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给人针灸嘛,你就多多担待些吧,辛苦你了!”
刘重天想死的心都有了。好不容易挤出一抹假笑,尽量对贺成俊表示友好态度:“加油。”
嘴上笑嘻嘻,心里MMP。为了面子,他只能忍了!一场小小的考试,也不知究竟是要折磨谁。煎熬的一小时过去了,当贺成俊收回银针的时候,刘重天第一次感觉到生命和阳光如此美好。只是如果时宛言能稍微闭嘴一下就更完美了。“辛苦了,刘先生,你果然是个优秀的社会主义接班者!药师协会有你这么愿意奉献的伟大人物,真是太有福气了!”
他极力隐忍着骂人的冲动。穿上衣服,平复心情,才道:“时小姐,你不会食言的对吧?”
“怎么会呢?我看起来不是这种人。”
刘重天在心里呵呵哒。目的达成,也该离去了,就在他想下床之际,忽然感觉双腿一软。“刘先生!”
贺成俊最快反应过来,但为时已晚。只见刘重天面朝下扑倒在地上,直接来了个狗吃屎的姿势。他的鼻子痛得叫不出声来,吃力地爬起身,发现双腿竟然使不上力气!“我的腿……怎么回事?”
贺成俊脸色惊慌,赶紧替他检查。有知觉,到能使出的力气特别小,根本无法直立行走。刘重天着急地把视线望向时宛言,“我这是怎么回事?!”
时宛言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怪了,怎么会这样呢,照理说不应该啊……”“时小姐你是打算推卸责任吗?!刚刚明明是在旁边指导的,怎么可以任由学生出错?”
“啊,我想起了……刚刚有个穴位估计是用的不妥当。哎,刘先生,你怎么不提前交代一下健康状况呢,真是的!”
刘重天额头上的青筋都快要爆出来了。“我还要交代什么?我健康的很!”
“关键是你肾虚啊!”
“你胡说!”
“行吧,我能理解,这种事情说出来挺羞耻的,但对大夫不诚实,可不行啊,容易出大错的。”
刘重天能听出来,她这话中有话。分明就是在警告他以后不要再犯之前的错。时宛言喋喋不休地道。“刘先生别担心,你这情况不是什么大问题,回去吃点六味地黄丸,补补肾就行了。”
贺成俊听得目瞪口呆,同时心里也有点愧疚。毕竟针是他施的,刘重天这情况,他也有一半责任。“老师,不如给刘先生开个药吧?我担心他这情况好不起来……”“不会好不起来的,只要他不独自躲在被窝做偷偷摸摸的事,一个月内能痊愈,肾也会比以前壮一些。刘先生,为了以后的幸福,你暂且克制一下吧,那种颜色偏黄的片子,别看。”
刘重天已经气得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吃力地爬起身,然后踉踉跄跄地离开实验室。时宛言看着他气呼呼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旁边,愧疚的贺成俊认真复盘起来。“老师,是不是刚刚我施针做错了哪个步骤?”
“没有,你做得挺好的,穴位都对了。”
“那为什么刘重天他……”“不给点颜色他看,只怕以后他还会再次踩到我的头上来。从今以后,他即便再厌恶我,也不敢轻易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