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他竟然接了她的电话?杜漫宁脑子轰的一声。“你是谁?”
杜晨晨突然听到了一个陌生男人低沉的声音,眉头不由的一皱,南宫寒倚在窗边看着海景,嘴角微微的勾起,电话那头的童音也让他颇为意外,不知为什么竟也开口道:“你又是谁?”
“麻烦你把电话给杜漫宁!”
都快十二点了,妈咪还没有回家,早已经担心的不得了的杜晨晨在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正好是一个男人接的,这让他的担心更盛了一层,同时口气自然很不好。“她还在洗澡,现在没空接你的电话。”
这小鬼的语气让南宫寒极度的不爽,冷声的应了一句,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回过头来就看到杜漫宁握紧了小拳头,双目冒火的瞪着他看,南宫寒无所谓的手要给扔到了一边的沙发上,接着道:“你在洗澡,我就替你接了。”
这个沙文猪,他知道什么叫礼貌吗?杜漫宁蹭的一下子窜过去,把手机拿在了手上,本来想着要给宝贝们回个电话,省的他们担心,但是南宫寒的目光一直锁在自已身上,这让杜漫宁很不自在,又瞪了他一眼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南宫寒冷声一笑,走到酒柜边上倒了一杯红酒,伸手递给了她,杜漫宁依旧没有什么好脸色给她,不过她还是伸手接过了红酒,只是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才来公司几天,勾搭上谁了?看来你伪装成丑女到我身边,目光并不是单单盯着我一个啊。”
南宫寒冷笑,他的心头一直有一把无名的怒火,烧的自已坐立难安,特别是看到了现在的杜漫宁,在想到她被人扯衣、服的事情,他几乎可以肯定这是一场欺负,想到这他的怒意更盛了,恨不得亲手掐死那个胆敢伤害她的人。但是!但是!他南宫大人都忘了,就算杜漫宁真的被人那啥那啥了,管他南宫大人毛事啊?不过这当事的两个人似乎都没有意识到这点不对,杜漫宁气的瞪了他一眼,小脸涨的通红吼道:“要你管。”
南宫寒又是一声冷笑道:“南宫集团是一个正规的公司,不是供一些不良妇女钓金龟婿的地方,你身为我的专职秘书,我自然要管,你不想我管难不成想要刚才的那个男人来管?还是你刚才只不过是对男人常用的一种欲擒故纵的手段?”
好大的一股酸味,但是仍在生气的杜漫宁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气的连连深吸了好几口气,才顺手从沙发上拿着一个枕头扔过去吼道:“狗嘴里吐不了象牙,你说话一直都是这么难听的吗?什么欲擒故纵?我是今天才知道公司有丁大为这个人的好不好?你太过份了。”
枕头打在了南宫寒的身上,他一无所觉,只是他所有的听觉只停在一句话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敢骂他是狗?南宫寒的脸上立刻布满了冰霜,脑子中闪过了无数个片断,大雨的深夜,男孩痛苦的嘶叫声,被几个混混围在那儿逼着学狗叫,死咬着牙关撑着落在身上的无数个拳头。他的脸铁青,二十年来再也没有人敢这样对自已过了,曾经那样对过他的人,全都下了地狱,这个女人竟然敢骂他是狗?南宫寒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一步一步的朝着杜漫宁走过来。杜漫宁被他这突如其来转变的样子吓了一大跳,她一边往沙发上缩着一边力争道:“喂,你……你不会这么小气吧!就只是用软枕扔了你一下而已,没有这个必要这样吧……啊……”南宫寒直接扯着她的衣领拎起了她。“你……放手啦。”
……“你到底几岁!”
南宫寒抚上了她的脸,爱怜的摸着她,前不久的怒意也渐渐的平复,取而带之的是一种心痒的冲动,杜漫宁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深情的样子,犹如中了魔咒一般的乖乖开口道:“二……二十七了。”
俯身,南宫寒咬了一下她,声音中隐带了一丝笑意的道:“说谎要受到惩罚的,我怎么看你就像是未成年?”
“你……你,你才未成年呢!”
杜漫宁红着脸应了他一句,天哪!他不要在这样和她说话了好吗?简直就是红果果的吸引她啊!啊啊啊啊,她一直都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受不住这等吸引力的好咩?……“太迷人了,这才是原本的你!”
南宫寒的声音带着愉悦的笑意,看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