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潘,到底怎么回事了?”
周潘的妻子关切地问了句。她并不想问去其他人,只是想要知道,自己丈夫所给的正确信息。周潘表面上分平浪静,但是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给人的感觉不太好,好像在说,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不要惹我。一样。妻子见惯了周潘的这种态度,也只有在训练士兵和教训人的时候才会这样。好像在叙述一件根本不关乎自己的事情,是那么的随意,漠不关心地语气。“禄航死了,还有一名年轻壮士也死了。”
妻子的眼睛瞬间放大好几倍,捂着嘴,不敢相信。“怎么会?禄航是怎么死的?”
同样的,禄航在朝南王府里,几乎没有人不知道。禄航是周潘上的好帮手,自然妻子跟禄航也熟络起来。于是周潘就把整件事情,轻描淡写地讲述了一遍,即使是再那么不经意,妻子也能感受到那份你浓烈的歉疚。妻子也最知道,周潘越是这样,就表示越是思念,也许他只是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那副模样吧,所以才伪装出来的,可是,再怎么掩饰,也掩盖不了了。“周潘,我知道的。禄航的死,谁也不愿意看见,那以后就用永德来代替他的位子吧。我觉得永德也挺不错的。”
妻子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也为永德的那份勇敢而敬佩。这样多德的人,并不多。周潘却对妻子说:“不可以,永德的野心很大。或许他是故意的,还可能是他把禄航推下去的!”
后半句,周潘也是偶然才想起,永德也说过,他离禄航最近,而且当时明明可以叫他不要太下去,他居然没有阻止。肯定就是她,肯定就是她。情绪不免激动,站起来大拍了桌子,愤怒不可言喻。永德那个混球。看我不把他碎尸万段。周潘的妻子,意识到周潘肯定是迷失了心智。用双手挡在他身前。“让开。”
妻子知道如果禄航真的被永德害死的话,永德他真的会死的很惨,但事实,谁也不能确定。“周潘!你忘了吗?这不是一定的事,如果他是故意把禄航推下去的话,他为什么还要说出来?他又不是不知道后果。何必自讨苦吃?这事一时半会儿,还不能确定。你不能莽撞!”
周潘沉不住气,还是把妻子推到一边了,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他也在想这个问题,但是越想越是永德干的。妻子急得快哭了,要是真发生了什么事就不好了。只好再周潘背后喊了一句:“你要是真去,这个南朝王府就完了!!”
冤枉了人,这南朝王府的人估计也不会呆下去了,这名声也会坏了。南朝王府向来都是受人民百姓的追捧,给他们老百姓的影响就是很好,这么多年来,每个人对它的观念都是深入人心了,只要有人提起南朝王府,除了敬畏,就是感激了。在一些贫困的家庭中,几乎很少人,没有受到他们给予的馈赠。帮助人们的慈善之举,数不胜数,人们对他的赞扬也是赞不绝口。而四五年前,如果要提起西朝王府的话,嫌恶。憎恶。痛恨,是少不了的,出了名的剥削压迫人民百姓,让自己富裕了,苦了百姓。有些受不了的人们,还移迁到了其他地方。因此西朝王府所管辖的区域,人也不是很多。有的还搞起了革命团体,抗议西朝王府,可惜都被西朝王府的人给压制下去。人也才一百多人,怎么可能会胜利。那一次革命运动叫做,反西还民运动。反对西朝王府,还百姓们的安宁。虽然是失败了,但是现任皇帝震天帝,也听说了此事,后来觉得真的不能坐视不理了,于是就把西朝王府的官爵去了,换了新人上任。这个震天帝也颇受人们喜爱,不仅开明,还年轻有为。当时也才不过,十四十五来岁。现在估计也快满双十了,年轻的很,而且听说外貌不凡。也就是因为这件轰轰烈烈的事,西朝王府所管辖的洛同门,也渐渐恢复了以往的生机,近几年来的声誉也是提升了不少,不仅仅是震天帝的管理也是新上任的西朝王府的王爷管治好。还听闻,西朝王府的王爷还是个与皇帝,有着如同亲兄弟般的好关系。以至于真正的内情,外人肯定是不知道,不过流言也就都这么说了。周潘在听到妻子说的那句:“南朝王府就完了。”
身体一僵,没有再行进。那句话,萦绕在耳边,完了,完了,南朝王府会完了的,他们南朝王府不是没尽力过大风大雨,曾经的那一次,就已经让周潘胆颤心惊,要是再来一次,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惨不忍睹的画面浮上脑海,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就算萧条可以再帮我们一次,我也绝对不可以。那份情已经是一生都换不了的了。更何况再让人家帮忙一次,那便是下辈子都还不轻了。此生所欠之人,数不胜数,只为的是不让自己再亏欠太多。周潘的妻子看见周潘站着不动了,送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