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了，哥，我是不要面子的吗？”

“要的前提你得有。”

裴琛无情打击，方程哭丧着脸跟进去。而此时跟他们隔着不远躲起来的宋苗紧皱着眉，心事重重的样子。“是我听错了吗？”

她疑惑自言自语，“刚才好像听到裴狗的声音。”

想了想，她决定一探究竟。于是她小心翼翼往外探头，结果一无所见。“呼。”

她大大松口气，“吓死人。”

下一秒，她动作一僵。“不对，我怕他做什么。现在出了轨劈了腿的人是他。”

宋苗用力点点头，“对，我要理直气壮些，走。”

嘴硬的后果就是她赶紧往另一个相反方向跑，一直回到包间。包间里依然是表面其乐融融，见到她回来，都拉着她要聊天。宋苗发挥三寸不烂之舌，把这些女人们哄得一个个笑得比秋天的菊花还灿烂。唯独宋希一个字都插不上。宋希看着宋苗游刃有余，侃侃而谈，觉得必须重拳出击。于是，她端起酒壶走向别人。“来，我敬你们一杯。”

宋苗背对着她，一听到声音，假意转身手肘打到宋希。酒壶立即从宋希手中滑落，就这么巧酒水溅到了短发小姐姐的衣服。“啊。”

短发小姐姐叫出声。“对不起，我给你擦擦。”

宋希手忙脚乱去找纸巾。短发小姐姐喝道：“你别碰我，知道我这旗袍多贵吗？它是订做的，我可是等了半年才让排上号。”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是她非要撞我的手。”

宋希愤怒瞪着宋苗。所有人目光立即落在宋苗身上。可她没有丝毫紧张，淡定说道：“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没有证据，你就是污蔑。姐姐，你对我有什么怨言就冲我来就好，为什么要害别的姐姐。”

说着说着，她就哽咽了。手指按了按眼角，真的就有眼泪流出来，“慧芳姐，我姐她肯定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我替她给你真诚道歉。”

说完，她站起来深鞠躬，“对不起。”

“快起来！”

慧芳赶紧顺手将她拉起，“你这么低声下气为她，她可不记得你好。真是个傻丫头，这事谁对谁错我门清。”

说完，她狠狠瞪一眼宋希。宋希想解释，但也清楚人家对她有意见，就是把嘴巴说破了，人家也不会理解她。“我给你赔一条旗袍吧。”

宋希说道。“你知道这旗袍是哪里做出来的吗？素芳斋！”

慧芳话刚说完，有几个开始不停倒吸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