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影终究还是心软了。不管以后怎么样,珍惜当下吧!至少她和陆渊曾经相爱过。此生无憾。陆渊就像小狗狗一直跟着徐影。不管徐影去哪里他都要跟着。徐影去洗手间,他也要跟进去。徐影无奈的说:“出去把门关上。”
陆渊“哦”了一声,把门关上了,但他人还在里面。“我是让你出去,再把门关上。”
徐影无力扶额。陆渊太黏他了。寸步不离的跟着她。难道是担心她从马桶下水道逃跑吗?陆渊背过身去,说:“你不用管我,我不看。”
“……”徐影无语死了。他不看但是听得到声音啊,羞死人了!“出去!”
徐影冲上前,拉开门,把陆渊推了出去。然后关上门。陆渊就站在外面等。不一会儿,徐影打开门出去,没好气的瞥了陆渊一眼:“你就不能做点儿自己的事吗,不要总是跟着我。”
陆渊望着徐影,双眸中星光璀璨:“我只想看着你,别的事我都不想做,小影,我不是在做梦吧,你真的回到我的身边了?”
徐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被一个优秀的男人深爱着,满足感充斥着她的内心。“你好傻。”
眼角微微有些湿润。陆渊捧着徐影的俏脸,温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花。“你也傻。”
“我才不傻!”
徐影嘟起小嘴,陆渊就吻了上去。一番贪婪的索取,徐影的精气神都被陆渊给吸走了。她软绵绵的,像根面条,挂在陆渊的身上。若不是陆渊紧紧搂着她的腰,她已经瘫倒在地。陆渊粗重的呼吸吹拂过徐影的脸,满满都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她知道他想要什么。但是徐影心里始终有个结。她的脸贴在陆渊的胸口,听着他的心为她而跳动。两个才刚刚和好,陆渊已经开始规划两人的未来了。“小影,以后把爷爷接过来,我们一起照顾爷爷,让爷爷安度晚年。”
“嗯。”
徐影感动的点了点头。爷爷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到了,这几天给爷爷打电话,他又跑出去收破烂了。徐影不让他去,他就是要去,闲不住。但是他答应徐影,每天上午出去收,下午就不去。天气越来越热,下午出去太晒了。徐影给隔壁婶子打电话,让婶子帮她看着爷爷,多劝劝她爷爷。现在爷爷不需要隔壁婶子照看。她每个月给爷爷一千块钱。在村里一千块钱已经可以吃好穿好了。但是爷爷舍不得花,都把钱给攒了起来。徐影都不敢告诉爷爷她考大学的事。爷爷告诉隔壁婶子,他把钱攒起来给徐影以后当嫁妆,他不想她被夫家看不起。可惜她没有能力给爷爷在城里买大房子住。晚上,徐影躺在床上给宋云潇发去信息。【潇潇,陆渊没事了,我明天就可以回面包店。】【小影姐,陆总这么快就没事了吗?】【嗯,他喝酒喝多了,酒精中毒,已经没事了。】【那就好那就好,要不你多休息几天,陪陪陆总。】【不用了,他也要回去上班,我明天就回去。】【好吧,明天见。】【嗯,明天见。】信息发完,徐影准备关灯睡觉,突然听到敲门声。“咚咚……咚咚……”紧接着陆渊的声音传来:“小影,我睡不着,可以和你睡吗?”
徐影知道放陆渊进来的后果。她坚持着自己的底线。“不可以!”
“小影……”“快回房间睡觉。”
徐影的语气生硬,没有商量的余地。门外的陆渊委屈巴巴的说:“小影,我真的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好吗?”
“你回房间用手机给我打视频电话吧!”
徐影坚决不心软。“好吧!”
陆渊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他回到房间,给徐影打视频电话。徐影躺在床上接听。房间里只留了一盏壁灯。“小影。”
陆渊侧躺着,把手机放旁边,假装和徐影睡在一起。徐影说:“快睡。”
“太早了,睡不着。”
才十一点,徐影就让陆渊去睡觉。他以前都是晚上三点才睡。“我要睡了,你不要说话。”
徐影说完就关了最后的一盏壁灯,闭上了眼睛。手机屏幕黑洞洞的。陆渊还能依稀看到徐影的面部轮廓。他轻轻说了一声:“晚安。”
“晚安。”
徐影也应了一声。两人都闭上眼睛睡觉。翌日,徐影七点就起床了,给陆渊做了早餐,就要去面包店上班。陆渊主动提出送她去。“别送了,我坐公交车去。”
徐影拿上自己的帆布包就要出门。“走吧,我闲着也没事,送送你,顺便去一趟公司,看看公司没有我垮了没有。”
陆渊说着就拿起车钥匙起身。徐影哭笑不得,只能被他拉着走。……到了面包店,宋云潇看到两人和好如初,会心一笑:“小影姐,陆总,早。”
“早。”
徐影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走进面包店。陆渊则笑嘻嘻的和宋云潇攀谈:“嫂子,这几天辛苦你了,我也会做面包了,以后我也可以来店里帮忙,我们一起把面包店做大做强。”
“谢谢。”
宋云潇笑得合不拢嘴。徐影换上工作服戴上网帽就去做面包。陆渊则在旁边看着她做。还拿出手机录视频,回去要好好学习。徐影动作很快。剩下的三盘面包都进了发酵箱。她再把已经发酵好的面包拿出来,刷上蛋液烘烤。小小的面包店里,满满都是面包的香气。徐影工作的时候有条不紊,严肃认真。让陆渊着迷。她忙完才注意到陆渊还没走:“你不是要去公司吗,快去吧,都几点了!”
“我这就去。”
陆渊收起手机:“小影,拜拜。”
徐影没理他。虽然原谅他了,但是她心里还是有气。气他骗她。陆渊也知道这一点,出了面包店,他就在想怎么做才能让徐影真正的原谅自己。思来想去,他做了一个决定。火急火燎的买高铁票,他要去徐影的老家,把徐影的爷爷接过来。晚上徐影看到爷爷,肯定什么气都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