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不见玉儿过来,她最喜欢逗娃鬼们玩了。”
风婆婆好奇地问。 “额……玉儿刚回来太累了,也要歇息会。放心今晚会到我们家吃饭。”
雷爷爷回道。 “真的,那正好,我在路上捉了头奇兽,待会我煲奇兽汤给她补下身子。”
风婆婆喃喃道。 “需要我做些什么?”
司马傲问道。 “雷爷爷,这是谁家的孩子,长得真俊逸。”
司马傲的出现让风婆婆被惊目起来,看着俊逸的司马傲十分欢喜,觉得司马傲不像是蛮荒长大的孩子,特好奇地问雷爷爷。 “这子小,是文昌帝君的座下—文曲星君司马傲,是奉东华帝君之命护送玉儿回蛮荒的。”
雷爷爷回道。 “后辈司马傲见过风婆婆,风婆婆风姿还是那么卓约啊!”
司马傲向风婆婆行了个躬礼。 “呵呵!你这小子嘴巴倒是很会说的。来帮风婆婆把这只奇兽给剥皮了。”
风婆婆将已断气的奇兽,往司马傲面前一扔,只见这头奇兽又像鹿又像羊,体积要比鹿要小些。 “这只就是蛮荒之宝奇兽。”
司马傲问道。 “对,别看它长得温顺,其实野得很,我可费了好大劲才捉到它。”
司马傲拿起锋利的菜刀,刷刷地把奇兽的皮给剥了出来。 身为文官的司马傲竟有如此好刀法,让风婆婆刮目相看。 “好小子果然好刀法,真看不出来啊!”
风婆婆举着大拇指夸赞道。 “能成为文昌帝君的座下,又得到东华帝君的赏目,没两把刷子怎么行。对吧小子。”
雷爷爷抛去媚眼问道。 “风婆婆,雷爷爷别拿小辈开玩笑了。如果要司马傲与风婆婆和雷爷爷比,就如水牛与蚊子间的距离。”
“你別说,有时水牛不如蚊子,还会蚊子蜇呢?”
风婆婆与雷爷爷呵呵笑道,打心底喜欢上司马傲这小子。 “雷爷爷、风婆婆你俩,乐呵呵笑什么呀?”
东方玉儿眯了一小会就酲来了,发现司马傲不在屋子里,想着肯定在雷爷爷那就过来了! “我俩太喜欢,你这位如意郎君了!呵呵……”雷爷爷笑着故意趁机,调侃东方玉儿和司马傲。 司马傲愣了愣,脸微微泛红,而同向东方玉儿投去深邃的眼神,意思不言而喻。 对于司马傲爱意流露,东方玉儿懵懵懂懂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害羞地躲开司马傲怪异的目光。 “㖿!这不是奇兽吗?”
东方玉转移话题问。 “是奇兽,是风婆婆在路上捉到的,待会把肉割出来炒,把骨头煲汤给你们喝。”
风婆婆乐着道。 “那正好也给我爹补补身体!”
东方玉儿乐着道。 “好好好!你们都要补补身体!”
风婆婆乐呵呵笑道。 “玉儿姐姐回来了……” 娃鬼见到东方玉儿兴奋地叫道,最小那个娃鬼,哇哇哇大哭起。东方玉儿抱起最小的娃鬼哄道:“小娃鬼别哭了,玉儿姐姐不喜欢你啦……” 东方玉儿负责与这帮小娃鬼玩;司马傲负责添加柴火;雷爷爷负责切肉炒菜;风婆婆责任煲大锅汤;荒凉的洛荒村好久都没这么热闹了。 到饭点大司命也起来过到雷爷爷家。 “你这小子来得正好,开饭啰!”
雷爷爷笑道。 “爹,玉儿给你打碗汤!”
大司命点了点头。 娃鬼们也吵着要喝汤,也许是风婆婆煲的柴火汤太美味了,也许呆在这贫瘠的蛮荒,要喝上碗上汤还是挺难的。 雷爷爷的房屋框架是用乔木搭建的,层顶都是一些茅草,如果只是风婆婆与雷爷爷住,那屋子还是够大的。有三间房,一间厅还有间小厨房,加个小院子。 可是十几个娃鬼在一起住就有些拥挤了,三间房都让给了娃鬼们睡,雷爷爷与风婆婆只睡厅房,因此吃饭只能在小厨房吃了。 厨房摆着张大圆桌,与十来张板凳,娃鬼们都坐在板凳上,围着大圆桌吃饭。而东方玉儿、雷爷爷、风婆婆、司马傲、大司命这些大人就围着灶台吃。 这些娃鬼个个都是饿鬼投胎过来的,一手抓着大块肉就狼吞虎吐起来,小娃鬼自己咬不动大块肉,看着大娃鬼们吃得正香,可怜巴巴的哭了起来。 “噢!照顾你们这些娃鬼真不容易,别哭别哭了,幸好雷爷爷给你炒了碟小块肉。”
话着雷爷爷将小块肉摆上桌子,雷爷爷怕这些娃鬼不够吃,将一些干姑配着与小肉块一起炒。有着干姑香味,小娃鬼们不哭了,拼命地用手抓着吃,最后这些娃鬼都吃得饱饱的,肚子圆滚滚的。 饭后已是黄昏了,这个时候是娃鬼洗澡的时间,由于蛮荒长年处于干旱,水是很珍贵的。雷爷爷与风婆婆只能瓢几瓢水给娃鬼们擦擦身子,就催促她们早早睡觉了。 因为蛮荒不仅有兽狼,还是写异界交界,异界邪魔之气很重。夜长长的,漆黑黑的,娃鬼到那里玩都是不安全的,为了娃鬼们的安全也只能让娃鬼早睡。 娃鬼们都睡下了,雷爷爷与风婆婆这时才能空闲下来,忙自己的事。这个时候雷爷爷最喜欢磨刀,而风婆婆就会给娃鬼们缝补衣裳。 大司命、东方玉儿、司马傲三人,与雷爷爷和风婆婆聊了一会,就和雷爷爷、风婆婆告辞,回自家去了。 大司命是个沉语又严肃的人,回到家后就回自己的房间歇息了。 这屋子只有两间房子,今夜司马傲就要将就做厅长了。东方玉儿给司马傲拿来一床柔软簿被子,因为蛮荒温差大,白天严热,到了夜晚就会变得微凉。 司马傲接过东方玉儿送来软软的被子,愣愣地看着东方玉儿,目光带着织热。此刻东方玉儿的小心脏蹦蹦地跳,俩人都想对对方说些什么,但欲言又止。 漫长的夜里司马傲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没有睡觉,不解为何自己就是没一点睡意。 东方玉儿翻来覆去也是睡不觉,一阵清风从窗口吹进来,东方玉儿干脆从床上爬了起来。从衣襟中掏出那条写着“栀子花开为谁开,栀子花落为谁落”的丝巾。 东方玉儿没有一点睡意都没,心中激起好奇就摸着黑,轻手轻脚,像老鼠那样做贼心虚地来到厅房,看看司马傲睡了没有。 却不料厅房的小床上是空着的,漆黑黑的夜里,司马傲会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