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赶来，她从侧大门进来，便遇上方老太君从佛堂走出，李嬷嬷在旁恭敬搀扶着她。“姨母！”

花喜皊加快脚步过去方老太君身旁。苏东蓉听到这声叫唤，从前堂出来，看到花喜皊，苏东蓉皮笑肉不笑地喊了声表妹。花喜皊也没有感情地喊了一声表姐。苏东蓉挤走李嬷嬷，和花喜皊一左一右，扶着老太君进大堂。大堂里，刘氏正拉着儿子苏言即在低声训骂，见老太君出现，刘氏上前：“母亲。”

方老太君不给她碰，被苏东蓉和花喜皊扶着坐下后，方老太君的目光直直看向苏言即，不怒而威。苏言即无端感觉到一阵头皮发麻，暗暗握紧拳头。当初，他因为婚事被强行安排操纵，屡次和父亲叫板、争执，每次他都可以昂首挺胸地吵架，声音非常大。可眼下这一屋子的女人目光，让他有一种难以将话说响亮的压抑。悄悄深呼吸了一口气，苏言即开口道：“祖母，我……”方老太君沉声打断他：“苏言即，跪下。”

苏言即一愣，这是有记忆以来，祖母第一次这样连名带姓地叫他。“跪下！”

方老太君又喝道，手中凤杖在地上一撞，声响铿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