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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权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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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相信这个男人对于母后的爱与恋,只是他藏得是那样的深沉。君天漠终究没有说出一个谢字,因为这样的字眼是对于这个男人来说是一种侮辱,侮辱了他对于母后的深沉感情,他开始有些明白当他问出是否有爱过母后的问题后那淡薄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杀气是从何而来的了。只是他还是不敢相信这样的一个人会有这样的情绪,还如此的深邃厚重。云轻诺的神色依旧清冷淡漠,“帮你,也是利用,所以不用在意更不用感激。”

君天漠感觉什么东西颤动了一下,或许这个男人并不是冷情无心之人,只是掩藏的太深,太深。深得只剩下了淡然和冷漠。凉越皇宫御书房皇宫的色调从来离不开黄色,而这种尊贵权力的颜色充斥着这间屋子,从帷幔到桌布,从衣服到烛光。烛光下本应是这凉越最尊贵的人,眉头却是微皱的,执笔的手微紧,露出分明的手指骨节,这样的情绪并不是来源于身前桌上的奏折,而是因为这个本不应该在这却偏偏突然出现的人——云轻诺。想到云轻诺神出鬼没的身法,君长歌的手握得更紧竟生生的捏断了笔杆,朱砂沾了一片,手上也显出了血色,缓缓的流淌、滴落,可却没有人管它。“这是皇宫。”

君长歌说,就算你云轻诺不属于世俗中人,但是如此进出皇宫如入无人之境也太过放肆了,太没把他这个帝王放在眼里了。云轻诺无视君长歌冰冷的声音,“我知道。”

话语是那么的轻飘飘的,淡漠平静,不显喜怒。“你来做什么?”

君长歌声音冷硬,在云轻诺面前他从来不是优雅从容的帝王,他甚至于没有什么冷静可言,他就像他的噩梦一样。“你失态了,皇帝陛下。”

清清冷冷的声音说不出的淡然,丝毫没有情绪,可在君长歌的耳里却显得那么讽刺与嘲弄。“你。”

“你是帝王。”

云轻诺的声音清冷而淡漠,似乎一切的主宰者在陈述下者的身份,漫不经心里隐含着的是不容抗拒。我是帝王,所以没有失态的资格?君长歌冷冷的看着云轻诺,“你到底来做什么?”

书房中的气压显然变得很低,带着窒息的感觉,但处于其中的两人却似乎都没有察觉到。云轻诺看着君长歌清冷而淡漠,“你此刻的情绪,你确定?”

不冷静的情绪只会混乱头脑不利思考,君长歌开始平静下来。“说吧。”

他还是那个优雅从容的王者,雍容尊贵得无可挑剔。“十年了,”云轻诺淡淡的叹息,“洛离开十年了。”

君长歌清理手伤的动作一顿,抬头看着云轻诺,眼神探究,云轻诺不是个会说废话的人,他说的每句话必会有他的目的。“重点。”

君长歌冷冷的说。“呵呵,”云轻诺轻笑,清冷的脸部线条显出一丝柔和,“皇位。”

平淡无波的声调,似乎这只是普普通通的两个文字罢了,而非足以牵动一国根基的事物。君长歌冷笑,云轻诺不要说你本就不是俗世之人,就算是也无权对一国的帝位更替指手画脚。“云轻诺,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你是修真之人理应不理世俗,安心受诸国供奉就好。云轻诺淡漠的看着他,“忘了的人怕是你。”

修真界高于世俗界,对于凡人来说修真之人是神一般的存在,都是心生敬畏,若要细说君长歌还真不能这么对待云轻诺。“该死,”君长歌抹去手上的血迹,声音冷然,“修真之人不得参与世俗之事。”

云轻诺的瞳眸里闪过冷芒,修真界虽然麻烦了点,但他还不看在眼里,威胁他,很好。“请回。”

君长歌逐客。云轻诺平淡的看着君长歌淡淡的说:“你可还记得当年你说过什么。”

“当年?”

君长歌疑惑。“庆元二十二年。”

“庆元二十二年?”

那年他初登太子之位,叶羽洛为太子妃,记得他娶她之时曾答应过云轻诺会好好照顾她不让她受半分委屈一丝伤害。“你到底要说什么?”

“你没做到。”

记得却没做到比不记得更不可饶恕,君长歌你真的该死,只是他不能那么做,他答应过洛不杀的。“你从不说废话,”君长歌说,“但你今天说了很多。”

他看着他淡漠地说,“修真界我并不看在眼里。”

这句话的冲击力比什么都要厉害,即使是对于皇族来说也是神秘强大的修真界竟然并不为这个男人看在眼里,他云轻诺到底是狂妄还是自大?诸国古籍所载之修真界不过冰山一角,却已是非人力可形容,更何况是整个修真界。只是这样诡异而难以置信的话语以这样平淡漠然的方式说出来,竟有着一种使人信服的魔力,君长歌莫名的相信云轻诺说的是事实而非妄言。君长歌深深地看着云轻诺,“你势必要插手?”

疑问的语气说出的话语却是肯定。云轻诺静静地看着君长歌却不说话。“叶羽洛对你来说真那么重要?”

当初因为她的喜欢而让他成为了她的夫,如今又要为了她来插手世俗。“她是我生命的意义。”

第一次君长歌听到云轻诺那淡漠清冷以外的柔和而拥有着感情的声音,那是一种淡淡、淡淡的眷恋,“全部的意义。”

君长歌站了起来,离开书桌走到了云轻诺的面前,面对面咫尺相站,“生命全部的意义?呵呵,”他用右肩抵住他的右肩,贴近他的耳朵,“记得,她是朕的皇后。”

语气带着挑衅。云轻诺身子僵了一下,侧过脸看着君长歌,眼神冷然杀气,“你,”他的字句咬得很重,“该死。”

那么对待他的洛,居然还在这炫耀他对于她的所有权,该死。“生气了?”

君长歌退了开来,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只有叶羽洛才是你的破绽软肋,也只有她才能引动你的情绪,也只有提到她你才不是那个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神诋,才会有感情,而我才有赢你的机会。云轻诺冷冷的看着君长歌,不说话。君长歌笑道:“再生气也没用,她爱我,不爱你。她的眼里从始至终没有你的存在,而朕才是她眼里的人,心里的人。”

句句挑衅的话语刺痛云轻诺的心,他为洛不值,爱上这样一个注定无情的人而不值。“你没爱过她,”云轻诺的声音平静淡泊,没有波动,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与他无关的无关紧要的事实,“一点也没爱过。”

只是在这平静淡漠下掩藏着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君长歌看着云轻诺的眼睛眯了起来,这个男人永远可以把情绪隐藏的那么好,若不是叶羽洛对他太重要了,只怕连那一瞬的变化也不会出现吧。不过,终究还是出现了,只要有情绪就好,既然有在意的东西那么就有失败的可能,那么要插手就插手好了,他倒要看看最后鹿死谁手。叶羽洛?他真的没爱过吗?他不知道,不清楚,只是听到这样的话时,心会有些不舒服,很不舒服,“最是帝王无情。”

君长歌说。忽然云轻诺定定的看着他,最是帝王无情?这算是解释吗,“你爱不爱她,不重要;你利不利用她,没关系。只是,你不可以伤害她。”

十七年前他对他说过同样的话,皇室无情,帝王难爱,这些他们都清楚,所以他对于他的要求不高,只是洛最后还是受到了伤害。“你爱不爱她,不重要;你利不利用她,没关系。只是,你不可以伤害她。”

君长歌重复着云轻诺的话,冷笑,“既然不爱又利用了,怎么可能会不伤害。”

“你不痴不傻不呆,却这样告诉我,你不觉得可笑吗,云轻诺?”

君长歌嘲讽的看着云轻诺,“你自以为为她做到最好,其实你自己也在间接的伤害她。”

“你没资格在那装圣人,”君长歌凑近云轻诺冷冷的说,“我是伤害了她,可是别忘了,是你把她送到我手上的。”

云轻诺眼神清冷目光含煞,声音冷得可以冰封世界,“把她交托到你手上,是我此生最错误的行为。”

明知他不会爱洛,明知他是要利用洛,明知他把娶洛看成一场交易,可还是不忍洛因为无法嫁给心爱的人而失落,而把洛送到了他的身边。明知道洛可能受到的伤害,却还是无法拒绝洛的心愿,甚至于暗中帮助他们走到一起,果然最伤害了洛的人其实是他云轻诺自己。“交托?”

君长歌冷笑,“别忘了,云轻诺你不是她的谁,既不是亲人也不是爱人,不过一个见过几次面的人罢了。交托,你有这样的资格吗?”

其实君长歌心里明白,云轻诺在叶羽洛的心里有着无可替代的位置,虽不是爱人却绝对是最信任的人,叶羽洛对于云轻诺的信任远远超过对于他的。轻轻地吸了一口气,云轻诺继而淡漠无波的看着君长歌,好一个攻心为上,差一点他便被君长歌的言语打击到了,只是君长歌永远不会想到他和洛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关系,“呵呵,君长歌你不去做说客太可惜了,好一个攻心之计。”

好快的反应,纵然是心底最深处的东西被挖掘出来,也可以这么快的恢复过来,甚至都没有露出一丝破绽,这一刻他还是那个在神坛俯视众生的男子,理智而冷静,清冷而淡漠。君长歌看着云轻诺平静淡然的眼睛,如何也无法从中找到一丝波动,这个男人早就超过的凡人的境界,“呵呵,朕要是做了说客,那才真是可惜了。”

“那会是天下之大不幸。”

云轻诺淡淡的说。君长歌怔怔的看着云轻诺,良久才道:“你倘若非要入世我管不着,只是,有一点云轻诺你要明白,你修真者的身份对于我没有用。”

“我知道。”

清冷淡漠的声音没有心绪波动。“还有,”君长歌看着云轻诺的眼睛不放过一丝的变化,冷淡的说道,“君天漠如果真的因为你而变得耐不住的话,打他不该打的主意,动他不该动的念头,朕不介意赐他一死。”

虽然那样会很对不起叶羽洛,但是他不会让凉越因为一个君天漠而变得动荡不安,何况君天漠即位云瑶一定会没命的,这一点就不是他可以容忍的。云轻诺同样注视着君长歌,嘴角勾起一丝弧度,“那是你的事。”

不过管与不管、救与不救是他云轻诺的事。君长歌冷冷的看着云轻诺,神色不明,“记得你的话。”

不要插手皇位之事,不然他真的会让君天漠死,无论如何君天漠不能登极帝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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