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寒月说到做到,她的表情看起来那么认真,让其中的那个白眉老头沉思了一番。“你这丫头看来好像很了解慕容家后院的事情,你也知道那个姓柳的女人私下里虐待慕容暖曦的事情,看来这个女人真是罪大恶极,慕容暖曦在慕容家的日子过得真是猪狗不如啊!”
白眉老头说着,这几个看似世外高手的人又全部都唏嘘心疼了慕容暖曦一番。“也就是慕容暖曦那丫头的母亲不在了,若是还在的话,哪里轮得到这些人欺负她她可是至高无上的阁主女儿!”
紫衣老妇人也在感慨,慕容寒月却很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既然你们几个这么不心疼你们身上的零件,那我就说到做到,白眉老头,你这舌头有一些过于碍事了,那就割下来吧!”
慕容寒月一把刀飞了过去,直接就把那白眉老头的嘴角给划了一道口子。他嘴角鲜血汩汩流淌,痛感也让他瞬间意识到危险到来。“小丫头,你就算不是定北侯家的那个侯明珠,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你竟然对我一个老人家下手,你简直没有仁慈之心,我们天医阁是不会认你这样的阁主的!”
老人家叫嚣着,控诉着慕容寒月的无情之举。“你认不认我是阁主,我并不在意,反正你不配在阁里呆着,我就可以裁决你!”
慕容寒月还打算继续动作的时候,一旁的几人都急忙喊停。“这位小姑娘,既然我们抓错了人就会把你送还回去,只是你说你是我们阁主,很有可能是趁着阁中休息的时候误入,才被选为阁主的,你这样的人我们不能信服!更何况,我们阁主之位是世代相传的,上一任阁主也有孩子在世,在她没有放弃继承阁主之位之前,我们不允许外人觊觎这个位置!”
不知又从哪里走来了一个穿着布衣麻步的人,他倒是没有遮住自己的脸,而是以真面目示人。他看起来倒像是个慈祥的老人家,可是这话却让慕容寒月很不受用。“你以为姑奶奶天天闲的无聊,跟你们这些退休老人在这边玩过家家呢!阁主是那个小破屋的机关选的姑奶奶,姑奶奶也不一定非当不可,但这图腾貌似去不掉,难不成还让姑奶奶把手剁了给你们?在姑奶奶剁手之前,你们肯定都已经入土为安了!至于你们说的前任阁主的孩子是谁,姑奶奶一点也不关心,姑奶奶只知道慕容暖曦是个败类毒妇,她残害亲姐亲弟的事情,全家皆知。至于你们这的人都是什么臭毛病,都那么喜欢知三当三的人吗?还喜欢扶持小妾做正事!是因为你们爹娘在世的时候让你们过得不快乐了吗?拥有一个贱兮兮的后娘是很快乐的事情吗?”
慕容寒月不是很理解慕容寒月,甚至大为震撼。她当场就把自己心中的疑问问出来了,而她这番话说的在场的几个人都有一些无言以对。“你这小丫头在这胡说八道些什么呢?什么叫做那孩子不是好孩子,你又不是他们家的人,你凭什么如此说她?你莫不是是她那个狠毒的长姐,在家中时刻欺负她?”
白眉老头突然猜到了慕容寒月的身份往后退了一步,其他几人也全部都用这杀人的眼神望着慕容寒月。“我可不是他姐姐,我是正式夫人生的,和一个妾生的还是有一些差别的,倒是你们几个口口声声的要为她讨伐我,为她争取公道,莫不是你们的晚年生活太不愉快了?还是说大家都是贱兮兮的小妾生的,所以能够跟她感同身受,想要把你们年轻时候没完成的事情在她的身上完成!那你们可真是好棒哦,在此之前我肯定会把你们挫骨扬灰的!”
慕容寒月直接就从自己的空间里面拿出了最毒的毒药。她可以让这几个人当场就一命呜呼,甚至连一点痕迹都不留下。慕容寒月打开药瓶好像是很欣赏这个味道,特意嗅了嗅,反倒是那刚刚来的农民老头心里一惊。“小丫头,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刚刚说着慕容暖曦下面还有弟弟,上面还有姐姐?”
“老黄,你可别听她胡说了,我看她这小丫头就是那个小毒妇,心狠手辣的狠,今日务必要把我们至于死地了,你赶紧出手擒住她,在咱们桃花村,你难道还抓不住一个外来人!”
那个白眉老头努力催促着叫老黄的人,让他赶紧出手救人。“姑娘,你生气想杀了我们倒也是正常,但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够解了我们的疑惑,那个慕容暖曦……我们帮她是因为觉得她是我们恩人的孩子,但若不是……”老黄倒是挺懂规矩,抱着拳就对慕容寒月行礼,希望慕容寒月能让他们死的明白。慕容寒月也看出来了这些人貌似认错人了,他们要帮慕容暖曦是因为认为慕容暖曦是某人的孩子。“慕容暖曦和柳如烟是实打实的母女,这是不能够更改的事实,柳如烟是慕容正的小妾,并且要被扶为夫人。至于慕容正的正室夫人生下一女一子皆被家中的人欺辱,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想当年慕容正穷的连村口的老母猪都娶不起,他怎么可能会在有正妻之前和小妾生了孩子呢!你们真以为这天底下的人都跟你们一样是傻子,会过着食不饱穿不暖的日子给人当小妾生孩子吗?!”
慕容寒月的这番话可谓是惊醒梦中人,而且她的语气也像是鞭子,狠狠地责打在了这些人的身上。“是啊,怎么会是这样呢,当年那个臭男人可谓是一贫如洗,如果不是恩人帮扶的话,他怎么会有今日的成就呢?是我们认错人了!”
白眉老头感慨异常。“那该死的臭丫头,她竟然敢骗了我们!小丫头,我们的命先在你这里攒着,等我出去把那臭丫头解决了之后,你再要我的命也不迟!”
那个穿着黑色衣服的鬼魅身影此时气得要死要活,他恨不得马上出去宰了慕容暖曦。“你们的确该死,但是你们认错人也只能说是你们愚蠢和那个女人狡诈,但在你们对待阁主的这件事情上你们不恭敬也不正直,真是丢人现眼!”
慕容寒月不知何时将那卷轴拆了下来,竟然带着那上面印有字迹的部分在身上。她像是扔垃圾一样,将那块布料甩在了那些人的面前。“这……这是前任阁主留下的机关,也是前任阁主给新阁主的信物!小丫头,你究竟是如何拿到这东西的?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