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也有一些人愿意在自己去世以后把器官捐献出来,但是这毕竟是可遇不可求的,而且还要经过配型等等繁琐的步骤。有可能患者等到死也等不来适合自己的器官。满怀着希望,却又在一次一次的失望中彻底绝望,明白自己只是在等死,这样的滋味儿太难受了。可是如果有了电子器官,那就不一样了。那样身患重病的人就不用再等别人的捐献,而是可以直接换上电子器官。傅斯砚点了点头,“我也是考虑到这个,所以才决定投资他们研究。”
温南初也点头,“不过,还有还重要的一点。”
傅斯砚看着温南初,示意她继续说下去。温南初就说了:“就算研究出来了,到时候的价格也十分昂贵。傅总,这个你要怎么解决?”
对于普通家庭来说,生了重病的人,或许家里为了治病已经掏空了家产。如果价格过于昂贵,那他们可能负担不起。那种情况下,这种器官的研究就没有任何意义了。不过,傅斯砚也早就想好了对策:“我已经想好了,如果真的研究成功了,我就让团队申请专利,也不会授权给别的公司卖,更加会控制价格。”
温南初扬眉,眼神里流露出对傅斯砚的欣赏,“傅总,你这是在做慈善?”
想想他和贺羽签的那份合同,也像是在做慈善。对于老婆的夸奖,傅斯砚也不谦虚,一把搂住温南初的腰,把人搂到了自己怀里。两个人靠得太近了,几乎是鼻尖抵着鼻尖,甚至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傅斯砚就这么看着温南初,“那……傅太太,你喜欢吗?”
温南初笑而不语。心怀善心的人,她怎么会不喜欢?而且傅斯砚只是善良,又不是圣父。这样的男人,她没有道理会不喜欢。只不过,这样的话就不要说出来了,免得傅斯砚得意忘形。两个人靠得这么近,温南初又笑成这样,看得傅斯砚呼吸都紧了一瞬。人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一旦对谁产生了感情,就觉得她做什么都是在勾引自己。就比如傅斯砚,温南初其实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轻笑了笑,只是在呼吸,但是傅斯砚都觉得,温南初在勾引他。他们已经结婚了,他又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温南初?于是不假思索地吻了上去。只不过,眼看着他马上就要亲到温南初的薄唇了,办公室的门却在这时候打开。白晓晴也没想到自己一打开门就会看到这样一幕,她赶紧又把门关上了。可尽管如此,里面的气氛已经被破坏了,等傅斯砚要再次亲上去的时候,温南初毫不犹豫地就把他的脸转了个方向。傅斯砚欲求,不满地看着她,“老婆,你就不管我了?”
温南初才不吃他这套,目光凉凉地问:“我怎么不知道,傅总的办公室是谁都能进的?”
虽然她只是轻轻这么一说,但是傅斯砚又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她以前不这样,今天不知道怎么了。”
傅斯砚双手搂着温南初的腰,“我一会儿让小柯注意,以后除了你可以随意进出我的办公室,别的谁都不行。”
温南初笑着勾了勾唇,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自下而上看着他,“这么乖啊?”
傅斯砚的喉结滚了滚。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这样的温南初,更像是在勾他了。他甚至不假思索地就问:“那你喜欢吗?”
温南初噗嗤一笑。她觉得,这样的傅斯砚跟正经八百谈工作的时候很不一样,有点儿傻傻的感觉,就像是听话的大狗狗,可以随便r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