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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內侍不用运气,信手一挥,便能掀起如此强烈的气浪,比秦龙的龙吟还要强上几分,就凭这一点也是让秦虎信服不已。
秦虎对着那內侍恭敬的一拱手,“还请內侍大人护大王周全!”“自然!”
那內侍微微点头。
秦虎双拳紧攥,怒目圆睁,双腿微曲,猛地一蹬地,整个人便如炮弹一般射了出去,全身卷缩在一起,张开大口,深吸一口气,整个人鼓胀起来,俨然成了一个球形! 此时,左边的箭雨正好激射而来,秦虎目露凶光,手臂张开,双腿蹬直,胸口一阵起伏,对着疾驰而来的箭雨就是一声怒吼! “吼!”口若悬钟一般喷出一股强大的气浪,将箭雨直接掀翻了回去!秦虎身体空中一转直接落在司伯谦的左侧,担忧地看着秦龙身上的箭枝问道,“大哥,没事吧?”
“秦虎,不是让你守护大王么!你来了,大王怎么办?”
秦龙看到秦虎,直接双目含怒的呵斥到。之前秦龙右边的箭雨被那老內侍给阻挡了,他当时没注意,以为是秦虎干的,如今左边的箭雨也被秦虎给挡了,这样虽然给自己争取到了喘息的时间,但是心中却记挂着大王轩辕恒一的安全,心中对秦虎的做法不免有些埋怨。
“大哥!大王身边有一內侍,修为奇高,有他在大王身边,你就放心吧!”秦虎知道秦龙关心的是什么,于是解释道。
“一个內侍?”秦龙心中还是存疑。
“大哥!这我还能骗你不成。刚才你右边的箭雨距离还未过半,就被那內侍信手一挥给阻挡了回去!”秦虎信誓旦旦的说道。
秦龙见秦虎所言非虚,再回想起刚才的情形,确实如秦虎所言,右边的箭雨刚起,自己想要运功抵御,却被自己身后掠过一股强大气浪给掀翻了,如今仔细想来,以秦虎的实力应该做不到,所以便更加深信了几分! 秦龙和秦虎两人修炼的功法都是兽吼功,但是其所发出来的声音与气浪都有所不同,这是因为他们两人的境界不同,秦龙是天元境,秦虎是地元境。兽吼功是一门随着修炼不断变化的功法,起初在黄元境的时候,声音犹如狗叫一般,等到了玄元境,声音就如同狼吼一般,到了地元境就像如今的秦虎,犹如虎啸一般,到了天元境就像如今的秦龙,仿佛龙吟一般,等突破到先天之境,声音又会有诸多变化。 秦龙和秦虎两兄弟一左一右,护在司伯谦的身前,让司伯谦能够集中精力维持着水门阵! 秦龙右面龙吟,秦虎左边虎啸,声震九霄,让人仿佛置身于丛林山涧一般。 那內侍给轩辕恒一解了围,一拱手便又毕恭毕敬的走到轩辕恒一的身后,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轩辕恒一也没想到这內侍竟然有如此修为,不免高看了他一眼。轩辕恒一只知道这內侍姓宫,是当年陪侍在自己父王身边的一名小內侍,先王死后,他们这些內侍便遭到王氏的排挤,不被重用,便将王宫里的那些个脏活累活都交给他们,以至于他们这些养尊处优惯了的內侍,受不住那样的劳苦,死的死,伤的伤,如今活下来的也没有几人了。这名姓宫的內侍,是轩辕恒一无意间在御花园遇见的,当时他正在给御花园的花松土、施肥。轩辕恒一见他年龄迟暮,却还干如此辛劳的工作,便心生怜悯,又见是父王身边的旧人,便让他跟随在自己身侧!如今看来这宫內侍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答! 轩辕恒一心中虽有疑惑,但也没有多问,因为有些信阳军的士兵已经从城墙上攻了下来,直扑秦龙和秦虎他们! 秦龙和秦虎一边保护着司伯谦,一边不厌其烦的将冲上来的士兵击飞。以秦虎和秦龙的实力本可以将这些士兵,甚至城墙上的弓箭手轻松击杀,但是他们不能,也不敢!因为他们只要离开司伯谦片刻,就有箭矢向着司伯谦射来,所以他们只能一味的防御,无法进攻!甚至是冲上前来的士兵,自己也只能快速的将他击飞,是死是伤,就不再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轩辕恒一的剑在司伯谦出手之前就早已拔出,握在手中!目光死死地盯着翻越城墙的信阳军士兵,随时准备出手! 轩辕恒一看着那些个翻越城墙的士兵,心里盼着他们能够来攻击自己,这样他也能够一展自己无畏无惧的风采。轩辕氏的子孙都以始祖轩辕帝为偶像,都想像轩辕帝一样能够驰骋疆场,但是自始祖轩辕帝之后,神州一片祥和,百姓安居乐业,虽偶有暴民作乱,但都被各地诸侯平叛了,所以轩辕氏的子孙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驰骋疆场。轩辕恒一的眼中迸发出热切而渴望的光芒··· 司伯谦的脊背湿透了,脸上的汗水更是如雨一般从额头滚落,喘息声都变得厚重了许多,挡在城门的巨型扇子也失去了之前的光彩,投射在城外的银光范围逐渐缩小,就像是太阳升起,影子变短一般。 原本晕厥在银光里的士兵,因为没有了银光的照射,逐渐的苏醒过来,蒙然的望着四周,不知所措!等醒过神来,抓起身边的兵器加入进攻的洪流之中。 中军帐。 轩辕恒一看着城门处的变化,望着苏醒的士兵,欣喜不已,“那法阵好像在变弱?”陈升揉着自己干枯的下巴也是说道,“应该是施法之人坚持不住了!这是我们的机会!”
“如何行动?”
信阳侯急切的问道,自己亲率十万大军进攻王城,迟迟不能破城,虽然形势一片大好,但是这让他心中还是产生隐隐的不安。
“生灵无法踏足这银光,但是死物却可以!”陈升嘴角扬着微笑说道。
“死物?何意?”信阳侯现在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些生灵呀,死物呀什么的,他只想知道,如何才能破了这法阵!
“弓箭!”陈升口中吐出两个字。
“寒广义不是带领弓箭手已经上去了么?”信阳侯不解的说道。
“寒将军去攻击施法者,应该取得了某些成效。现在法阵变弱,银光在缩短,之前弓箭的攻击距离无法攻击法阵的阵眼,如今也许能够了!”“你的意思是公斤那银光!”
“准确的说是攻击发出银光的阵眼!”
陈升纠正道。
“好!那我就再信你一次!”信阳侯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战斗,所以任何能够有助于这些的建议,他都愿意采纳! 信阳侯喊来自己的一名将领,此人姓樊,名一鸣,也是一名跟随了信阳侯多年的一名将领。 “一鸣!”
“末将在!”
“你带五百个弓箭手去城门外,向那银光发起攻击!”
信阳侯吩咐道。
“是!”樊一鸣翻身上马,点了五百弓箭手,便向着城门处杀去! 樊一鸣到了城门外,看着逐渐缩短变暗的银光,心中便有了主意,直接让弓箭手呈弧形散开! 樊一鸣骑在战马上,军刀出鞘,直指长空,大喝一声“拉弓!”
五百名弓箭手整齐划一,全部搭箭拉弓,箭指银光后面的城门! “射!”
“咻···咻···” 五百枝箭射入银光,没了踪迹··· 陈升推测的没错,这水门阵可以困住生灵,但是却对死物没有任何的影响。五百枝箭进入银光,去势不减,直接如飞蝗一般射向巨大的扇面! “砰砰···” 扇面一阵晃动,光芒忽明忽暗,司伯谦的眉头整个拧在一起,胸口也是一阵剧烈的起伏,捏法诀的手指都不受控制的颤抖! 司伯谦紧咬牙关,强行压制住体内翻腾的气血,慢慢地稳住抖动的举行扇子,维持住它的光芒,可是司伯谦明白,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法阵消耗了他太多的精神力和念力!刚才突如其来的撞击,更是给了他沉重的打击! 城外的樊一鸣见攻击效果相当的明显,心中大喜过望!军刀再次举起,大声高喊“拉弓!”
五百名弓箭手再次将长弓拉满,犹如满月。 “射!”
樊一鸣大喊一声,军刀顺势挥下!
“咻咻···” 五百枝箭再次射入银光之中,直击巨型的扇面! “嘭!”巨型的扇子直接被击飞,银光乍收,司伯谦更是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跌直接倒在地上,脸色煞白,手臂不自主的抽动着,情况非常糟糕! 轩辕恒一见状,直接一个箭步奔到司伯谦身旁,将他搀起来,“伯谦,没事吧?”
司伯谦苦笑摇头,“无···妨!”
“大王!您···速速···撤···撤回王宫吧!这城门···算是守不住了!”
司伯谦气喘吁吁的催促道。
“来人!”轩辕恒一对着身后的几名內侍喊道。
“大王!”几名內侍赶忙小跑着过来!
“扶伯谦下去休息!好生照料!”轩辕恒一吩咐道。
“是!”两名內侍一左一右,将司伯谦搀扶着。 “大王,我···我还可以···可以战斗···还···”司伯谦坚信自己身体还能撑得住,执意不肯退去,但是身体却没了多少力气,被两名內侍搀扶着,向后撤去。 轩辕恒一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城门处! 巨型的扇子没了,银光消失了,晕厥的士兵苏醒了,城门又开了··· 樊一鸣兴奋的振臂一挥,“法阵一破,城门已开,进攻!”
“嗷嗷···” 信阳军如狼似虎一般向着城门扑去··· “噔噔···” “轰轰隆隆···” 城门外的西方,一阵尘土飞扬,滚滚而来,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扬尘中显出黑压压的一队骑兵,一眼望不到头,如同洪水一般向着信阳军大营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