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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重生后,病弱美人权倾朝野 > 第三十九章 请改称呼

第三十九章 请改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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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放心,此事不会牵连到你。”

凤栾城又说了一遍,他明明胳膊疼得要死,呲牙咧嘴的,面对陆思谦的时候,却还摆出一副微笑的模样。但不管他是抱着什么心思,陆思谦总是要承这份情的,唇角微勾,道:“多谢宣王殿下。”

“卿卿太客气了,你我之间,不用这么客气的。”

凤栾城微笑道。陆思谦眉头微微一皱,刚要开口说话,就听凤邪在旁边,已经急不可耐地率先开口了:“凤栾城,本王说过,‘卿卿’这两个字不是你叫的,你再敢乱叫,本王就拔了你的舌头!”

以及,什么叫“你我之间”?这话真是让人火大!凤栾城闻言,故作诧异地看着凤邪,疑惑道:“三皇兄何出此言?我怎么叫卿卿,跟三皇兄你有什么关系呢?你有什么资格做卿卿的主?”

说着,故意看了一眼陆思谦,指责道:“三皇兄,恕我直言,你这样太不尊重卿卿了。”

凤邪一阵气血上涌,怒道:“别……”“够了!”

话没说完,就被陆思谦打断了。陆思谦实在是没有兴趣再听凤邪和凤栾城打嘴仗了,不悦地看了凤邪一眼,道:“安陵王殿下,宣王殿下说的没错,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轮不到安陵王殿下来做我主。”

“我……”凤邪眼里划过一抹明显的伤心。凤栾城则是暗喜,唇角微扬。陆思谦收回目光,看向凤栾城,接着说道:“宣王殿下,也请你以后不叫我’卿卿‘了,小子而已,恐污了殿下尊口。”

凤栾城却道:“卿卿多虑了,我并不会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他甚至言语中,一直自称“我”,而非“本王”,有点模仿凤邪的意思。此话一出,凤邪又坐不住了,想要开口,但陆思谦瞥过去一道不满的眼神,凤邪无奈,为了不惹陆思谦生气,只好闭嘴。陆思谦则开口说道:“可是,我不喜欢别人这样叫我。”

这话说得有点不留情面,却也符合陆思谦的性子。凤栾城“啊”了一声,露出伤心的眼神:“可我以为,我和卿卿之间,不用这么生分的。”

“殿下还是不要说这种话了,容易叫人误会。”

陆思谦抿了抿唇,说道。凤栾城赶紧解释:“卿卿,你别多想,我是说,我们是同窗,自然是十分亲近的。”

陆思谦道:“是亲近没错,但的确不喜欢别人这么叫我,还请殿下成全。”

“我也是别人吗?”

凤栾城很有些失望伤心的样子,一脸落寞。陆思谦还没说话,眼角余光就瞥到凤邪神情有异,快要暴走,见她瞥过来一眼,才按耐住了。“殿下,我……”陆思谦思索着该怎么回答凤栾城。凤栾城却笑了,摆摆手说:“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也不会强人所难,以后再不这么叫你就是。”

陆思谦松了口气,道:“多谢殿下。”

“陆小姐客气了。”

凤栾城道,语气略有点失落,“本来就是我言语不当,该我多谢陆小姐不怪罪才是。”

“殿下您言重了。”

陆思谦道。凤栾城看了一眼凤邪,突然道:“我之前好像听到三皇兄称呼陆小姐为‘谦儿”?”

凤邪冷眼:“关尔何事?”

凤栾城却不再理会他,又看向了陆思谦,道:“陆小姐是否要一视同仁呢?”

陆思谦眼神富有深意地看了凤栾城一眼,她知道凤栾城心里的小算盘,想得是他讨不了好,也不让凤邪称心如意。凤栾城还真是时时刻刻都在计较得失,每时每刻都在算计,但这于陆思谦无碍,陆思谦本就极其厌恶凤邪,自然也不喜凤邪那般称呼她。陆思谦便看向凤邪,道:“安陵王殿下,也请您以后不要再那么称呼我了,我很不喜欢。”

“很”字,被她特意咬得很重。对凤栾城,她是不喜欢,对凤邪,她是很不喜欢,两者的区别一听就明白。凤邪眼里先是划过一抹失落,随后是浓浓的怒火在燃烧,激烈的情绪,让他的眼睛都有点红。他胸膛剧烈起伏两下,一指凤栾城,想质问陆思谦,但他的骄傲却让无法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情,质问的话到了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手指颤了两下,昭示着主人内心激烈的情绪。陆思谦无所谓凤邪怎么样,该说的话说完了,不想再待在这里,敷衍地行了一礼,转身离开。她背影纤细孱弱,行走间如弱柳扶风,煞是好看,一举一动间皆是优雅。乌黑的长发一半束起,一半垂散在后背,一股风吹来,发尾和衣袖一同翩翩起舞。凤邪盯着陆思谦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咬着腮帮子,大步跟了上去。凤栾城也想跟上去,但无奈他的胳膊还没医治好,太医正在给他正骨,他暂时无法离开,只能目送凤邪和陆思谦远去,脸色阴沉。但想到,陆思谦对凤邪不假辞色的态度,凤栾城就又高兴了起来。是啊是啊,陆思谦对凤邪的厌恶可是写在脸上的,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凤栾城眯了眯眼睛,表情愉悦。……初试已经结束,今日不再上课,学子们都已经离开太傅府。方少怀等人不放心陆思谦,原本想守着陆思谦,但被凤邪赶走了。和往日学子满堂的情景相比,此时的太傅府安静了许多,只有几只鸟雀在大柳树上叽叽喳喳叫着,柳树下是一条青石板铺成的小路,路两旁是花圃,里头种着各色花朵。这时节,花圃里多是一些月季和芍药,白的粉的、清丽、妖娆的,各种各样,在蓝天下舒展着身姿,尽情摇曳着。陆思谦走在青石板路上,看着路旁的月季和芍药,不由得恍惚了一瞬,想到了她前世死时的情景。那时候,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她坐在冰冷的屋子里,手脚一片冰凉,心头更是戚戚。她已经被所有人刻意遗忘了,屋子里的炭火早就熄灭许久,没人再给她送碳,黑木桌上的茶壶里,苦涩的茶水早已凝结成冰,甚至连茶壶外面都凝上了一层霜花,这屋子里冷得没有一点鲜活气。陆思谦透过窗户看向外头,看到了屋檐下垂落下来的冰锥子,和庭院中皑皑的白雪,正片天地银装素裹,寂静清冷。陆思谦记得自己小时候,是很喜欢下雪天的,每到大雪漫天的时候,就跑出去堆两个大雪人,一个小雪人,用胡萝卜给雪人当鼻子,用棍子给雪人刚胳膊。那两个大雪人是她阿爹阿娘,小雪人是她自己。再到后来,她长大了一些,少年怀春,喜欢上了凤邪,便会堆两个依偎在一起的雪人,一个是她,一个是凤邪。两个雪人紧紧挨在一起,亲密无间,仿佛是她和凤邪也在亲密相拥。每每这时,陆思谦就会红了脸,唇角翘起甜蜜的微笑。可是那时候,她在那座偏僻的小院子里,在被人遗忘的屋舍里,看着窗外银装素裹的天地时,心里却想着:好干净啊,这么干净的雪,为何要来这污浊的人世间呢?雪落地,便不再纯净无暇了,看似依旧洁白,但实则只有最上头那一层还是白的,下头已经和污泥融为一体了。而上头那一层,也被人踩来踩去,在足底践踏,纯洁不了多久。也只有陆思谦这里没有人来,庭院里的雪还保持了干净。但这片刻干净,也很快就被人打破了,有两个太监过来了。陆思谦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来她这里,正惊讶时候,就听到那两个小太监在她窗户外面嚼舌根,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了凤邪的婚事。他们说,凤邪要迎娶柳太傅的女儿了,她这个病秧子根本不得凤邪喜欢,算不了什么。呵呵,好一个算不了什么!既然算不了什么,当初为何要娶她呢?还那般信誓旦旦,做出一副对她情根深种的样子!既然她不算什么,那娶她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得到宰相府的助力吗?所以才在成功登顶太子之位后,就对她弃如敝履,迫不及待迎娶别的女子了。是不是也正是因为宰相府已经没有用了,才开始打击陆家的势力,让她阿爹自顾不暇,没有能力来救她?陆思谦想着,以凤邪对宰相府的打击,要不了多久,宰相府就会败落,她阿爹说不定也会被罢官。凤邪还真是翻脸无情啊,可笑她竟然以为自己遇到了可以相守一身的良人,却不想,到头来,竟是这良人害她至此!陆思谦心里憋着一股火,一时气急,竟生生呕出一口血来。她本就身子骨弱,又在这数九寒天里挨着冻,遭着罪,这下被一刺激,急火攻心,当下就阖上双眼,与世长辞了。身后传来一阵阵略显沉重的脚步声,这脚步声,唤回了陆思谦的思绪。陆思谦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的脚步声属于凤邪。她前世和凤邪也甜蜜过一些时间,对他自然十分了解。但她一点也不想搭理凤邪,脚下加快了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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