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脏污的脚丫将地毯染黑，他抱歉的模样有些不知所措。“无视，不过是地毯而已，这些身外之物可不能与你相比。”

柳南烟温柔的声音让少年莫名得心里直打鼓，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忐忑地说道：“日后我定会好好服侍主人！”

少年有些小心翼翼地偷看着柳南烟，这副样子让她不免觉得有趣。“华清，把你身上的斗篷给他穿吧。”

柳南烟眉目含笑地看向了一旁的柳华清。后者虽然不太愿意，但是看着一个少年在如此初冬穿着这般单薄，也是心疼得多，便将身上的斗篷取了下来，披在了他的身上。“你可有名字？”

柳南烟摸着下巴疑惑地问道。少年呆滞了半晌，感受着身上的柔软和面前温暖的碳火，许久才摇了摇头。看样子是没有名字，也是，贱籍没名字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想到这里，柳南烟凝神仔细思考了起来。“不如你就叫司空吧。”

看起来像是没有内核空空如也的少年。而驾驭他的人，只有自己。少年闻言缓缓抬头看向了柳南烟，望着那双明眸似水，他欢喜地点了点头。“好！司空！”

看样子他很满意。柳南烟纤长的手指轻轻勾起了一旁的车帘，看着外面皎皎如月，转而对着车夫随意地吩咐了一声。“去象姑馆。”

司空并不知道象姑馆是什么，柳华清也不知道。两个人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跟着她一起去了这个地方。等到了，便看到一个女子姿态雍容地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不少于五个男子，每个人身着华丽，也有素净的，只不过少了一些。“这位夫人小心脚下。”

女子一看到柳南烟从马车上下来，顿时眼前一亮，连忙上前扶着柳南烟下了马车。柳南烟瞥了一眼她身后的几个男子，有些不满意地摇了摇头。“给我找个厢房，给他沐浴换身衣裳，再把这店里的头牌顺带几个极品，一起给我带过来。”

光是听着柳南烟这么说，女子就知道这回肯定是个大客户，果不其然。柳南烟直接塞了一锭金子进女子怀里，后者顿时乐得跟花儿似的，连忙招呼着往里进。柳华清站在原地踌躇了许久，不知道应不应该跟进来。柳南烟似乎这才意识到了这一点，转而看向了他：“你先回去吧，等我玩够了就会回家的。”

柳华清眼看着柳南烟带着司空一起进去了，他干脆一咬牙一跺脚，跟着一起进去了。“阿姐等等我！”

柳南烟还是觉得有些失算了，带着个柳华清，连嫖都不能好好嫖。还是太年轻了，哪有人嫖还拖家带口的。想到这里柳南烟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好点子，直接手腕一翻，从空间里拿出来了一颗药丸，随即趁着柳华清不注意，偷偷扔进了他的酒杯里。“华清，我作为你阿姐，好像还从未敬过你一杯吧？来，今天阿姐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