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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重生后,病弱美人权倾朝野 > 第二十七章 全员受罚

第二十七章 全员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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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有了不忍下手的感觉。“这……”柳太傅微微蹙眉,似在犹豫。但若他今日放过了陆思谦,以后还如何树立威信?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就算陆思谦身骨病弱也不该享受特殊。“知错犯错,罪加一等。”

柳太傅厉声批评道:“往日我见你课间还算认真,原来都是在装模作样,枉费相爷培养你的一番苦心。”

陆思谦垂着眸不说话,认打认罚的模样却惹得柳太傅愈发恨铁不成钢,“你作为相府嫡女,肩负家族兴旺,更应担起为长为嫡的责任,岂能不思进取,满不在乎?”

“举目观去,一众学子谁还敢像你这般不写功课?!”

“我。”

凤邪倏忽站起身,微微挑眉道:“回太傅的话,功课,我也没写。”

柳太傅猛地转过头,“?”

凤邪颔首一笑,表示柳太傅并未听错。众人大惊失色,甚至连陆思谦也抬眸看向了凤邪……前世,这男人分明精通这道策论题。“你、你又是为何?”

柳太傅勃然变色,怒气冲冲的指着凤邪,“难不成,你也没有原因?单单是不想写,想气死老夫?!”

“学生不敢。”

凤邪一拱手,不卑不亢道:“只是这道策论题太难,学生想,与其乱写一通或代笔敷衍了事,不如先请教太傅……想必各位同窗,也有所感。”

莫名被凤邪拉下水的众学子,“……”柳太傅怔松地点了点头,险些被凤邪的强盗逻辑给绕进去,猛然反应之后,怒斥道:“胡言乱语!分明是你好逸恶劳还敢怨天怨地,题目难?那为何别人能写?看看你的亲弟弟宣王殿下……”突然被点到名的凤栾城抬起眸,轻轻扫了一眼陆思谦,忽而歉意笑道:“太傅恕罪,其实我也没写。”

全场哗然,向来品学兼优、德才兼备的凤栾城竟也未完成功课?这究竟是什么情况?!柳太傅终于、不得不产生了自我怀疑。难道,真是他出的题目太难了?!见状,有些喜欢浑水摸鱼的学生,正愁不知如何应付抽查,纷纷道:“太傅,不止于此,我们也很多人没写啊。”

“正是。策论题如此艰涩,学业尚浅,大家都一知半解,能写方才奇怪!”

“——太傅,你该不会就想扣我们的学分吧?”

柳太傅借题发难的心思被一语道破,不料事情发展突然变得失控,幸而他还有现成例子。“吵什么?!”

柳太傅怒斥道:“谁说写不出来?陆二公子怎写的?一个个平日对学业不上心,还敢怪老夫出题难,别人能写,为什么你们不能?!”

闻言,众学子又被柳太傅三言两语堵了回去,更有甚者不服气,当场便对着陆荣嗤笑几声。原本受到赞扬的陆荣,一时竟成为众矢之至,尴尬万分。常言道法不责众,这么多学子没写功课,柳太傅总不能每个都打上一遍。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罢了,策论题确实困难,这一次的学分不扣了。不过,也不能全无惩罚,便饶重责轻……”柳太傅一抬手,忽见凤邪挡到面前,幽邃目光紧紧地盯着一截戒尺,倒像是怕他忽然打谁。“怎么?安陵王殿下不服气?”

柳太傅冷哼道。“哪儿敢。”

凤邪一笑:“太傅想怎么罚?”

柳太傅轻飘飘扫了一眼、台下蔫头耷脑的众人道:“全滚去清扫学府。”

……太傅府历经两朝,建地面积广阔,闲置的亭台楼阁不胜枚举。此刻,府内一片哀声哉道、愤怨连连,学子们提着桶打水,扬扫帚除尘,只见乌烟瘴气,灰尘漫天,普通扫洒硬生生变得比打仗还热闹。藏书阁楼。陆思谦容颜温淡,乌发半挽,肩戴一根红带襻膊,隐约露出线条荏细的手臂。那无暇雪肤好似易碎的白瓷,用力间有青筋同显、透着一种若隐若现的脆弱。这间藏书阁太过陈旧,平日又鲜少有人,四面空空荡荡,积满了灰雾尘埃。陆思谦认真擦拭着一排排红木书架,干净抹布很快染脏,需要换水,陆思谦刚刚转身,便见满满当当的水桶放到了面前。目光顺着修长手指游移而上,不出所料,陆思谦看见了凤邪。自暗巷一别,陆思谦干脆直接的表达了厌恶之后,为何矜骄傲慢的男人还会主动靠近?陆思谦微微蹙眉,明明已经说过了不喜欢,凤邪是听不懂话吗?“别紧张。”

凤邪轻声说:“我只是被分到这一片擦阁楼。”

说罢,安陵王殿下便真的屈尊降贵般俯下身,打水、拧帕、擦木架,但向来养尊处优的他显然没有做过苦力,擦得乱七八糟,水痕凌乱。为了避免一会还要返工,陆思谦无奈的站到凤邪旁边帮忙,一人擦前面,一人善后,配合还算默契。只是凤邪太高,有些难够角落陆思谦不得不微微垫脚,直至手腕泛酸,雪白指尖尽染灰污,看得凤邪愈发不舍。男人悄挪余光,只见陆思谦冷淡又疏离的侧脸。他内心挣扎片刻,不动声色的靠近了一步,见陆思谦没有发现,没有排斥,没有离开,凤邪总算有了一丝安慰。暗巷一别之后,凤邪彻夜难眠,思绪纷乱。前世,出生于皇室且不受宠的他,从小历经人情冷暖,性情漠然。自遇见陆思谦开始,好像一直都是陆思谦在靠近、示好,小心翼翼照顾他。曾经不止一人觉得凤邪阴鸷狠戾、难以相与,学府初见,凤邪便用马鞭狠狠地教训了马夫,而陆思谦会不会也因此害怕他?因为这种害怕,所以陆思谦不想靠近凤邪,甚至厌恶凤邪的靠近。凤邪焦躁不安、茫然失若,这种被陆思谦厌恶的感觉、好似一根烧得通红钢针扎穿了心脏,令他难以接受。凤邪迫切的想要改变现状。这一世的陆思谦对他没有好感,那么,这一次便由他主动接近、讨好、求得陆思谦的喜欢。只要是陆思谦,凤邪都愿意。这时的凤邪还太过天真,他并不知道,无论他做什么,陆思谦都不可能再如前世一般。“陆姑娘……今日你不会那道题,我可以教你。”

沉默半响,凤邪忽而轻声说。陆思谦擦窗的动作一顿,侧目道:“教我?安陵王殿下不是也没写吗。”

前世太傅学府只有凤邪会做策论题,陆思谦自然知道,她只是不懂,为什么凤邪会不写……凤邪微微蹙眉,似在想怎么解释,最终只说出一句:“总之,你若是想学,我可以教你。”

“不必了。”

陆思谦冷道:“今日太傅已经讲解过,便不劳安陵王殿下费心了。”

凤邪喉结微滚,只得沉默。他原本想通过这种方式拉近与陆思谦的关系,然而对方并不领情。陆思谦没有再看凤邪,专心擦着窗榭,余光却瞥见凤栾城缓步走近的身影。“陆小姐,辛苦了。”

凤栾城问完好,又忽而看向一旁的凤邪淡声道:“难怪前院遍寻不到皇兄的身影,原来在这儿。”

凤邪眸光微冷,不咸不淡道:“皇弟倒是闲。”

这话似在责怪凤栾城不专心打扫,四处乱走。却见凤栾城并不生气,反而笑道:“前院已经打扫好了,所以我特意来书楼看看,需不需要帮什么忙。”

闻言,陆思谦道:“谢过宣王殿下,书楼已经快好了。”

凤栾城几步上前瞧了瞧,语气颇为心疼,“卿卿身骨弱,本不该干这些重活。”

“无妨。”

陆思谦对凤栾城一样没什么好感,只是碍于身份,又不得应付。何况,凤栾城对她的态度向来还算客气。陆思谦心无旁骛,而凤栾城却像脚下生了根,特意站在陆思谦面前,一会递个手帕,一会又问陆思谦渴不渴、累不累,那关切模样看得凤邪眸光愈发暗沉。简直想将凤栾城从书楼隔窗扔下去!顷刻之后,陆思谦终于把窗榭擦净了。微风吹拂,勾得耳边发丝泛起一阵酥麻痒意,陆思谦下意识抬腕蹭了蹭,却不甚把面颊染脏了。她眨了眨眼,神色温软,蹭花了脸的模样有些乖,看得凤栾城不由轻轻一笑。陆思谦实在太白,白皙面颊染了一点脏污便尤其显眼,凤栾城没忍住伸手,正欲为她擦脸,便听得旁边“砰”一声巨响。两人骤然回头,正见水桶翻倒,脏污水流淌了一地。女子站在水渍中央,黑靴已经被沾湿了,她却混不在意地冷冷抬眸道:“抱歉了。”

“没拿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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