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大臣都十分在乎,朝廷在拨款两百万白银给付彧这事儿,武红颜一点都不觉得有问题。就算她没有故意报复付彧,也觉得这么多白银,足够做很多事情的,剩下的要看个人能力!想想当年,她举国上下登基期间。那个时候刚打完仗,百废待兴,正是缺银子的时候?不照样跟手底下的大臣将整个周不搭理的上下有序?她这个女帝情况,可比现在付彧的情况要危急多了吧?那个时期的自己都能够过来,那么现在付彧不应该也能吗?更何况。谁让付彧自己有错在先!一到永安府之后,给官员送什么银子。呵呵!他这么有,钱那朝廷又何必多拨那么多款呢?就像这些大臣一个个身为付彧的狗腿子,说的那些话……付彧要帮朝廷省银子,那就贯彻到底好了?武红颜直接帮他省下了三百万两,这不正好吗?这时候大臣们怎么又该有意见呢?哼,这些家伙!越是这样,那么她就越是要打压付彧!看着吧,自己是个女帝可从来没有怕过什么谁!只要是敢对她造反的乱臣贼子,最后都会惨死!总之。武红颜的心情只平复了一点点。付彧要是没在一年之内完成她的命令,到时候她就能随便的折磨付彧!想到这里,她突然觉得这日子就更有盼头了……女帝的脾气,当朝的官员们也是知道的。武红颜这么一说,大多数人也就没人再敢开口了,只能默默的叹息。“付大人这回可真是遇到一个大麻烦呢!”
…………时间一晃,女帝下的旨意已经到达了北原,然后又传入到了永安府。在去接到圣旨的时候,永安府的官员一个个瞪眼,跟朝堂上的那些大臣们无任何差别,然后就是一脸哀愁。憋着一张老脸。敢怒不敢言!这次女帝好像故意将旨意下达给永安府,并没有直接在付彧的面前颁布。而是让更多的官员先知道此事。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要让其他的人跟付彧一样,在这一年的时间之内,感到无比的焦虑、痛苦、折磨。“这女帝究竟想做什么?”
这些官员们一个个脸色黑的难看。“唉,我们还是去找付大人吧!”
“如今只有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是啊,不知道付大人听到这个圣旨会不会感到心寒!”
“这朝廷也忒过分了!”
“你还是少说点吧,小心被传到那个人的耳朵里……”官员们沉默了下来。另一边。付彧的府邸上。他住在这破败的地方,最近这段时间倒也习惯了,反正有钱的时候给自己的府邸好好的装修一番就是了。他现在倒不急。像他这种看过潮起潮落,经历过,从小小的县令到地方最大官员,根本就不在乎这点身外之物。然而。就在这么平平无奇的一天,付彧却被永安府的一众官员们打破了他的平静。以永安府的知府为首,以及他身后跟着的庞光大,还有其他的官员们,全都站在面前一个个的,脸上都写着一个愁字!更是有些性格暴露的官员,咬牙切齿,仿佛遇到了仇家似的!“怎么了?一个个的。”
付彧两手背在身后,悠哉悠哉的坐在了上位。看着这一群站着生闷气的官员们问道。庞光大很是焦虑的开口道:“付大人!如今这如何是好!”
“女帝下的旨,你早就知道了吧?”
“唉!”
“这不是诚心想让我们受罚吗?”
“是啊!要求这么短的时间在边关建立防御,给的银子又远远不够,咱们又不是大罗神仙,怎么办?”
庞光大他们不停的吐槽着。虽然圣旨上面写的很清楚,是让付彧完成这个任务。但是他们也不是傻子,清楚他们跟付彧是一体的。在永安府,付彧官职最大。他们这些下面的也逃不掉。到时,恐怕也要跟着付彧一起受苦受难!本来一个个的还因为付彧的到来感到惊喜无比,而现在又开始发愁了。当然,他们并不觉得这事儿是付彧的错。而是不清楚,女帝到底抽了什么风!这么弄他们永安府的官员!这话他们不敢说出口。但是在完成建立边关防御这件事上,就没人不吐槽的。“这可不比打仗的事小啊,这么多年来,每回朝廷到达永安府的银子,都是率先运往军营作为军饷。”
“咱们当官的拿到的银子是少之又少,还有各种开支,这也就罢了!”
“如今啊,修建边关防御,这人力物力财力都得跟上才行啊,不然哪那么轻松的完成?”
“何况咱们所处的地方位置如此恶劣……朝廷给我们这么高难度的命令,不但没有多给好处,还如此压榨!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就是,越想越气!”
“分明就是针对嘛!我都怀疑是不是有奸臣对付咱们永安府啊,要不然的话女帝她能下达这旨令吗?”
“谁知道呢,反正这活儿老子不干!”
“搁谁谁愿意啊?”
“这任务明显就完成不了,反正到时候做不出来也要受罚,现在撒手也要受罚,还不如直接去京城好好跟女帝掰扯掰扯!”
“是这个道理,一定要上奏女帝,此事咱们绝不能轻易应下。”
付彧就默默的听着这些官员们大吵大闹。他也明白,多数人现在有多么的感到压力。说实话,他自己也同样对女帝这些行为感到很是无语。自从他当官这么多年来,女帝做了多少件让他想翻白眼的事情,他都不多说了。但是,他就在想这些官员们上奏朝廷真的有用吗?就这样,女帝的圣旨直接从永安府扩建到了整个北原。其他那些附近的官员们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都跟永安府的官员态度一样。于是。整个北原以来,上百的官员们,都纷纷上奏女帝!…………京城之内,六部在收到这上百道桌子的时候,也是深深的皱着眉头。感到十分棘手。这奏折上写的是上报给女帝,他们自然没有翻阅,所以就朝着武红颜呈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