在晋国。”
“晋国?为什么?不是去了现代吗?”
“呵呵,你暂且在此等老夫,老夫先去见皇上一面。”
国师转移话题的说道。“喔!”
司徒画瑏见状,愣了愣,心中想到:不知这小老头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另一边。晋王府中,本人皆大欢喜的喜宴,可现在一看,却有几丝人走茶凉的韵味。自司徒画瑏一走,众人按照国师的吩咐,大家都在晋王府中一言不发,沉默寡言的大厅等着国师。突然,门被风吹开了,猛的撞击了一下,众人不约而同的朝门外望去,只见国师手拿一个古代酒瓶,慢慢的朝大堂内走去。“微臣叩见皇上,以及诸位皇上,娘娘,皇子,公主。”
司徒骏看着地下跪拜的国师问道。“国师,你把那姑娘带去了哪里?而且,还谎称她是妖孽?”
国师抬头笑道“启禀皇上,那位姑娘不可以做我国晋王妃!”
“此话怎讲?”
国师先看了看在座的众人,继而对着司徒骏说道。“启禀皇上,因为,那位姑娘不是普通人,她是……”国师话未说完,便又扫视了屋中的众人说道。“她是晋国公主——司徒画瑏。”
众人一听,全部愣住了,各个堂目结舌的盯着国师,等待着下文。司徒骏一听,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国师,你可知,说错话的下场吗?”
国师一听,毫不畏惧的望着司徒骏说道。“启禀皇上,那位姑娘确实是晋国公主,是皇上与十九年前的四王妃——柳潇潇之女。”
屋中此时鸦雀无声,大家都屏住了呼吸。“放肆,四王妃离别时,并未怀胎。”
此时,司徒骏似乎不太接受这个问题,大声呵斥着国师。此时,一个年龄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女子从人群中悠然的走了出来说道。“皇上,十九年前,潇儿姐姐,确实怀有您的龙种。”
众人惊奇的看着眼前的这位女子,老一辈的人都知道,她是十九年前,柳丞相府中的丫鬟,也是四王妃——柳潇潇身边的贴身丫鬟——小莲。在柳潇潇走时,柳潇潇的大哥柳墨尘便娶小莲为妻,而柳墨尘则是晋国的护国大将军,反之,小莲此时是晋国大将军的夫人。司徒骏直直的盯着小莲,小莲见状,继而说道。“启禀皇上,此事,千真万确,潇儿姐姐走前,小莲便发现她有孕在身,本想告知皇上,可是,那时候,皇上把一门的心思都放在淑妃娘娘的身上,潇儿姐姐求奴婢不要告诉您,可是,意想不到的是,没过多久,潇儿姐就离奇消失了。”
国师见状继而说道。“回皇上,司徒画瑏那孩子,确实是您的公主,所以,微臣才出面,制止了这场婚宴,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若是,皇上不愿相信微臣的话,那能让皇上信服的的答案,就在这个酒瓶之中。”
说罢,国师便举起手中的酒瓶,在座的人们,无人知道这个酒瓶中的奥秘,而,在座的晋国皇上——司徒骏以及宫国皇上——宫谨栎,晋国护国将军——柳墨尘,宫国皇后——柳雪儿,还有晋国护国大将军夫人——小莲却知其二。还记得,二十多年前,柳丞相之女——柳潇潇曾带着他们,去了晋国边际处的海边,游玩时,记得她曾说话,这个酒瓶不叫酒瓶,而叫——漂流瓶。国师说罢,便把酒瓶打开,从酒瓶中娶出一枚碧绿色扳指,继而,还有一封信,随后,国师打开信封念道说道。“大家好!我叫王乐乐,我来自千年后一个叫中国的国家,我不是柳潇潇!虽然,我很郁闷,突然间,就穿越到了这个叫晋国的国家,而且,最可恶的是,我还和晋国四皇子——司徒骏成婚,做了四王妃。唉!大家说是不是很离谱呢?不,我要回家!神,保佑我能顺利回家!阿弥陀佛!”
待国师念完后,司徒骏与宫谨栎,柳墨尘,柳雪儿,小莲惊呆了,因为他们依稀还记得,那日,柳潇潇写完后,拼了命的就是不给他们看,写完就扔瓶里,直接扔进了大海。国师继而掏出那枚碧绿色的扳指说道。“皇上,若是你不信,你们可以看这个,这枚扳指内侧,刻有一字——王。”
司徒骏听罢,继而把自己手中的扳指取了下来,看着同国师手中那枚一模一样,看了看板指中,也刻有两字——乐乐。同国师那枚扳指加起来就是——王乐乐。记得这枚扳指是柳潇潇二十多年前赠予他的,依此看来,国师所说之话,完全属实,那么,司徒画瑏那孩子,便是他的公主。宫国皇上——宫谨栎开口问道。国师“那么,关于柳潇潇消失一事,已经明了,那么,柳潇潇此时身在何处。”
司徒骏见状,立即插口问道。“公主在哪里?”
国师见状,立即说道。“启禀二位皇上,关于四王妃的话,微臣想说,四王妃还在世,至于能不能回来就得靠公主——司徒画瑏了,而公主此时在微臣的枫锐塔中。不过,微臣斗胆,敢问皇上,二十年前,你赠予四王妃那幅山水画可在?”
司徒骏听罢,不解的问道。“你要那画做甚?”
“启禀皇上,那幅画正是公主来这里的关键啊!”
司徒骏听罢,便传人去取画了,没一会,画就送到了国师手中,国师拿着画,慢慢的打开了,而这幅画,正与司徒画瑏母女在画展之中所见之画一模一样。突然,门外冲进一名下人,急冲冲的喊到“不好了,不好了,枫锐塔着火了,那位姑娘还在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