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姜秘书,你现在可以去港岛拍电影了。”
姜秘书被这些话听的一愣一愣的,脸也早跟猴屁股一样红了,这年代就是镜子比较少,弄完后约翰带着姜秘书,到洗漱房看了一看。 看完后姜秘书走路迈那支腿都不知道了,他云飘飘的被约翰跟涛哥,直接推到楼下。 只见楼下饭店门口处一个穿着一套白裙子少女正在门口来回踱步,看到几人下来,不好意识的她,也把头面对吉普车,不敢回头。 “英子。。。英子。。”
涛哥叫了两声,但英子始终没回头。 “哈哈。。。那丫头不好意识了。见笑了,见笑了啊。。。”
“涛哥,我们就别出去了,我看这酒店的咖啡厅就不错,我们喝点咖啡正好吃点早餐。”
涛哥一点头“行,你们先去,我随后就去找你们。”
约翰推着姜秘书,来到咖啡厅,找了一个卡台做了下来,先要了两杯咖啡,又要了一个果盘,和两份早餐,随后约翰拿出10美金递了出去。 “你这收美金么?”
服务员,看了看约翰,点点头。 “我这还有早餐票。。。”
“你收着,以后过来吃。”
“这不好把,影响。。。”
“影响个屁,你这脑袋啊,什么时候能开窍呢?”
约翰有点想笑,回想一下也是,在这个年代脑袋不开窍没毛病,脑袋一般开窍呢,生活就能好点,脑袋太开窍呢?花生米。 “我们是有。。。”
“有政策的是吧,行了,我们俩吃点早餐怎么了?一天别一惊一乍的。”
很快涛哥带着英子也走了过来,并坐在约翰与姜秘书对面,约翰挥手又给他们个要了一份,结果整个场面就尴尬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约翰发现他们都不说话了,都低着头,好像在私塾读书的孩子,一个个本是打一把狼,却跟。。。。 约翰是在没法说,他两眼先看了一会天,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结果他就喷了。 “我先介绍一下啊,这是姜XX同志,这位是余XX同志,二位在伟大XX的指导下,在这里相识,希望互相先介绍一下自己的工作吗,以便我们更好的建设这个国家。。。。。。”
我草。。。涛哥不愧是涛哥,说这话一套一套的,约翰上辈子都快几十年了没听过这么说话的,这次来到这里第一次听到,果然雷人。 几个人一脸惊异看着一口咖啡喷在裤子上的约翰,约翰挥挥手,表示自己没死,让涛哥继续,十多分钟后。 “额。。。今天我说的就这么多,希望你们在伟大XX的见证下,互相勉励共同进步,好了,你们聊聊。”
这些话说完,四周一片安静,落针可闻,约翰也是无语了,这还能聊个屁啊,上来就被涛哥把话说死了,这根本就是开会,哪里是相亲。 看了看二人,还是一脸通红低着头,约翰咳嗽了两下。 “咳咳。。”
感觉整个场面实在是太尴尬了,索性约翰决定自己出马。 “姜秘书。”
“嗯?”
“听说你诗写的不错,能不能把你写的诗给我们说两首?”
姜秘书点头,“好的,我想想。”
过了一会姜秘书脸憋通红终于说了。 “我是野草,是一颗长在祖国最艰苦地方的一颗野草,是祖国给了我们养分,更给了我生命,我爱这片土地,更爱我的主国。我是风铃,是一个挂在床头上的风铃。。。。。”
很快一首诗结束,约翰扶头,好吧。。。听了半天听了一个寂寞,他终于懂了为什么2000年以后诗歌这东西不流行了。 因为太空洞,更因为。。。都是无病呻吟。 “好。。。”
涛哥立马拍手,“姜秘书,大财啊。。英子,你看姜秘书这诗歌写的多好。我跟你说,咱家英子啊,别的不行,干活可是一把好手,做包子,做面条,对了英子,你最近是不是还学做衣服来的。”
英子低着头红着脸“嗯。”
“你看吧,一个是知识分子一个是工人,你们俩绝对配。”
好吧,现在会做衣服就可以算是工人了,约翰想想也对,现在服装厂里面的女工可不也是工人咋地。 涛哥的这句话又把整个场面说死了,看着所有人都不说话,涛哥挠挠头,没办法,只能又开始介绍起约翰来,那是一阵吹捧,最后吹的约翰都不好意思了,只能挥手,让这个话痨停下。 “让他们俩说呗,不行我们俩去旁边桌吃去。”
“对,你们聊,我跟约翰去旁边桌。”
俩人拿着早餐,去了隔壁桌一边吃早餐,一边看这次相亲大戏,结果约翰两杯咖啡喝完了,那边还是一个屁都没放呢,转过头看了一眼涛哥。 涛哥小声笑道“诶呀,现在相亲都差不多,都这样,过一阵子就好了,我当初跟我媳妇相亲也差不多,我跟我媳妇,没说上十句话,我俩就结婚了,结婚以后那话可就多了,你不知道,现在你嫂子那话。。。”
约翰点点头,表示自己懂了。理解华夏人的婚姻对于约翰来说,并没有那么辛苦那么累。 终于姜终于开口了“咖啡好喝么?”
“嗯。”
“那多喝点,能添的。”
“就是有点苦,这是真么药做的?”
姜秘书苦笑道“不是药,国外人都喝这个,这个非常高档可贵了,要十多块钱一杯呢。”
拿起小夹子给英子夹了一块方糖放在杯子之中,又拿小汤匙轻轻搅拌。 “要感觉苦呢,就放一块糖进去,这糖可好吃了,国外进口的。”
英子红着脸点点头。 “来尝尝,味道怎么样?”
英子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小口,点点头。 “是不是好点了。”
“嗯。”
“这回好喝么?”
“没那么苦了,但还是感觉有点像药。”
“那就加点牛奶。”
姜秘书又给英子咖啡杯中放了一些牛奶进去。 “约翰。。。你们喝咖啡都是这么喝么?”
约翰点点头“是啊。怎么了?”
“去年过年时候,我战友给我拿了一包这玩意,最开始我听说国外的,还挺金贵,谁知道这玩意贼苦,我媳妇还以为过期了,都给撇了。”
“哈哈。。。我说,你怎么没喝呢。”
“是啊,中药汤,这玩意谁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