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享受到这种环境，一时间即激动又兴奋，就连平时不多话的她也与其他人投机无比。“那么最后我想问，凌小姐为什么要转行来我们明诚？据我所知你在这里应该做的很不错，更何况还是副总经理的职位，但去了我们那里，你将会从零开始，从最基础开始，甚至从一开始你有可能只能跟着前辈学习而不能以自己的思维去做你想要做的事。”

林怡芬推了推眼镜架道，语言之犀利却又是事实让人挑不出毛病。“离开这里的理由可以算是私人理由，我可以不说吗？”

与其说是私人理由，倒不如说是让人难以启齿，凌红自然不会提起。好在在座的人都是会看脸色的人，一件凌红表情为难就知道不方便说出来，林怡芬也不是那么强词夺理的人，点了下头就允应了凌红的意见。“至于选择到明诚，可能是觉得比较投缘，我曾去观看过明诚的设计展，还有明诚专家讲座，更重要的是有幸结识李总监，在他的指导下我受益匪浅，觉得明诚确实是一个卧虎藏龙的地方。当然，明诚的名气那么响亮也是其中原因之一，但让我受益良多的我还是觉得应该是明诚能让我学到很多东西。”

“你说指导？是指李总监亲自指导的吗？”

谭晔忍不住插话，因为感觉听到了一个非常敏感的话题。“是的。”

赵志刚之前没有说是怕其他人有什么想法，凌红说出来则应该完全属于无心的，不过她一定想不到她的话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请问你和李总监认识多久了？”

陈鹏问。“一年多了吧，如果不算他去国外进修的时间也有一年左右。”

凌红的回答纯属无心之过，她根本没想过要利用李沐阳什么的，毕竟她多少了解一些李沐阳对明诚的影响力。而凌红之所以说出这些，只不过是照实说出来而已，当然这种情况一般都会认为拉关系。“既然连出国进修的事你都知道？”

不说李沐阳出国的事很少人知道，就算知道也没多少人，凌红既然知道，可见他们的关系绝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