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甍遗了。那天他见过文晏。顾留春拿茶水给谢韫玉，说：“呼吸不要太急促。”

谢韫玉钻进他的怀里，诡异地笑着：“你说文晏面对亲儿子热烈赤诚的感情，会是什么反应？”

顾留春鸡皮疙瘩起来了，“会惊愕，难以接受。”

“她只要有一瞬间想，要是我没有离开这个家就好了，那我就痛快了。我要她后悔、质疑、痛苦她做过的每一个决定！”

谢韫玉的眼睛几乎要冒着幽光。顾留春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变态，呼吸不对劲，太急了会晕厥的。”

谢韫玉在他的要求下，慢慢的调整着呼吸，脸上还是止不住有诡异的笑容，“少卿大人，你得帮帮我，侯细姿让我把文明撵出府去，我要给他找个与世隔绝的地方，然后让吉祥去照顾他，对了，你能想办法仿照文晏的笔记吗？我丈夫的字很好看，家里还有他的字画挂着呢。”

顾留春叹了口气：“你叫人的方式我难以理解，但是可以。”

谢韫玉放声大笑。司棋瞅她都害怕，端着饭菜放上桌，小声说：“姑爷，我家夫人要是疯了，你会不离不弃吗？”

顾留春冤种脸，“谁是姑爷，我只是少卿大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