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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漏风的棉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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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印象。此事发生的具体时间陆峰已经记不起来,如果杜明的决定没有因为自己的重生而做出改变的话那马望野用不了多久便会着手行动。想到刚刚杜明的嚣张陆峰在考虑要不要让马望野继续前世的轨迹先摆对方一道,自己再趁机将两家饮料厂全部给收入囊中。“陆厂长,在想什么呢?”

就在陆峰思考怎么处理这个难题的时候,林海洋发现陆峰一直在开小差当即提高音量提醒道。“呵呵,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一些事情,林秘书那我们先进去看看吧!”

陆峰提议道。进入厂间后,陆峰注意到两条生产线还静静地摆放在那里,看到陆峰看着生产线出神马望野说道:“陆厂长,这两个生产线是前两年才从国外进口的最先进的生产线,当时进这两条生产线的时候可废了不少力气,可生产线买进来后只红火了一年的时间厂子就开始走下坡路,直到现在这样的情况也不过才两年多而已,都怪天天饮料厂啊。”

马望野的眼神中有太多的不甘,心里也对天天饮料厂心存怨恨,但陆峰却对他的话不敢苟同,在大背景下身为一厂之长不知道改变思维,只是一味地守旧,就算是没有天天饮料也会有日日饮料出现。陆峰心里想了很多却没有将话说出来,因为这一切跟他已经没有关系。四人在厂里转了一圈后,发现所有设备保存地都非常好,只要稍加打扫,就可以直接开工生产。之后林秘书又带路分去看了塑料厂,这家塑料厂之前也是国营企业,专专门给一些工厂配套生产塑料产品,如果陆峰接过来的话,在原有的设备上还需要添加专业的生产线,来给饮料厂生产瓶塑料瓶子。看完两家工厂后陆峰和林秘书一起回去到了李志军的办公室,后者问道:“看的怎么样了?”

“李叔叔,厂子倒是没问题,不知道我要付出什么样的条件呢?不过我可先声明,我家现在可没有太多的现金。”

为了防止李志军狮子大开口陆峰先向前者诉起了苦。李志军笑骂了一句小狐狸,继而说道:“塑料厂那边的话,还欠着工人三个月的工资,现在整个工厂下面有一百多号员工,另外银行这边还有三百多万的贷款,如果你将这些全部承担下来的话,塑料厂可以免费送给你。”

“李叔叔,你这个送字倒是用的挺好,就你这个破厂子,现在哪里能值得了三百多万呢?”

陆峰闻言笑着说道。嘴上虽然反驳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塑料厂的设备虽然不值钱,但厂里的地皮并不比饮料厂小就算是买下来什么都不做放上十年,等到房地产大开发的时候,这土地转手一卖,都能获得数千万的利润。不过这些事情李志军等人都不知道,而且这些地在当下也确实不值钱,他必须好好的和对方谈谈条件。“咳!”

李志军干咳了一声,他知道这些条件也有些苛刻,但现在真的是没有办法,因为天海市这样的困难企业太多太多,连银行都受到这些企业拖累放出去的贷款收不回来,整个银行系统都是在负重前行。“李叔叔塑料厂的事情,可以先放在一边,那饮料厂的事怎么说?”

陆峰问道。他的重心还是放在了饮料厂上面,如果不需要花费太大的代价的话他还是决定先把厂子拿下来,至于杜明等饮料厂投产之后再在市场上交对方做人。至于马望野这人跟他没什么冲突,自己没必要去上纲上线。“杜明那边给出了五百万的价格,厂子的负债和工人他答应了全部接收,目前厂里在银行有四百多万的贷款,加上五百名工人将近三个月的工资,这些他都愿意承担。”

李志军将杜明的条件告诉了陆峰。听到李志军的话后,陆峰在心里默默计算了一下,这所有的支持加起来的花费超过了一千万。陆峰此时只想说一句:“我艹,无情!”

马明为了这个厂子算是拼了老命了,现在饮料厂值钱的也就是两条生产线折旧后价值在三百万左右,怪不得前世被马望野摆了一道之后把自己家的企业都搭进去了。“李叔叔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两个厂子现在什么情况,你心里也清楚,要是花一千多万接手两个倒闭的厂子,只有脑子浸水的人才会去这么做!”

听到李志军说出了杜明的条件后,陆峰果断地拒绝了,有这么些资金他去别的地方收购两家工厂不香吗,像这样的饮料厂和塑料厂可以说遍地都是。在这个时代,几乎每一个大点的城市都有自己的国营饮料厂,如果陆峰手里有钱,有的是人想跟他合作。陆峰的话说得很直接,但李志军听完之后却并不感觉有多过分,两家厂子价值几何他心里有数,可现在的关键问题是突然跳出来一个杜明而且人家也是实打实地愿意拿出这么多的资金,要是陆峰不能拿出同样的资金自己再做主把厂子卖给对方的话那杜明只要打个小报告给自己扣上一顶贱卖国有资产的帽子,那别说是葬送自己的未来了,有可能自己还要进去吃牢饭。李志军心里非常纠结,虽然卖给杜明也是卖,但陆峰所表现出来的能力让他更看好这个年轻人,一旦成功的话那他自己也能跟着沾光。自八十年代开始国营企业改制以来都是在摸索中进行,即使是到了现在这项工作也没有取得什么特别重大的突破,如果自己能靠陆峰走出一条光明大道,那自己也将会因此受益不少。“小陆,那事情先这样吧,有些事情我也无能为力,但请你相信我,你父亲的事情我一直在积极争取!”

李志军说道。陆峰点了点头,他也明白李志军的难处,淡然一笑后说道:“李叔叔,谢谢你了!”

从李志军的办公室出来,陆峰和李元东开车返回了天海市饮料厂,将厂在远处停下后陆峰说道:“陈哥,我交给你一个任务,给我盯住饮料厂,要是发现有什么大货厂开进厂子里你第一时间通知我!”

陈元东闻言也没有问原因当即答应了对方的要求并说道:“陆厂长你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看着陈元东一脸严肃的样子,陆峰笑道:“陈哥别这么严肃嘛,我一会再给你找个帮手,你们一个负责看白天,一个负责晚上,另外我再在这附近给你们租房间子让你们好就近休息。”

陈元东点了点头,当即下了车便开始工作了。陆峰随后便开车去了沈自强家里,这家伙正好刚刚和刘静逛完街回来,看到陆峰后问道:“峰子什么事啊?”

“哟强哥这是刚约完会回来呢,看这头发弄得蚊子上去都要拐棍吧!”

陆峰说着用手扒拉了一下沈自强的头发。“峰子,你别动我的发型,今天我用了点我哥的摩丝别说效果还不错,一天头发都没变型!”

沈自强用手轻轻地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感觉非常良好。“对了你哥现在在做什么?”

陆峰闻言脑海中浮现出沈自强大哥的样子,和后者的性格完全相反,是个非常老实的人。“在跟人学木匠,你找他干什么?”

沈自强随口说道。陆峰说道:“你去把你哥叫下来,让他别干木匠了,跟着我混吧!”

弄不清陆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沈自强还是很快把他的大哥沈建国给叫了下来。看到陆峰后沈建国主动和他打了个招呼便没说话了。知道对方比较内向陆峰直接开口问道“建国哥,你现在木匠学得怎么样了?”

沈建国闻言情不自禁地抓了抓脑袋后笑道:“正在学习,没个两三年的时间是出不了师的!”

“那你现在一个月能赚多少钱啊?”

陆峰继续问道。“有个屁的钱,学徒还想拿工钱呢?”

沈建国还没回话,沈自强便抢先说道。前者闻言感觉非常不好意思,脸上顿时泛起了红色。瞪了眼沈自强后陆峰说道:“建国哥,那你别学木匠了,跟着我做点事情吧,我暂时一个月给你三百块钱工资。”

“峰子这不太好吧,我爸一个月都只有一百多块,你别给那么高!”

沈自强说道。“强哥,你能不能别说话!”

陆峰大叫道。说完陆峰又看向了沈建国说道:“建国哥,你自己考虑一下,做木匠也不是长久之计,顶替沈叔和沈姨的工作将来也未必能养家糊口,我觉得你应该趁着年轻多学点东西,当然了我也并不是强行要你怎么样,你可以回去和沈叔沈姨商量一下。”

“还商量个屁啊,我替我哥答应了,哥,这样的机会别人可没有,要不是有我这层关系这样的好事可轮不到你!”

沈自强往后一靠大咧咧地说道。“我知道了,但是还是要跟爸说一下比较好,要不然他指定要削我!”

沈建国回应道。“建国哥,那你先去和沈叔商量一下,我和强哥去办点事情!”

沈建国这样的情况在九十年代非常常见,有很多人都是从学校出来之后便等着顶替父母的工作,这也算是铁饭碗的另一种体现。而陆峰之所以找上沈建国也确实是看在沈自强的面子上,这个老实的男人前世在沈自强离家出走后一个人承担起了家庭的重担。后来陆峰发达之后多次想让沈建国跟着自己回公司对方都拒绝了,当时给出的理由是父母都老了,他必须守在身边,后来陆峰出钱给沈建国在天海市买了几个店铺让他们一家只要靠着租金便能过上富足的生活,这也算是陆峰给沈自强的一个交待,这一世陆峰有这个能力而沈建国又年轻他必须拉对方一把。……“强哥,沈建国好歹是你哥,你说话能不能顾忌一下他的感受!”

车子启动后陆峰教训道。“峰子正因为他是我哥我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要不然我才懒得管呢,再说了你还能坑我的家人吗?”

沈自强双手枕在脑后,慢条斯理地回应着陆峰的话。看到沈自强的样子陆峰也非常地无语,顿了顿后问道:“强哥话又说回来,你就这么相信我的话?”

沈自强摇晃着二郎腿淡然说道:“峰子你还别说,我感觉你不是一般人,只要跟着你日后必定能成大器,而且最近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陆峰没想到沈自强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当即停下了车子,盯着沈自强看了许久后才开口:“强哥,这番话是哪里学来的,不像你的风格啊。”

“峰子,咱们好歹也算是好兄弟,就这我还要去哪学吗,随口就能说出来,我也不是吹,我要是生在古代,那就是和李白齐名的诗圣。”

“湿圣还差不多!”

见沈自强越说越离谱,陆峰吐槽了一句后便专心开起了车子。两人来到了饮料厂附近租了一间房子把陈元东叫过去熟悉了地点之后,又去买了些菜,三人晚饭便在租来的房子里面解决了。第二天沈建国两兄弟一起来到了罐头厂,前者已经做好了决定跟着陆峰混了,陆峰当即和沈自强一起把他大哥给送到了陈元东那里,并叮嘱他一切听对方的安排。日子依旧在继续,陆建民的事情终于有了定性,弄了个诈骗国有资产的罪名,最后在李志军的全力周悬之下被判了六个月。知道这个结果时陆峰也没有办法,自己能做的已经做了,而且李志军也说了,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当初的事情闹得太大,毕竟要拿出一个态度,让陆峰也不要自责,因为当时他就算是拿下了饮料厂和塑料厂也是同样的结果。当天晚上,陆峰带了两瓶天海特曲去了李志军的家里,当李萱知道后,心里高兴得像个孩子,只是嘴上却抱怨陆峰不提前通知她,好让她提前准备一些好吃的。看着李萱和陆峰亲密的样子,李志军心里莫名地难受,当即板着脸说道:“臭小子,两瓶白酒就打发我了。”

陆峰闻言哈哈一笑,说道:“李叔叔,这不是为了感谢你的帮忙吗,再说了我就算敢送别的东西你敢收吗?”

李萱的母亲赵敏正好从厨房出来,听到了两人的对方后笑着说道:“行了,老李陆峰同学第一次来我们家,你就少说两句吧,赶紧进来端菜马上就吃饭了!”

“谢谢赵姨,我来帮你端菜!”

陆峰闻言当即便自告奋勇地跑进了厨房,身为小辈他可不管让天海市的大领导做服务员的工作。四人落坐之后,李志军看向了陆峰说道:“小陆,你要不要喝一点?”

“爸,你一个人喝吧,陆峰还是学生呢!”

李志军的话音刚落下李萱便抢先开口了。“李萱同学,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我陪李叔叔喝一点,又不是第一次喝了没事!”

陆峰闻言也有些尴尬,毕竟这可是在未来老丈人的家里呀。“哼,管你们呢!”

李萱见自己的话没用,翘着嘴巴夹了一些菜后便去看电视了。赵敏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也学李萱的样子两人凑在一块说悄悄话去了。“臭小子,今天两瓶酒又换了我的人情,又蹭了一顿饭,真是便宜你了!”

李志军笑骂道。“李叔,话也不能这么说吧,我怎么也算是有为青年,两个厂子为天海市解决了这么多人就业呢,你这靠牢一下我也算说得过去的!”

陆峰厚着脸皮说道。“行了喝酒,你这张嘴我可说不过你!”

李志军举起了杯子饮了一口后又道:“这天海特曲就是够劲,可惜这么好的酒没有走出咱们天海市!”

“李叔叔,你放心,到年底我一定让天海特曲走出天海市,让更多的人喝上咱们的天海特曲。”

陆峰也跟着饮了一口。李志军闻言眼睛一亮看着陆峰说道:“你已经想到了什么好办法?”

陆峰闻言并没有急着回答,夹了一块鸡蛋放入嘴中吃完后才说道:“目前有这个计划,但还要看饮料厂这边的情况,现在现在家里的资金有限,贷款的话我估计一时半会银行也不敢相信我们。”

陆峰的话刚说完,李志军便从他的话里面捕捉到了两个重点:“饮料厂,贷款!”

只听他问道:“小陆,听你的话你对饮料厂还没死心,酒厂的话你打算怎么运作?”

陆峰回应道:“饮料厂还要等时机,想要让酒厂走出去的话无非就是砸广告了。”

陆峰的第一句话让李志军感觉有些云遮雾绕的,这杜明都和市政的谈判都已经接近了尾声,只能他把钱付完就可以入主饮料厂,这事决不可能出现任何的变化,除非杜明主动放弃天海饮料厂,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想不清楚其中的意思,李志军便不想了当即问道:“你打算砸多少钱去做广告啊,我知道你家现在几百万是可以拿出来的!”

“最少要砸这个数字!”

说完陆峰伸出了两根手指头。“两千万,你是不是疯了,有这个钱把饮料厂和塑料厂拿下来不好吗?”

看到陆峰伸出两根手指头的时候李志军吓了一跳,说话的音量也拔高了几分。李志军并不关心两千万从哪里来,在他的心里陆峰既然敢做出这样的计划就说明他有弄到两千万的底气,但听到对方要把两千万砸去做广告,那就太骇人了,九零年央视的广告收入才几千万,直到九二年才破一亿元,更别说省级电视台和市级电视台了,甚至有的市级电话台广告收入为零。陆峰现在说要拿出两千万去做广告,对李志军来说简直就是不敢想象的事情。陆峰闻言笑眯眯说道:“李叔叔,厂子要弄,广告也要打,现在国家改革正当时,我们不要老是将眼光放到过去,还是要着眼未来,如果不去尝试又怎么知道会不会成功呢?”

“哈哈!你小子这话是意有所指,拐着弯骂我老顽固不会变通是不是?”

听了陆峰的话后李志军哈哈笑了起来。陆峰的话虽然包含了这层意思,但决不能当着李志军的面说出来,当即摇了摇头后说道:“李叔叔,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想让你帮个忙!”

“臭小子,感情今天这两瓶酒是找我来帮忙的,我告诉你连门都没有,喝完酒赶紧滚蛋!”

李志军没想到陆峰的脸皮这么厚,这薅羊毛都薅上瘾了,自己从第一次和对方接触之后忙帮了不少,好算却是一丁点都没捞到。“哎,李叔叔,你怎么这样啊,这还喝着我送你的酒呢,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我请你帮忙的事情很简单,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陆峰看着翻脸不认的李志军无可奈何地解释道。“爸,你看你都喝了人家的酒,就先听听陆峰的话呗,如果事情简单就帮他一把吧,他一个学生要承担这么大的压力,你是天海市的父母官,不要要多多地体恤民情吗?”

李萱听了陆峰的话后也走到了李志军的身旁拉着对方的手臂撒起了娇。看着李萱这么快就站在了陆峰这一边,李志军也是非常恼火,但当着李萱的面又不好发作,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小子,你倒是说说要我帮什么忙,不过你可要想好了,太麻烦的事情可别找我。”

看着李志军明明很生气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陆峰心里大乐,给李萱点了个赞的同时吐槽道:“这是漏了风的小棉袄吗?”

抛去杂念后陆峰说道:“李叔叔是这样的,虽然饮料厂现在还没有拿下来。但是我想找一下饮料厂负责研发饮料的技术人员,想让他他们先把饮料研发出来,到时候到找到了合适的厂子直接生产就行了。”

因为时间太紧,陆峰必须先把一些准备工作做好,实在不行的话,一旦将饮料引发出来,他打算先去其他的地方收购一家饮料企业,总不能因为天海饮料厂拿不下来就放弃全盘的计划。听到陆峰再次提起饮料的事情,李志军心里虽然有很多意外,但他还是没有问出来。听到事情并没有多复杂,看了眼在旁边一直盯着他的女儿,后者赶紧笑着点了点头道“这个事情我可以帮你,明天我跟林秘书打个招呼让他带你去一趟就行了。“谢谢李叔叔,你真是太好了等我将饮料研发出来,再给你送两瓶酒,今天就喝到这里吧,我等下还要开车回家。”

说完陆峰就端起杯子敬了李志军。一瓶酒已经见了底,因为陆峰还要开车,李志军也没有再劝酒。吃了饭之后,李萱一直将陆峰送到车子旁边。“陆峰,你不要紧吧?要不然今天就别开车回去了!”

李萱说道。陆峰闻言摆了摆手说道:“没事,我酒量大得很,喝这点算什么!”

“别吹了,我爸那么能喝都经常喝醉,你才多大啊,开车小心一点,回家之后,记得给我来个电话。”

李萱再次叮嘱。看着李萱担忧的神情,就像是自己丈气即将出远门一般,陆峰心中一软柔声道:“我知道了,你先进去吧。”

“你先走,我要看着你开一段路,才放心!”

李萱摇了摇头拒绝了陆峰的话同时说道。“那好,我先走了。”

感受到李萱浓浓的情意陆峰拉开车门直接开溜了,他担心再留下来会对李萱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要是让李志军知道的话,恐怕要拿出他那四十米长的大刀来砍自己吧。走到半路,陆峰去了一趟饮料厂附近的房子,他打算找一下陈元东了解一下马望野最近有什么动作,从李志军今晚的聊天中知道杜明应该在近期就要付款了。如果马望野再不行动的话,那他的计划就要泡汤了。难道真的因为自己的重生,要改变了某些历史事件的进程吗?来到出租屋之后,陆峰只看到沈建国一个人正在吃饭。“建国哥,吃饭呢!”

陆峰主动招呼道。“嗯,我刚从饮料厂那边回来,陈元东接班去了!”

沈建国笑道。陆峰接着问道:“建国哥,饮料厂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马望野今天带了几个人去饮料厂在里面待了很久才出来,今天中午的时候,这些人在天海大酒店吃的饭,陈元东跟着他们去了一趟听到这些人是Z省过来的,马望野应该是想把厂里的生产线卖给他们,这两天就会动手,听陈元东说这些人已经租了一个厂子存放生产线,等这边风声过去之后再将生产线运回Z省。”

沈建国有条不紊地说道。陆峰闻言激动轩点了点头,心里暗道这陈元东可真是自己的福星,竟然能把这么重要的消息都搞到手了,一个计划当即在陆峰脑峰中成形紧接着开口道:“建国哥,那你们两个辛苦一下,马望野这两天应该就有动作了,看到有大型车辆进入饮料厂的话,你们第一时间就来通知我!”

沈建国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陆峰,你放心我们俩一定把这家伙给看住了。”

沈建国话语中明显夹杂着兴奋的语气,在这盯了几天他感觉对不住陆峰给出的这么高的工资,现在事情终于有的进展,他心里也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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