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寒月故作受伤地摇了摇头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而那些下人们忙了好大一圈,结果听到的却是这样的话,一个个都有一些怨气上头。“如果不是因为她得了瘟疫,我们怎么会需要这么忙碌?大人没把她赶出府中,都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真是个晦气的!”
“可不是嘛,天天张口闭口就提皇后和唐家,如今皇后给她传染病倒是传染的挺快的,也没看他们唐家来帮忙!恶心!”
婆子丫头们一个个表情都特别的难看,甚至很想进门去对唐玉兰阔口大骂。然而,唐玉兰不叫他们,他们也都不靠近,生怕染病了。而慕容寒月把知府府邸搅得翻天覆地之后,也打算去林子里看看真正的花姑如何了。“秋霜,你去想法子联系到猎影那边的人,让他们派人出来的时候先到破庙这边来,本妃要和他们有事商讨!”
慕容寒月把秋霜也安排去办事了,自己则快步来到了林子里,却发现之前放着那个老鸨子的树上并没有人,而这周围有一股血腥气味。周围的林子和草叶子突然哗啦啦作响,让慕容寒月心里一惊。她扭头看过去,便看到灌木丛中有一双绿幽幽的眼睛。狼!脑海中迅速闪过这个念头之后,慕容寒月利用登山锁快速上树。她顺手从空间里面取出一包药粉在周围撒了撒,刚刚还望着她的绿色眼睛重新暗了下去。而后,狼群突然就涌了出去,向四周散开。毫无疑问,那个老鸨子大概是自作孽不可活,醒来之后挣扎了一番,被狼群发现了,也就成为了它们的晚餐。慕容寒月本不想要她的命,奈何她自己不争气,最后只能落得这样的结局。但如今人已经死了,慕容寒月不介意给知府大人来一个火上浇油。慕容寒月重新返回到府邸以后,特意戴上了从老鸨子身上取下来的首饰,然后以查看唐玉兰身体情况为由,出现在唐玉兰的面前晃荡,。而她特意展示自己的首饰,让唐玉兰看到。“你这小贱人!上一次本夫人刚刚在金店看到这个镯子,却不想被你给抢走了,本夫人看上什么,你就要什么,你故意跟本夫人作对!”
“夫人说的这是哪里话,我不过就是一个小小花楼的老板罢了,哪里有和您作对的本事啊,更何况我平日里不是在帮您办事,就是在花楼里面看着姑娘,哪里有空出去逛街啊,这镯子其实是大人送给我的!”
慕容寒月说着还不忘转动着手镯,让金光反射,在唐玉兰的眼里。唐玉兰就像是中邪一样,突然就喊了起来。“啊啊啊!洪花!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可是皇后的亲妹妹,你们这样是要遭报应的,我亲表姐会杀了你们的!”
唐玉兰大喊着扑了过来,但由于她脚步虚浮,整个人烧的都快要没有知觉了。她当场就扑倒在了慕容寒月的脚下,跪了一个实实在在。房间里面吵架的响动声音很大,外面的人已经当做见怪不怪了。他们家这位夫人向来喜欢颐指气使压别人一头,如今有人能够治一治她,当真是一件解气的事情。却不想片刻之后,慕容寒月反倒捂着脸哭哭啼啼地往外跑,任由着身后的丫头婆子们怎么喊她都叫不住脚步。反观房间里面的人已经烧得七荤八素,嘴上却依然在恶毒地咒骂着。“洪花!你这个小贱人,我要毁了你,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在青楼里面度过,你休想重新恢复自由之身!”
看着唐玉兰那恶毒的表情,家里面的人都很忌讳,却不敢言语。唐玉兰可是狠下心来连自己陪嫁的老嬷嬷都能够处置的女人,他们可不想惹祸上身。而知府大人是在天大亮之后才传了消息回来的,表示已经求得了名医,并且会和景王安排的人一起回城。慕容寒月伪装了一番之后,已经重新回到了土地庙。那个女村长和她带着的人都已经被逮到了,有的人因为饿了一天一夜后,实在是受不了,也就开始求饶,老老实实交代自己的此行目的。“都是她!都是她说,只要我们帮皇后娘娘办事以后就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现在忍饥受累是为了日后的飞黄腾达做准备。可是她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皇后也没有派人来接应我们,她就是把我们当成棋子来使用的!我不装了!求求你们,我想喝粥!”
慕容寒月刚一出现在土地庙,就已经听到有人开始反水,承认自己是皇后的人了。但是这个人长得却不大像大越王朝的人。“我瞧着你这个样子好像并不是本地人吧,你们是从哪里过来帮皇后娘娘办事的?尤其是这位女村长,一生气瞳孔就呈黄褐色,这是南蛮的特色吧!”
慕容寒月手中拿出一把匕首,她往上一翘便打开了刀鞘,刀尖直直地对着那个人的眼球,仿佛下一秒就会插下去。男人甚至可以在刀面的反光上看到自己那黄褐色的瞳孔,一切在这一刻仿佛暴露了。他吞了吞口水,咬咬牙,并不承认自己的身份。“我们就是附近村子里的村民,因为没有粮食吃,听到别人能够给好处,所以就鬼迷心窍出来做坏事了,至于其他的我没有办法说,因为我不知道!”
“你确定不知道吗?上一批和你长相相似的人已经在京城刑部的大牢里面待着了!他们的待遇可比你们好多了,每天有肉有饭,生活特别滋润,不像是你们要面临着瘟疫,还要风餐露宿,靠着一个老女人带路,实在是过得太惨了!”
慕容寒月啧啧啧了几声之后,做出一个狠***入的动作。她的动作吓得那男人瞬间闭上了眼睛,浑身都在颤抖,甚至顺着鬓角还在流汗。“你不说无所谓,大理寺的牢房可是有诸多方法可以让你们开口的,比如我现在就可以拿你做个试验!”
慕容寒月扯了扯嘴角,一刀划开了男人的皮肤,撒了些白色粉末。“来呀,快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