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醉发着呆,在想着以前与十七王爷的事情,当花醉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影月晕倒在地,眼睛一阵黑影子闪过,自己被一个男子抱了起来,直往书房内奔去。“你是谁?”
花醉拼命的挣扎着,那个人的力气实在太大了,似乎越挣扎,拿人使出的力气就更大。“别说话。”
只听见那人冷酷的声音,却还没有看清楚他的脸呢。不知道为什么花醉似乎感觉这个男子很熟悉,是谁呢?难道是十七王爷,不对,现在应该喊他十七亲王了。他怎么会来秋海堂冷宫呢?不是在牢房内吗?走了没多久,就到了书房,那男子终于将花醉放了下来。花醉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着男子,穿的是一件囚衣,一看就知道是被关在牢房里了。“你……你……你是谁?”
花醉的说话声音也有些颤抖,因为夜深,只能够借着月亮的光才能够微微的看清楚眼前这男子。“才多久没有见,就把本王忘记了吗?”
那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花醉,虽然书房没有点灯,但是月亮的光射进来,正好将花醉的面容照的很仔细。“你……你……”花醉没看清楚,这样说话的语气,有些像五王爷严勤,但是这男子一看就感觉他多了份沧桑感。“大小姐当真不记得本王了?”
这样称呼花醉的,除了是宇文府上的丫环奴才之为,还会有说呢?花醉想了想,“十七亲王?”
“哈哈哈!”
终于眼前的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但是眼睛里却有泪水。“我……”花醉看的出来十七亲王的沮丧,看的出来他似乎红破了世间的一切。“原来以为你是贵妃是时候不愿意理本王,没有想到如今你被严旦降为宝林,也是这样……”十七亲王说着,慢慢的走进花醉的身边,伸手,想触摸花醉的脸颊。“十七亲王?”
花醉惊讶的看着十七亲王,但没有躲闪,让他轻抚自己脸颊。“为什么?”
十七亲王忧伤的看着花醉,然后将花醉抱进了自己的怀里。“十七亲王……”花醉想推开十七亲王的,但是因为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了,花醉只能够被他这样的抱在怀里,心里却七上八下的,胡乱跳动着。十七亲王是严旦的亲皇叔,年龄也不过比严旦和严勤大几岁罢了,所以他与严旦的关系也是非常的好。这不前段时间因为十七亲王与叛乱有关,迟迟都没有将他赐死,而是幽禁在牢房,不过幽禁还不如死呢。与叛乱有关的其他大臣,严旦都依依处死的处死,抄家的抄家,未读十七亲王的府上虽然被封了,但是依然保持原样,这可见严旦与十七亲王的感情。“你知道是你父亲向陛下告密吗?”
十七亲王在花醉的耳边说着。“父亲?你与父亲向来来往过密,莫非父亲也参与了这次的叛乱?”
花醉听十七亲王这样一说,很是惊讶,皱着眉头。“呵呵。”
十七亲王冷笑了一声。“但是我听闻,你在牢房内不断的辱骂父亲,你今晚逃出监狱,该不会是要去找父亲的麻烦吧?”
虽然花醉与宇文涛没有什么感情,但是毕竟也是自己的父亲。“怎么?你担心宇文涛?”
十七亲王不怕被花醉知道,自己要去对付宇文涛。“他是我父亲。”
花醉说出这话的时候,突然心里一阵疼痛,回想起以前在宇文府上的种种。“跪下。”
宇文涛指着宇文花醉严厉的喝道。“爹……”宇文花醉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宇文涛要这般凶的样子对自己。“老爷您别动怒啊,大小姐应该不是有意的吧。”
说话的是宇文府的刘姨娘,只不过是通房罢了,占着自己给宇文涛生了一个儿子,在府上嚣张跋扈,就连几位姨太太都得让她三分。“父亲女儿犯了什么错?”
宇文花醉每次被宇文涛罚跪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惹到宇文涛了,或者是惹到了刘姨娘吧。在宇文府上,刘姨娘与宇文花醉向来是不和的,只是宇文花醉是不受宠的嫡大小姐,刘姨娘这才时不时的去找宇文花醉与大夫人游氏的麻烦。“怎么?”
十七亲王依然把花醉抱在怀里,感觉到花醉心事重重的样子,轻轻的抚摸着花醉的头,“是在想起你父亲如何对待你吗?”
十七亲王与宇文花醉相视多年,两人也是相当的聊得来,如果不是宇文涛要将宇文花醉给严旦当侧妃的话,那么或许宇文花醉早就是十七亲王的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