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昨天你看到我胸口上挂的接旨后表情出现变化,幽说过,戒指只有他们家里的人看到过。第二,幽说过,他们家父母早逝,只有一个很强势的妹妹,宠她上天,不准任何人欺负。第三,幽说过,刚才那样的对话你最喜欢。”
“幽幽那家伙爆我料,该死的,人都没见到,坏话都传到了,我怎么立足于这个世界。”
低头喃喃。抬头又是一番天地,“有几点你说错了:第一,那个戒指不仅仅是家里人看到过,只要是我们信赖的人都看过。第二,我们只有母亲,她没有早逝,只是到处溜达从不回家。第三,跟幽幽亲近的人都喜欢宠她上天,不只是我一个。第四,那段对话是幽幽的最爱。”
“反正你说什么都是对了,幽有不在,没有对症。”
小古理直气壮的说。“我可以帮她叫来就有凭证了。”
笑容那个灿烂。死孩子,对我下套,认为我会上道,哼,我吃的盐可比你喝过的酒多。“叫来啊,快。”
小古激动的跳起来,眼里跳动之火燃烧的更加旺盛。“你认为我会上当。”
赏了他一个白眼。知道自己激将法失败,虚脱状的瘫倒在桌上。“为什么不帮我,你也希望你姐幸福不是吗?”
小古至今想不通。“往事浓淡,色如清,已轻;经年悲喜,净如镜,已静。这就是幽幽现在的心态,你觉得我有必要去打破她的宁静吗?”
说着说着怒气上来了。幽幽虽说是我的姐姐,但我都是把她当妹妹来宠。何曾看过十年前她的那副模样,伤心,无奈,痛苦,外加一点兴奋。(这不是神经病才有的吗?)“不会的,她不会忘记我的,她不会这样对我的。”
急躁了,抓住痞子贤的手,来确定没有失去意义,他的等待。手筋微鼓,这是要用多大的力气才可以办到的。“在她被人排挤无人关心的时候你在哪里;在她小心翼翼奉承你母亲而受到你母亲打击的时候你在哪里;在她被你家任瞳欺负的时候你在哪里……她的心你还不了解吗,她不想你跟母亲冲突,所以她委曲求全,可是不代表她愿意分半个丈夫给别人。冷家人要的只是专一,如果你连这个也做不到,有什么资格来爱她。”
小古傻傻的站在原地,回忆起当时的情况。那时,我不想面对争吵抱怨的场景就把幽一个人丢在家里,在外面打混,有时几天不回家。偶尔回家,面对的还是母亲的叫骂声,唯有幽一个人笑着说,“我知道你很忙,我会在家等你的。”
有次看到幽身上有伤,只是随口说了句,“怎么这么不下心”,根本没有想到也许是谁把她弄伤的。在我眼里家里人不会做出这种事。一次次的伤害让她无力反抗,可我每次看到她,她都说,“没事,我在家很好,他们总会答应我们的。”
她是在安慰我,我竟然傻傻的没有反应出来。那一夜,伤她最深吧,“我会同时娶你跟任瞳,放心,我最爱的是你。”
这句话到底伤他有多深,是刺骨的悲伤,还是心死后的泡沫。“我会改的,能不能?”
小古还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她无心了。”
一句话打破了他所有的幻想与猜测,泪水就这么留下来,不需要掩饰,不需要擦拭,这是哀默大于心死后的悲鸣,说太多只会显得苍白,太大声只会让人同情,默默的哭泣才是保有唯一自尊的办法。“对不起,打扰了,告辞。”
转身离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这样真的好吗?”
寒道。“我在赌最后一次,如果他能像我想的那般,我就帮他。”
这是一个扯动万人心碎的赌注,对了,万家欢喜;错了,不得翻身。收拾好情绪,到君君身边,看他逗娃子开心。在逗娃子玩时,君君突然冒出来句,“我希望你帮他。”
我无头绪的跟他说着幽幽曾经说过的话,“我回不去了,早在那刻开始的时候我就回不去了,一切都是枉然,我只是学习着淡然……”“你愿意看到她像这样过一辈子?”
君君反问。“如果小古做不到的话,如此又何妨?伤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暗愈的伤口再次被揭开,没有人可以活过来。”
“你不怕那愈合的伤口里满是脓包,撕开是消毒,哪怕再痛苦也是值得,之后便是平安亦或者说是重生。”
“君君你确定你是个孩子吗?如果痞子贤有你这般,我早就把寒给他了。”
逆天的妖孽谁不想自家留,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我还是懂的。“你说呢?”
我笑而不语,唯有痞子贤听到关键的一句,屁颠屁颠的跑来。“怎么样就把寒给我?”
我跟君君望着他,摇摇头,我在痴心妄想呀。“没什么,你问君君吧,我告诉他了的。”
“君君?”
“这个……你问她比较好,是她说出来的。”
“皇后?”
“君君很懂我的意思的,问他。”
“君君?”
“我说不清楚,找她去。”
“皇后?”
“君君的理解能力很好,找他。”
“君君?”
最后,君君心一横,“问她吧”指着怀里的宝宝,“他也在场,也听到了。”
痞子贤当场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