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你怎能胡乱骂人,出口成脏?怎能颠倒黑白,一点都不讲道理?”
巴鲁图龇牙咧嘴,疼得说不出话来。“唉……”陈行烈轻叹一声,语气越发的温和,道:“巴家的名声,就是被你这种人败坏的啊。与其让你活在世上,继续败坏巴家的名声,还不如让本座打断你的手脚,让你行动不便,就不会再跑出来给巴家丢人。此举也算是行善积德。你说,好不好?”
“不!不好!”
巴鲁图惊恐至极,终于明白了,先前秦万年所说的大人物,只怕就是这个陈行烈。陈行烈举起木棍,好言安慰道:“乖,别怕,一点都不疼。”
巴鲁图死命挣扎。“住手!”
风华街里,响起一声高呼,声音轰鸣如雷。陈行烈充耳不闻。砰砰!两棍子砸下,巴鲁图双臂已断。陈行烈这才垂下满是鲜血的棍子,悠然抬头,朝刚刚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个七十来岁的老者,坐在一辆简陋而陈旧的牛车上,气宇轩昂,身上洋溢着一种如山如岳的威严,可身边却没什么仆从,只有一个穿着粗布长袍的壮汉,在前面牵着牛。先前大喊“住手”之人,就是这个老者。车中老者掀着车帘,眼神冷厉,盯着陈行烈。陈行烈却面带微笑,道:“老人家刚刚在叫喊什么?那声音太小,听不清,可否再叫上几句?”
老者冷然有言:“京城当中,天子脚下,竟敢当街行凶,你好大的胆子!我问你,你的名字是不是叫陈行烈,你是不是当年太子太傅、陈大学士的后人?”
陈行烈微笑点头,手中木棍上鲜血滑落,坠在地面,滴答作响。秦万年暗暗施展传音秘术,说车中的老者,名叫公孙玄机,是如今的太子太傅……“我且问你。”
公孙玄机指着吊在门口的二人,道:“巴鲁图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你为何要把他夫妻二人倒吊在门口?你眼里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
“没有。”
陈行烈直言不讳。公孙玄机为之气结,狠狠的拍着大腿,长叹道:“想当年,陈大学士的何等的风姿,傲骨铮铮,儒雅绝伦,世称一代文宗,名垂千古。可你、你却如此凶残暴戾,仁义道德荡然无存,半点都不似正人君子!”
陈行烈面带微笑,道:“多谢太傅夸赞,本座会继续努力。不过,公孙太傅既然满口仁义道德,多半是一个正人君子,为何这么多年来,对陈府被霸占之事,视而不见,反而要在苦主找上门的时候,跳出来伸张正义,公孙太傅不觉得恶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