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说开始了他专职保镖的生活,从这天起,王组长去那他就跟着到那,跟着领导每天见各式各样的人,看着他处理各式各样的事,反正危险的事根本不沾边,彭说也乐得清闲;这天,彭说跟着王组长坐直升机到生物研究院秘密基地去看那个练龟藏玄灵经的老道,这个秘密基地彭说再熟悉不过,就是他刚被带回来时待过很长时间的地方;直升机飞进大山深处,在一处平整的山谷中降落,跟着坐进一辆窗户全被遮住的军用小型面包车里,车子启动,向前开了一阵后车子开始走下坡路,这段下坡路似乎特别的长,彭说估计要去的地方是在地下;这样车子一直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方才到达目的地,下了车,眼前才呈现彭说所熟悉的环境,到处是棚灯照耀下白花花的一片,王组长直接带头往长廊的最深处走去,长廊的尽头是一间观察室,工作人员输入密码打开门锁,看两人进入方才离去;房间里一片漆黑,王组长打开电灯开关,彭说只见对面墙壁是一面整块的玻璃墙,透过玻璃墙能看见,里面还有一个更大一点的空间,空间里面看不见灯光的照射,却并不显得特别黑暗,一眼能看见里面的全貌,中间在地面上打坐的正是视频中看过的那个老道;彭说呀,我想让你进里面去,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王组长的情绪似乎十分的低落;彭说开口问道:组长,他是什么人,跟你?他是龙虎山的上一代掌门,我们…,算是很熟;算是?彭说疑惑的看过去;我跟他儿子,也就是现任的龙虎山掌门是很好的朋友;哦,不过如果现在进去的话,恐怕会惊扰到他的修炼,我不知道会不会造成严重的后果?没有办法了,王组长无奈的道:龙虎山那边我需要给他们一个明确的结论,不然,可能会很麻烦;龙虎山,彭说知道那是中国目前道教中规模最大人员最多的一个门派,据说他们现在也在与时俱进,在门派里面开了道教学校,从小学到大学,还会每年从社会上公开招揽学员;那也不能贸然的进去打扰,彭说低头沉思一会道:我有办法,在这里也能探测到他的具体情况;哦!什么办法?说说看;是这样的,彭说一边思考一边道:龟藏玄灵功是将地下的地气和能量慢慢吸收入人的身体,我只要坐在这里运功,感应附近的地气是否在流动,就能知道他是否还活着;嗯,王组长缓缓点点头道:这样最好,我就怕没办法跟朋友交代了;当下,王组长出去,彭说盘坐在地上开始用功,地气果然在缓缓流动,朝着道人的身体汇聚过去,彭说心中有点好奇,自己以前刚练的时候就始终无法从地下吸取到地气,不知这地气进入人的人体后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当下意识便随着流动的地气朝老道慢慢靠了过去;彭说慢慢试探着,越来越近,并没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出现,靠到老道跟前时,彭说突然感受到一阵熟悉的气息,飘然而清新,这是什么呢?对了,自己以前在山洞练功的时候,那个玉人散发出来的气息不正是这样,彭说大惊,一下从冥想中出来;难道那个玉人本是一个练功的活人?是因为练习了龟藏玄灵经才会慢慢玉化?彭说的心头充满了疑问,这个结果该不该告诉王组长呢?不行,如果告诉了王组长,就等于把这个秘密完全的公开,这对自己没有任何的好处,还可能让其他人洞悉到龟藏玄灵经的秘密,说不定百十年以后真的会有别的人练成;彭说缓缓睁开了眼睛,紧缩的眉头渐渐舒展,站起身来反身去打开房门;怎么样?王组长见到彭说出来急切的问道;他的身体果然正在吸收地气,我可以肯定,道长他并没有死;嗯,王组长长长嘘一口气,这样我就放心了,你跟我现在就去一趟龙虎山,跟他们好好解释一下;此去龙虎山一千四百公里,直升机中途在其他军用机场停靠了两次方才到达,下了飞机,两人买了门票才得进入山门,天师教的驻地还得经过旅游区,深入后山才能到达,两人慢慢悠悠随着人流往山上走,全国各地涌来的游客实在太多,想快也快不了,没办法,就当是来旅游散心了,彭说还买了把香,遇见神像就赶去给点上三根,全然不顾身上还穿着军装,玩的是不亦乐乎;到了上清宫,才算见着了两个值守的正经老道,其中一个似乎是认识王组长的,主动过来打招呼,无量寿佛,王将军,贫道这厢有礼了;王组长抱拳回礼,道长客气,我们此番是来见继禹天师的;哦,家师正在观中,王将军请自前去,贫道还有值事,不便陪同;多谢道长,与老道告别,王组长熟门熟路往后山道观行去;也许是接到了上清宫老道的通知,山门处早有一帮道士在那等着,见人到了纷纷上来见礼,一个仙风道骨看似领头的中年道士上前道:家师听闻将军前来,令我等出来相迎,礼数不周之处还望海涵,这位是?说着冲彭说看去;这位是彭说,就是我所说的那位奇人;哦,一个三十多岁面容清秀的道士站了出来对彭说道:你就是王将军说的那个练成神功的奇人?看不出来呀,我倒想领教领教;你是?贫道王少峰,当代天师坐下弟子;彭说见他对自己似乎怀有些敌意,不知为何,当下也不是那么恭敬的道:听说天师教世代都是张姓传承,你怎么姓王呢?哼,这就是阁下小视了,我教天师固然是张姓血脉传承,教下弟子来自五湖四海,又何来一姓之说,听闻阁下神功大成,我教弟子不知是真是假,今日正好让贫道来验证验证,话落,不由分说一个回旋向彭说面门踢来;彭说大怒,岂有此理,看来不给个下马威这帮道士还不知要怎样来纠缠自己,当下挥拳朝着道士的小腿砸过去;只听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道士一声惨叫身体早被凌空砸飞出去十来米,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停下,人早晕过去没了动静,一帮道士愣了片刻方才醒悟,一拥而上围住彭说,质问他为何下手如此之重?彭说无奈的摊摊手道:在下早闻龙虎山道士个个都是武林高手,所以动手时不敢留有余力,谁知…,说到此彭说故意摇摇头不把话说下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一帮道士纷纷怒吼起来,你是说我们龙虎山沽名钓誉吗?你是看不起我们龙虎山的功夫吗?你今天必须为你说的话给我们个解释;一阵乱糟糟的吵嚷,彭说估计他们是要群起而攻之了,正暗自用气做好准备,看着王组长在那卖力的安抚着众道士,忽然人群分开走近了一男一女两个人,只见这两人不穿道袍都着一身蓝色的运动衣,年纪都在二十出头,男的个头略高些有一米八上下,丰神俊朗气质出尘,再看那女的;天呐!彭说突然发现自己的目光不会转动了,这容貌,似是国画大师一笔一画精心勾勒而成,这气质,如九天仙女不食人间凡尘,她身上竟似也在莹莹发着光亮,她翩翩脚步似是从云端飘下,一对乌黑明亮双眸略带嗔怒的看在彭说脸上;彭说只觉心跳加速,呼吸略微的有些滞涩,这凡间怎会出了个天界的仙女,这一刻,彭说心中感叹,得见如此美好,不负自己重活这一世了;喂,你在看什么,那女孩愤愤的一跺脚叫道;彭说方才醒悟过来,忙着一把擦去嘴角流出的口水走上前一躬到底道:在下彭说,敢问姑娘芳名?旁边站着的王组长早被彭说这酸样逗的噗嗤一下,忙捂住嘴扭过头去;彭说转头白了他一眼,然后继续看着那姑娘呵呵傻笑;那姑娘被他这轻薄样子羞的是面红耳赤,旁边一起来的年轻人早看不过眼了,怒吼一声,你个色坯,找死呀?说着一个箭步朝彭说冲了过来,不等他的拳头打到彭说身上,彭说一挥手,像是拍苍蝇似的将他拍飞出去;小凡,那姑娘惨呼一声,就要向那飞出去的年轻人冲过去,彭说一个闪身,又挡在她面前轻笑道:放心,他死不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对了,那小子是你什么人啊?不会是你小情人吧,如果是,我就去杀了他,你还不知道吧?我们鹰组是可以随便杀人的;彭说自顾在那说着,那姑娘早已是泪流满面,见前路被彭说挡住,嚯的转身,从一个小道士手中夺过一把长剑,照着彭说的顶门便当头劈下,彭说一闪身躲过这一剑,那姑娘身手却是非常了得,当下身形一旋,长剑跟着向彭说的腰身横斩过去,变招速度极快,若不是彭说,其他人铁定是躲不过这一招的;彭说一个纵身飞起,哪知那姑娘跟着变招,剑向上撩去,彭说避无可避,只得用脚尖去踢长剑的侧面,嗡的一声长剑脱手而去,彭说是何等力量,姑娘啊的一声,虎口已被震裂,正要摔倒,彭说一旋身早过去扶住;姑娘,你没事吧,彭说焦急的道:我不是故意的;谁要你假好心?姑娘哭着一把推开彭说,朝那边昏迷的年轻人跑过去;姑娘将年轻人抱起,连声呼唤小凡,小凡,又是掐人中,又是揉胸,不一刻那年轻人悠悠转醒过来;彭说看的是胸中妒火熊熊,恨的咬牙切齿,暗恨自己刚才下手轻了,要是狠下心直接给他废了,他还怎么去跟自己争;此时那带头老道走至王组长面前厉声道:王将军,你的手下出手伤人,还敢打伤我们大小姐,此事你定要给我们个交代;王组长沉下脸道:此事这在场的人都看见了,谁是谁非不用我多说,等我见到天师自会给他一个说法的;大小姐!她难道是天师的女儿!彭说恬着脸来到老道跟前嬉笑着道:刚才的事是我出手没分寸,我道歉就是,敢问道长,那位姑娘是…,天师他老人家的女儿吗?哼,老道嚯的转身不理我说;旁边的道士忙着抬伤员下去治疗,彭说不理王组长的呼喊,又转去姑娘的身边轻笑道:刚才的事是我不对,我收不住手,你的伤没事吧?来我看看;姑娘哼一声别过脸去不理彭说,彭说又跟着转到姑娘面前,嬉笑道:别生气嘛,我知道错了,你这伤我能治,我保证,只要一晚上的时间,我就能让你的伤恢复如初,连一点疤痕也不会留下;滚,谁要你治,你给我滚,姑娘怒不可遏;自从彭说变成了如今这般样貌,女人见了都恨不得生扑上来,何曾受过这般待遇,如今遇着这姑娘,硬是对自己这般仙人之姿毫不动心,还冷言冷语唯恐避之不及;彭说直觉心头憋屈的紧,对她又发作不得,看见旁边正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年轻人,彭说怒吼一声:靠,你看什么看?不服气吗?再来呀;年轻人被唬得忙转过身去,不敢再看彭说,那姑娘一个箭步挡在彭说面前叫道:干什么?你还要逞凶吗?彭说看她两眼泪汪汪的,当下心头一软道嬉笑:哪里,怎么会?我就是吓唬吓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