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发现原来女人的脚可以这么漂亮，这么勾人。阿月低头看着顾祈，他银色的长发垂落在身后，几缕垂在胸前，他眉目轮廓深邃刚毅，鼻梁的线条起伏完美。他的手指修长，只是他常年用剑的缘故，他的手上带了剑茧，男人的皮肤不像女性的细腻，略显粗糙的大手握着她的脚，让她感觉痒痒的。脚丫子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阿月忽然觉得她是不是对他太好了点，几千年了，都没哪一个男人这样握着她的脚，得过她这么多便宜。不过，这混蛋终于是动了明显的欲念了，他握着她的脚，情不自禁地摸了几下。“你干什么呢？”

阿月忽然出声，她瞪了顾祈一下。顾祈面颊发烫，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他像个浪荡子一样把玩她的玉足。他面颊滚烫，连忙飞快地帮阿月穿好了鞋袜。看着他面颊通红的样子，阿月觉得非常的好玩。她心里都快乐疯了。阿月穿上鞋袜后，朝着船舱外面走去，她望着开阔的江景。远山秀丽，晚霞漫天，孤雁在天边飞过，秋江水和蔚蓝的天空连成在一起，浑然一色。阿月脱口而出：“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好诗。”

顾祈在一旁说。阿月转头看着他，问道：“我喝醉了之后，没做什么失礼的事情吧？”

顾祈想起她硬要自己给她跳舞的事情，笑着摇了摇头。这个时候阿月看到了他手上的牙印，她拿起他的手，看着已经结痂的伤口，她轻蹙起秀眉，明知故问：“这、这不会是我咬的吧？”

顾祈没承认也没否认，他说：“已经没事了。”

阿月放开他的手，撸起自己的袖子，露出了一条玉白的手臂，放到了顾祈的面前，她说：“我让你咬回来？”

顾祈惊讶地看着她，只听她说：“我让你报仇啊，我咬了你一口，我让你也咬我一口，这样我们就互不相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