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就是嘘寒问暖,他是如此说的:“一鸣,怎么样?状态可好?昨天喝得那么醉,今天有没有头痛?或者胸闷?还是说,你已经完全缓过来,分毫不用大哥操心?”
说话的同时,他在不住打量四周,直至最后,眼神才停留在,风一鸣的身上。“大哥,当然不用你操心。一鸣是谁?再大的困难,都难不倒我,更何况只是······”风一鸣似笑非笑,高亢而道,让人看不出他是真地高兴,还是故作伪装。不过,这点伎俩,恐怕很难瞒过上官陌夕,以及他那犀利的眼球,这不,他柔和而道:“一鸣,我知道,你有苦衷。不过,我们之间,能否坦言相待?你可以不说,但不要骗大哥,说假话,搪塞我,好比昨天那样。要是没有信任,那我们的兄弟情谊,复何在?”
“大哥,绝非如你所想。一鸣不说,是不想让大哥担心,当然,也有自己先入为主的原因在里面,但是,在一鸣的心中,大哥不排第一,就排第二,这是真实,而又确切的。请大哥不要怀疑。”
风一鸣带着微笑,急切、坚决地说道。上官陌夕一颦、一笑,觉得风一鸣似有长大,换了一种口吻讲道:“其实你的心意,以及昨天发生的事情,大哥皆已知晓:你和风大婶,应当已经和好如初,对吧?当然,我们之间的感情,更是毋庸置疑、不可否决的,只是,大哥时常在想,能否达到无话不谈、相濡以沫之境地。一鸣,你可有感想?”
风一鸣一想,马上找出答案,急快一道:“大哥,我们的情谊,早已到达同生共死、相濡以沫的地步,没有谁可以把它摧垮,不过,却未曾真真正正体现出来,而是缺一个导火索。”
“导火索?”
上官陌夕一叹,面露疑惑,继续说道,“这么说,是我们的经历不够。也罢,倘若当真有那一幕,我宁愿它永远都不要发生。一鸣,走吧,去河边,再到探春楼······”两个人开始往门外走。“大哥,去探春楼?做甚?这回,可不是一鸣提出的。”
“其实,我不放心。”
“是谁呢?”
“等到了,你自然就会知晓。先去河边练剑,顺便切磋······”客栈里,师姐妹还在聊,并且是毫无倦意、句句投机,显得其乐融融。“那后来呢?”
首先传来的,是东方怡的声音:颖儿好似在讲故事;她听得正开怀、尽兴。“后来,师姐将那人赶跑,就匆匆赶到客栈,之后的事情,你应该清楚吧。”
东方怡表情自若,也似忍俊不禁,笑着说道:“那个人真逗。打劫不成,就想劫色;武功不敌,就要偷袭。结果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真好笑······”“怡儿,师姐的故事,已经说完。现在,轮到你讲,可不要推脱。”
颖儿忽然补充说道,眼里心里,全是惬意,同时带点严肃,面含清笑。这个时候,东方怡忽地一下子阴沉下来,似有万千感慨,轻言慢语道:“师姐,怡儿的故事,说来话长。三言两语,恐怕难以讲清。还是你讲吧。再说,怡儿不太擅长讲故事,不过,听故事,倒是一流。”
说到最后,忽然露笑,让人很难拒绝她,更何况是东方怡的师姐,可是,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的夸张,或许,颖儿会选择婉拒。“怡儿,我的故事,真地已经讲完。如果非要师姐说的话,那我只能讲那些发生在桃源谷的事情,而这些,你应该早就听过,或者见到过,不是吗?”
颖儿提到的位置,便是她们和师父居住的地方,听上去也比较美。但本来,只是一处深山老林,却由于景色秀美婀娜,地理隐蔽无踪,雪无双便美其名曰:桃源谷。可以说,没有任何的历史情由,以及判据。东方怡一瞥,含蓄缅甸,似有决定,开口道:“那好吧,怡儿便讲一点。其实,刚刚来的时候,我就碰到刘金三······”随着时间的延长,东方怡越讲越多,本来不是很复杂的事情,她也照样道出一大串,就这样,讲着,听着,时间悄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