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正宫皇上的御书房内香烟缭绕,刚刚下朝的南宫厥和南宫林正一边一个坐在棋盘两边对弈。“皇兄的棋艺越发的精进了,为弟输的口服心服、甘拜下风啊。”
“哈哈,老三啊,我看你是越来越懂得君臣之道了啊……你这阿谀奉承的话都跟谁学的啊,现在这里只有你我兄弟二人,为兄今日招你来此可不是听你说这些好听的虚言的。”
南宫林起身施礼:“皇兄有事儿尽管吩咐臣,臣一定肝脑涂地。”
“行了,行了,来来先坐下,你我兄弟何时也需要如此多礼了。为兄今日招你来不是要命令你什么,是有事儿相求啊……”“二哥,你我兄弟之间谈什么相求不相求啊。二哥有事儿尽管开口,只要小弟能做的到……”“你先听我说,这件事儿你一定可以做到,可为兄心里却觉得万分的对不住你啊……”南宫厥抬手制止南宫林即将出口的话:“这件事儿对你来说非同小可,也不见的是什么好事儿,你还是听为兄讲完好好考虑考虑吧。”
“你我乃是一母同胞,在这皇宫里也只有你最值得为兄信任。从小到大,文韬武略你都不在为兄之下,只是为兄虚长你几岁,又挂了这么一个太子的名号,顾此时坐在皇位上的是为兄。可是为兄知道要是这皇位让你来做也一定不会比为兄差……”“皇兄,您这话从何说起啊!是不是臣做错了什么事儿,还请皇上明言,臣甘愿受罚……”南宫林一个头磕在地上,不知道皇兄今日到底要如何为难与他,他知道在上官羽的事情上,他做的确实不对,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跟皇上爱上同一个女人对于一个臣子来说那是要斩首示众的。“三弟,起来,你看你就是沉不住气,你总是这样跪来跪去的请罪,那我的话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讲完啊,你起来就坐到这里听为兄把话说完在跪,好不好。”
南宫厥有些无奈的拉起自己的亲弟弟,强行把他按到座位上。心里涌起一阵阵的心酸。从何时开始两个从小一起长大、亲密无间,可以同生共死的亲兄弟竟然变得如此梳理了啊!难道坐到皇位上的那个人注定就是那个孤家寡人吗?“三弟,你我乃是亲兄弟啊,从小一起长大,同甘共苦,虽然现在为兄坐上了龙椅,可你我兄弟不应该变得如此疏离啊。”
“二哥,小弟知道,可现在您是皇上,这君臣有别,这规矩不能改啊。”
“是啊,君臣有别。三弟,你可知道,二哥从来没有想过要坐上这个龙椅啊。要不是大哥他沉不住气,你我兄弟现在应该畅游在天地之间了吧。从小我们两个人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到处走走看看,去别的地方,别的国家去游玩一下。为兄今生怕是没有那样的机会出去了,我们都在这皇宫中长大,非常清楚这宫中的尔虞我诈,你也知道,一直以来我都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可如今却被逼无奈坐到这龙椅之上,为兄颇感无奈啊!”
“二哥,真是难为二哥了……”“三弟,二哥知道你跟二哥一样心里一直爱着上官羽,说起来是为兄硬把羽儿强过来的,为兄一直觉得心里有些对不住你,要不是二哥故意把羽儿带走,羽儿现在应该是逍遥王妃了吧。”
“二哥,你不要这么说,是小弟不对,在知道羽儿已经是二哥的人后,小弟就不应该在对羽儿有任何的肖想了,是小弟对不住二哥啊。”
“三弟,二哥今日找你过来,是有一事儿想要拜托你,你知道羽儿自回宫以后就对朕不冷不热,不理不睬的。朕一直弄不明白她心里到底再想些什么,朕想让你帮着朕想想办法,朕要如何做才能让羽儿了解到朕对她的心意呢?”
“二哥,其实羽儿她……”“启禀皇上,奴才有事儿禀报。”
御书房外刘公公那不男不女的声音很不是时候的打断了南宫林的话。“有什么事儿非得现在禀告啊,没见到朕正和逍遥王有事儿再谈吗?”
南宫厥明显有些不悦。“皇上,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丫鬟有话要奴才转告。”
南宫厥一听到是上官羽有事儿找他,立马就起身想往外冲。“皇兄”南宫林一把抓住南宫厥的胳膊:“皇兄不要急,又不是羽儿亲来,您不必出去。”
“是刘公公吧,进来说吧。”
南宫林一边把南宫厥拉到书桌后坐下,一边冲外面喊道。“奴才见过皇上,见过逍遥王。”
“起来回话吧。”
“谢皇上,奴才刚刚在路上遇到了皇后娘娘身边的冬梅丫头,冬梅说皇后娘娘要奴才给皇上传话,说是要皇上什么时候忙完正事清闲了,到皇后娘娘那里坐坐。”
“是冬梅让你转告朕这些话的?冬梅还说什么了?”
“没在说什么,只是奴才听手下人说,今儿皇后娘娘身体不错,好像刚才还让丫鬟们陪着到御花园走了走。”
“这么说来,御医昨天说的是真的了,羽儿身体是真的大好了。”
南宫厥转头冲着南宫林兴奋的说道:“这下好了,羽儿身体总算是恢复过来了。太好了……”“刘东,你先下去吧,朕知道了,朕忙完手里的事儿立刻去看皇后。”
“是,奴才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