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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相摸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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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强早上是被痛醒的,睁眼一看自己的右胳膊,肿的像牛腿一样,上面密密麻麻的一层疙瘩,胳膊还起了褶子,哇的一声晕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社区卫生院的病床上,胳膊上包了一层厚厚的纱布,看着面前的医生和父母。医生告诉他他已经昏睡一整天了,做了这么多年医生也没遇到这么奇怪的症状,胳膊上抹了些消炎的药膏,说过两天如果还不见好就送到省里的医院吧。说罢,便起身出了门去。医生出了门,李国强才敢将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父母。父母一听也是脸色大变,虽说他老爹做了几十年画棺匠,灵异的事情倒也听了不少,但这么离奇的事情还是头一次。赶忙拉着李国强买了好些个纸钱和香烛,趁着夜里没人的时候又跑到了那坟头烧了。还说自己儿子年纪小,不懂事冲撞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之类的话。李国强的父母盼着他的病能好起来,可第二天却发现更不妙了,以为李国强已经开始神志不清,问他话,嘴里哼哼哈哈的也不知道在说个什么。胳膊绑着的纱布里面渗出黄色的液体,解开纱布一看胳膊已经发黑,红疙瘩变成了水泡,有点已经腐烂,流着脓水,散发着阵阵恶臭。父母拉着他往省里的医院赶,在省里治了两三天也不见好转,干脆掘墩子回家了。李国强当时觉得自己估计是活不成了,一家人也是毫无头绪。邻村的那群人也听说了这件事,当天去的村民都连忙跑到那坟头烧纸,这件事被传的沸沸扬扬。天无绝人之路,这件事传到了一个下乡的道士的耳朵里。道士让他们把李国强送到他住的地方,然后就不要管,他有办法治。他们一家虽然不是很相信,但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在这个道士家里,李国强睡了最近唯一一次好觉,道士让他把朱砂抹在眉间,然后又用柚子叶烧了一壶茶让李国强喝了下去。做完了这些事之后便跟李国强讲起了缘由。这吃阴饭的行业禁忌有很多,而这画棺匠为死者画棺的目的是使棺中的灵魂可以更快的步入轮回。而且可以改变墓地的风水布局,从而影响墓主人的后代。画棺匠有几种死人是不能为他们画棺的。其中一种便是夭折的孩童,因为他们心智还不成熟所以不能进祖坟,只能用一个陶瓷的罐子葬在一个风水兴旺的地方,所以没有画棺一说。再有一种便是溺亡的人,因为溺亡的人灵魂会停留在水里,为这类人画棺会让他们无法回到自己的身体里。而新婚夜死去的人最不能招惹,这类人怨气最重,而你恰恰在那晚呆在坟地里,你画在棺材上的符咒会让她不能轮回,所以她才会找你报复。我这屋子里挂的钟馗像和你眉间的那抹朱砂让她没法靠近,而这柚子叶则是辟邪的好东西,能治你胳膊上的红斑。说罢,便嘱咐李国强回去劝介墓主人的家人将坟墓掘开,将那棺上的油漆抹去便可。那家主人也算通明,听说自己女儿没法入轮回,当即就答应了下来。为了防止下了葬的棺材照到太阳,当晚就将棺材挖了出来,用淘米将棺材上的油漆洗掉又安葬了回去。自此李国强的胳膊便慢慢痊愈,而且也没有发生那几晚的事了。因为是救命之恩,李国强便拜了这道士为师,舍弃了这手画棺的本领跟着这道士巡游四方,帮人看风水找墓地,看相算命。这个道士叫吴成广,是个茅山派的道士。虽然平时帮人相面测字,但实际背地里是个盗墓贼。他们这些长期以盗墓为职业的人,都累积了丰富的经验,善于伪装,掩人耳目,而且有些风水造诣极高。李国强第一次盗墓是发生在长蒿县的一个村子里。吴成广算出这个村子的一片麦田下面有一个规模不小的古墓。俩人一合计便在这个地方租了一间屋子,然后与当地的村民商量租下了这片麦田。他俩打算在这片田里种玉米这种高秸秆的作物,等玉米长高后,利用青纱帐做掩护实施盗掘。平日里俩人在街上给人看八字,算吉凶,背地里,两个人从各路收购倒斗所用的装备,为盗掘做准备。过了立秋便是处暑。两人寻了一个晚上进入了玉米田,吴成广从腰间掏出一个罗盘,运用八相的理论推算出了古墓的人口。两人砍倒了一片玉米,吴成广让李国强在田头找个地方猫着。说罢,便掏出了背在背上双肩包里的洛阳铲准备定位。这种洛阳铲是特制的。由于传统洛阳铲的铲头后面接的木棍太长,目标太大,所以早早的就弃置不用了。现在的洛阳铲改用螺纹钢管,半米上下,可层层镶套,随意延长。平时就拆开背在双肩背包里。总共用了10几节螺纹钢管,当敲打下去的时候铲头似乎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吴成广双手一颤,掳地锤掉在了地上。吴成广轻声招呼了两声趴在田头沟沟里的李国强,两人一前一后的将这些螺纹钢管一根根的拔了出来。当拔到最后一根的时候,两个人直勾勾的盯着铲头,铲头上带出来的是刚从地下带出来的旧土。那团土通体透白,月光照射下泛着淡淡的绿光,铲头上明显的有些卷边,显然是撞到了什么硬东西。“这种土被人掺了石英所以才会发白,估计是下葬的时候用的封棺土”吴成广连忙解释到。李国强掏出口袋里的烟给吴成广点上忙问道:“师傅,今晚上咱还下去不,这都五更天了,这鸡都快打鸣了。”

“今晚肯定是不成了,反正已经确定位置了,你快把洞用土填上,我们这就走,待会有人来就麻烦了。”

吴成广猛吸了一口烟淡淡的答道。两个人趁着清晨的薄雾赶回了住的地方,将身上的装备脱下后两人便出了门。清晨的大集上熙来攘往,两人找了个早茶店,一人一碗空心挂面,这是陕北的特色。吃罢饭回去的路上,两人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师傅,咱们今晚上就下地吗”李国强略显疲惫的问道。虽然昨晚的工作并不重,但这是李国强第一次盗墓,心里难免有些疲惫。“不能再拖了,这都要收庄稼了,旁人难免生疑。”

“等会好好休息,今晚就开,免得夜长梦多”。临近傍晚,因为刚过处暑,天早早的就黑了。两人背上装备,沿着田边走进了那片玉米田,两人卸下背包,说干就干。吴成广拍了拍李国强的肩膀,小声喃喃了一句:“抄家伙!”

,说完吴成广一把旋风铲就舞开了。因为这个盗洞应该不需要挖太深,所以吴成广选择斜向下挖,这样不仅能更快挖穿,而且盗洞也更不会容易塌陷。一个多小时以后,盗洞已经挖的深不见底,除了吴成广偶尔上来换口气,里面什么也看不见。李国强在上面等的着急,朝着洞里喊了两声:“师傅,挖通没有”。隔了一会,洞里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挖到...墓墙..了,石板...太硬..了,拿...钢锹....下来”。李国强抄起旁边的钢锹,一股脑钻进了盗洞。盗洞里很窄,勉强能爬动,李国强爬了一会便看到前面煤油灯的光亮。“拿来了?”

李国强伸手将带下来的钢锹递给了吴成广:“拿下来了”。吴成广接过钢锹便往石板上砸了过去,石板并不厚,两三下就被砸开了个口子。透过煤油灯微弱的光,可以看到下面确实有不小的空间。吴成广清理了一下洞口的碎石,拿起煤油灯往墓室里送。看着墓室里变得更加微弱的光亮,吴成广紧了紧裤子便跳了进去。“下来吧,里面氧气不多,只能待一会”听见师傅说自己能下去了李国强倒是也挺兴奋,连忙跳了下去。这是一个汉墓,规模不大,分为两个耳室和一个主墓室。除了上面的石板,狭窄的墓道基本上快要被渗进来的土淹盖了,勉强一个人通过。看着耳室里散落一地的陶瓦罐,吴成广倒也不感兴趣,提起煤油灯往主墓室爬了过去。主墓室空间稍微开阔一点,吴成广半蹲着,靠着煤油灯微弱的灯光端详着横立在墓室正中央的棺椁。棺盖与椁身用榫卯结构紧密连接,单靠手上的旋风铲根本打不开,而钢锹怕是会破坏里面的东西。“强子,上去拎根撬棍下来”吴成广招呼了一下后面的李国强。李国强不敢怠慢,转了个身便朝洞口爬了过去。刚爬出洞口的李国强打了个哆嗦,拎起包里的撬棍又钻了进去。盗洞里氧气含量很低,而且狭窄的通道很让人感到压抑。李国强加快了脚步又爬回了刚才的墓室。“师傅,撬棍给你拿过来了”李国强对着前面的主墓室喊了一嗓子,声音不大,但在空荡的墓道里显得格外的刺耳。见没有回应,李国强便向着主墓室的方向爬了过去。主墓室里除了横立在中间的棺椁没有其他物品,墙角的煤油灯照映着吴成广的身影。李国强见师傅喘着粗气,以为是氧气不足一点缺氧,连忙走过去将师傅扶了起来。再凑近一点,李国强看见地上红色的一滩“师傅,你咋流血了”。“快走...,快走...”吴成广喘着粗气,吃力的说道。李国强背着吴成广爬出了盗洞,外面天稍亮,两人躺在砍倒的玉米杆上,大口的喘着粗气。“他娘的,原本以为就是个普通的汉墓,居然被摆了一道”吴成广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掏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上。"哈哈哈,我吴成广盗了一辈子墓,既然栽这里了,他娘的"。“师傅,走,我背你回去”李国强声音有点哽咽的说道。吴成广吸了口烟“强子,别费劲了,刚才那棺椁是榫卯连接的,你刚上来拿撬棍的时候我看见连接的地方有一处断了,便想用身上的匕首试试能不能撬开,谁知道那是个机关”。“我这肚子让里面刺出来的东西刮破了,估计是活不成了”说着,吴成广从怀里掏出了一本书,用牛皮包着。“咱俩好歹师徒一场,我也没有教你什么本领,这本书是我这么多年走南闯北研究的风水秘闻,机关八卦什么的,我叫它《八相机关术》,就当给你留个念想了”。刚说完便一口气没喘上来,与世长辞了。李国强将盗洞草草掩埋便背着师傅回去了老家,亲手画了一口最精美的棺材将师傅安葬了。安葬完师傅的李国强无事也学习这《八相机关术》,时间久了倒也窥得几分奥妙,后来复印技术越来越发达,画棺匠也就逐渐淘汰了。李国强便跟着一伙盗墓贼去了南方,靠着风水探墓的技术倒也混的风光,跟着另外四个盗墓高手被道上封了个盗法五门的称号。在南方安了家,后来便有了我大伯二伯还有我爸,再后来便有了我。我出生那天正值中秋,圆月当头,老爹便给我起了个名字叫作李月上,爷爷觉得名字月上不好便提了一个谐音唤作李月尚。大伯开了家古董铺子,二伯则是搞一些文物的倒卖。受了家里人的影响,我大学选的就是考古专业,大学毕业在家开了个古董鉴定的店,虽然店面不大,但靠着家里人介绍生意,日子过的也算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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