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好像又找到了大少爷的状态,看着气急败坏的皮尔,他心里就是舒服,但是他那两个同学不淡定了。 “约翰,你有把握么?”
看着面前这二人手心中都好像流着汗,约翰也有点不淡定了,使劲回忆当初看到体育频道,好像是没错,但是这又谁说的准呢? 但是总不能跟他们说好像,大概,是这样的把! 估计自己这么说,会被这三个家伙直接吃了。 “必须的,奥克兰突击者必须夺冠。”
这时有两个工作人员搬来了一个20寸的电视搬到赌桌上,约翰一看,我去,日立的牛逼,在这个全世界还都是10寸左右电视的时候,小鬼子的显像管科技就已经可以生产这么大的电视了,只能赞叹小鬼子早期的工匠精神。 但九十年代以后么,约翰只能说呵呵了。 其实呢这时候的电视就那么回事,分辨率贼地,能看清人,却看不清人的面容,最多就能看到有个球在飞而已,但是在这个年代就已经很牛逼了。 今天穿白色球员服的是匹兹堡钢人穿红色球员服的是奥克兰突击者,只见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众人也都安静了下来。 并且不时有人下注,约翰能看的出来,这帮人每个下注都不菲。 有时候资本家眼里钱的确就是一个数字而已,其实并不算什么。正如他们刚刚跟皮尔的赌资其实在这群人中还真不算什么。 看到球赛要开始了,乔治了放弃了他富二代的风度,也开始手心冒汗。 “嘿,约翰,这是我的全部,如果输了,我们只能要饭回家。”
有句话叫做酒壮熊人胆,看乔治这熊样约翰也只能呵呵,让他联想到一件有趣的事情。 那就是乔治干的,在全世界人面前懵逼的样子。 那是双子塔倒塌的当天,乔治正在小学跟小学生们玩耍,然后突然跑来一个黑西服,跟着乔治说了什么,乔治当时就懵逼了直挺挺就那么站着,站着,站着发呆,手里的球都忘记给小朋友,他更忘了记者的摄像机还在他面前,然后他的光辉事迹永远就这么被记录在了镜头里。 回过神来的约翰刚刚想安慰乔治,没想到球赛开始了。 上来就是一群人跟一群大马猴子一样抱在一起,有翻滚的,有奔跑的,有拖拽的,有下黑手的,更有拔裤衩的,整个场面混乱不堪。 不是约翰不懂体育运动,他是真不懂这玩意,他只感觉一群老爷们在搞基,而且转播效果在不好一些,搞基都不刺激。 但是随着比赛开始,整个小包房却爆炸了,众人欢呼起来,好像看到了什么激烈的世界大战一般。 乔治他们几个也不在找约翰的麻烦了,他们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电视之中,仿佛能从电视机里能看死对手一般咬牙切齿的,出满了美洲式野性。 拿一杯香槟,约翰做到了沙发上。 “撞他,撞他,对,抓住。。。”
“上啊。。。像袋鼠一样跳,对传球。。。”
“传球啊,草。。。废物。。。”
“drop goal破门啦。。。熬。。。”
“匹兹堡钢人你是最棒的。。。”
听到欢呼声,约翰有点意外匹兹堡钢人竟然率先破门了,喝了一口香槟,看着几个脸色都有点变了的同伴,约翰心情很是平和,没关系年轻么,人都是要在大起大落中寻找经验的,即使自己记得不准其实也没啥。 最多在多搞两个月的老虎机而已,是在不行就带上这三个难兄难弟也不算什么难道不是么? 现在约翰想起来一首歌其实挺适合现在的气氛的,约翰真想站在前台唱上一曲。 那就是电影小黄人之中的Happy,太附和现在的气氛了。 “嘿。。。哥们你还有心情喝香槟?”
约翰拍了拍乔治的肩头。 “要不我给你唱首歌咋样?你知道的,我还是一名歌手。”
“我真想掐死你。。。”
“嘟嘟嘟。。。来一起喝一杯香槟,你要相信我,我就是上帝。”
乔治甩开约翰又跑回电视旁开始怒吼起来,可能是他感觉自己的诅咒总会起点作用吧。 “哦。。。奥克兰突击者破城。。破城啦。。牛逼。。。”
乔治开始了他那憋屈的印第安舞蹈,只见这家伙脱掉西服,左手右手拍拍,然后再来恰恰,前走走后走走,就差翻跟斗了。 “安东尼。。。我爱你。。。”
约翰看着这帮人脸色也越来越差,他确定了乔治他们肯定有搞基习惯,看他们那动作简直太销魂了。 “约翰,约翰,我们比分扳平啦。。”
看着扭来扭去的乔治,约翰点点头,他感觉是否自己应该买个录像机,等以后过个二十多年,自己有这些宝贵资料在手,那自己就算什么也不坐,成为亿万富翁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是在不行就在网上发发这帮人销魂的舞蹈,然后写写回忆录也是不错的收益。 “你很喜欢跳舞么?”
“哈哈,是的,那是我的最爱,来我们喝一杯,跟我一起跳。。。”
约翰分析,这家伙现在肯定是飘了。 “嘿戴夫。。。来干杯。。”
“砰。。。”
一杯香槟下肚,约翰打了一个嗝,品味了一下,还行味道不错,挺地道的不是那些二氧化碳加上工业香精与酒精的便宜货。 “嘿,你怎么不来看呢?”
为了回答戴夫这个问题,约翰还是认真的想了想。 “我还是比较习惯足球或者篮球。”
“真不是爷们,你知道么,不是用手打的球,都是娘们玩的球。”
乔治也哈哈大笑,不知道这家伙笑什么。 “哈哈。约翰你知道用脚玩的球会多臭么?我敢肯定,那帮踢足球的都是汗脚。”
约翰点点头也许吧,反正他知道华夏的足球是这样的。 一切皆有可能。 如果让这些华夏足球队用来打橄榄球,约翰估计不会那么臭了,至少不用脚能好一些难道不是么? 整个比赛好像就是一次大型的联欢会,开始整个包房里的人还都在关心这自己赌资,可后来他们却越来越放飞自我,整个场面也开始逐渐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