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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医妃很烦,偏执战神不和离 > 第二百零九章 计划进城

第二百零九章 计划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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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咱们要不要派些人去齐王府先看看情况?”

李山坐在桌子前说道,桌上唯一一根蜡烛烛光昏暗,依稀只能看见周围人的脸,再远的地方烛光就照不到了。他的对面坐着男装的沈妙楚,她把自己的长发盘成一个丸子,用个桃木做成的发冠簪起来,露出一张清秀的小脸。听了从京城里打探来的消息,屋里的人各个一筹莫展,先不说打听来的消息准不准,万一这是个陷阱呢?老大夫拿着拐杖敲了敲地面,清了清嗓子道,“王妃,不明日如让老朽进城一趟,这帮小子办事,老朽不放心。”

沈妙楚听到这话摇了摇头,“老大夫,您的能力咱们最信得过,但是京城打探情况这件事还是让脚力好的小伙去的好,老大夫不如做个军师给咱们出出主意。”

说到这,她环顾一圈在场的人,发现少了一个送信的小伙子,于是问李山,“李山,怎么还少了一个人?”

“王妃说的是王六子吧。”

李山解释道,“估计是淋了雨的缘故,六子回来之后就有些发热,老大夫熬了些姜汤,他喝了姜汤就睡下了,王妃找他有事的话我现在去把他叫来。”

沈妙楚摆摆手,“不用,病了就让他好好休息。”

话是这么说,她心里却纳闷,她记得王六子这个人,因为王六子是这些人里年纪最小,脸色也最好的少年,尽管没给他把过脉,光是从王六子走路和说话就能判断出他的身体强健,怎么看着都不像这么轻易就生病的样子。不过凡事都有例外,沈妙楚也没多想。“不如让我去一趟,打探消息老夫不一定在行,但若是遇上什么突发情况,老夫还能帮得上忙。”

说这话的是虬彦,昏暗的烛光下,他眼角的刀疤更深,整个人安静的坐在角落里,浑身散发着不容小觑的气息。沈妙楚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进城的最佳人选非虬彦莫属,毕竟他连萧国人都不是,谁会想到他还跟齐王有关系?可是虬彦是温知行的人,本来保护自己就仁至义尽了,沈妙楚实在不好意思在叫他做些什么,不过虬彦叔既然开了口,那就皆大欢喜了。“那就多谢虬彦叔了,我也跟着你一块进城,好歹有个帮手。”

话音刚落,老大夫和李山异口同声,“万万不可!这怎么能让王妃冒险?”

沈妙楚态度坚定的摇头说着,“大家都是王爷的部下,谁去都危险,只有我和虬彦叔没出现在关禄提供的名单上,届时我作男子装扮,有谁能认出我是齐王妃呢?”

别的他们不说,京城里还有个跟王爷不对付的七皇子,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万一他们落到了七皇子的手里,反过来成了对付王爷的剑,那岂不是得不偿失。李山沉默着,老钱已经死了,他们不能在失去任何一个兄弟,可王妃身份尊贵,这是也迫不得已出面奔波,说来都是他们无能。没有人在说话,沈妙楚一锤定音,“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进城一趟,看看能不能打探到王爷的消息,你们就在这等着便是。”

另一边,七皇子府。萧景玮愤恨的把饭桌上的东西一扫而空,“该死的萧景珩!他凭什么能让父皇如此看重他!”

酒盏瓷盘碎了一地,一阵噼里啪啦的破碎声后,屋里弥漫着酒气,随后是他语无伦次的咒骂。守在门外的下人心惊胆战,无法想象屋里直面七皇子怒气的侍卫是怎样的心情。屋里的侍卫有苦难言,他看着七皇子摔了饭菜还不满意,甚至要上前把饭桌都给掀了就大气也不敢喘,生怕七皇子把怒气撒在他的身上。“凭什么本皇子被禁足,该死的萧景珩却成为了摄政王大臣!”

七皇子咆哮着,“他到底给父皇灌了什么迷魂药!”

饭桌是实木的,任凭七皇子再怎么使劲也纹丝不动,最后他只能涨红了脸,一脚踹在桌腿上,瘫坐在身旁的椅子里喘着粗气。他被禁足九天了,该死的宁王魏王,他们卷了萧国大半的银子跑路不说,还占据南扬十九州独立为王,那他呢,他费了这么大的力气,花费几年时间培养出来的死士全都搭上了,一点好处也没捞着就算了,到头来还要被萧景珩骑在头上!当初说好了宁王整死萧景珩,他搞定皇帝,好啊,他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宁王这个狗东西!想到这里,萧景玮就一阵心梗,不过好在父皇和理想还不知道自己曾经和魏王密谋的事,现在被禁足也好,不会有人怀疑他和宁王魏王的关系。可是他就是无法忍受萧景珩踩着自己的脑袋登上高位,难道自己真的要一辈子都活在他的阴影之下吗?七皇子不甘心的想着,眼神阴鸷。深夜,齐王府书房的萧景珩独自打了个寒战,回到了自己的王府,才不过两个月的时间,他竟然觉得恍若隔世。路过沈妙楚的厢房时,他的心无端的往下坠,好像再也找不到从前那种安心的感觉。从前府上的下人也从牢里放了出来,皇帝见他府上人少,就在宫中点了一批手脚麻利的丫鬟太监给他做下人使唤。但,是使唤还是监视,就说不太清了。萧景珩已经不在乎了,身边信得过的人都不在了,关叔被关在大理寺里言行拷问,没撑过发热,好好的人就这么死了,温知行和沈妙楚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还有仇离……萧景珩眼神一暗,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自己把御印交给仇离得那一刻,仇离看着自己的眼神中似乎带着恨意。可是,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有招惹过仇离,那仇离为什么要背叛自己?仇离是谁的人,偷御印又是为了什么?太多太多的疑问,他甚至没有时间思考。屋外的夜色浓重得像是化不开的墨水,阴云一层层的往下压,似乎要压弯萧景珩挺拔的脊背,可他始终坚持着,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支撑他这一路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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