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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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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资料不让带出档案馆,我用身上的数码相机一张一张拍了下来。出了学校我俩打了一辆计程车去了火车站,火车是上午的,我俩便找了一个早餐店吃了点早饭。“你说这斗就咱俩去能找到地方吗?你老爷子给你留的书你就学了个半吊子,我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虽然经常跟那群人混,但我也没去过啊”,蚊子说着往嘴里塞了一个包子。蚊子这话倒是点醒了我,那本《八相机关术》我就看了前半本,至于那后半本上讲的阴阳八卦跟风水秘术我原本想着这辈子根本就用不上,也就没怎么看。心里想着,就看到蚊子拿出手机翻着什么。“我记得我之前留过一个把头的电话,说不定他能帮咱俩找点人出来,总比咱俩半挂子强吧”。蚊子一边翻着通讯录一边说到。“话是这么说,可跟那群人打交道真的好吗,保不齐知道咱俩有这宝贝,还没到地方就给咱俩宰了”。在我的印象里,陕北的那群盗墓贼都不是什么善茬,干这行的手上基本上都不干净。我见他叹了口气,这种话他心里估计也清楚,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他看了看周围没有禁烟的标志就点了一根烟道:“这个把头是我爹以前的朋友,道上的人都喊他乐爷,人倒是信得过,可他只管攒局,不会下斗。可咱俩这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去了也是白去”。蚊子说的我也明白,这古墓都埋在地下几十米的地方。有些墓主人会让人在古墓上种树,让上面的封土层跟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单凭人眼根本就看不出区别。我俩虽然手上有地图,但地图至于是怎么标记的,根本没搞清楚,如果没有熟眼人带路,估计到了地方也是空手而归。我俩也拿不定主意,打算先坐车回家,研究地图过后再做打算。火车站里人群拥挤,十分喧哗,大部分的人不是乘客,而是借着这里的空调乘凉。火车房间里除了我俩还有两个年轻人,我俩现在也没啥可聊的,干脆蒙头睡觉。醒来的时候天应该黑了,我看了看还没睡醒的蚊子就没叫醒他。独自走到中间的餐车买了点晚饭打算带回去,餐车里大多是盒饭,我不太爱吃这个,最终买了几根油条和4个肉包,还拿了两罐健力宝。回到房间,我推了推蚊子,他睁开眼睛,懵懵懂懂的晃了晃脑袋问道:“到了?”

。“还没呢,起来吃点东西”,我一边说着,一边扯下一根油条往嘴里塞。他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吃了俩肉包子就又倒头睡了过去,我也无事可做,掏出怀里的数码相机,翻看着上面的照片。看着这上面的古文字,我总觉得上面的字没那么简单,既然留下这个东西就说明有人希望后人找到这个地方,可这也解释不通为什么只标注了墓主人是一位诸侯王,其他关于墓主人的其他内容一概不提。想着心里也烦,干脆不想。车是第二天早上到的,天还没完全亮,下车的时候蚊子还没醒透,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个啥。我俩各自回家,我回去研究地图,他回去想办法联系乐爷,试试攒一批可以信的过的伙计。出来两天家里的铺子都是老妈在打理,我心里估摸着也没有生意。进了铺子我就钻进了书房,从柜子里把公文包掏了出来。里面的兽皮卷我用黄布包着,我将它打开铺在桌子上。之前也看了很多遍,但都只是在研究翻译下面的文字,原本以为上面的蛤蟆是什么标志或者图腾,毕竟无论是文物还是文献出现蟾蜍还有青蛙都是常有的事。我以前就鉴定过一个古羌族铜鼓,上面就雕刻着一个青蛙。到现在还有一些民族有蛙崇拜的现象。虽然感觉奇怪,但也没那么在意。但现在仔细观察这蛤蟆背上的花纹,确实是山脉跟河流的缩影。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翻阅各种古地图,想找到跟花纹上吻合的痕迹。中间也和蚊子通过几次电话,他说那边联系了一小批人,都跟乐爷搭过几次伙,也算是信得过的老伙计。我在花纹中找到两条特别长的山脉,以它为突破口,在一张十六国北方的古地图上找到了对应的山脉。对比现在的地图,我确定古墓的位置就在位于黑龙江省的大兴安岭原始森林里,跟蚊子交代了一下我这边的发现,我就赶忙绘制一张详细的地图,用来规划行程。我将已经绘制好的古墓地图邮寄给了乐爷。乐爷那边给我们规划了行程,这一次打算走旅游路线,从武汉先到哈尔滨,然后再到一个叫漠河的地方。全程火车,大概需要两天半的时间。装备那些东西运不上火车,乐爷托人运到漠河那边去了。至于那群搭伙的人都已经想办法联系安排往那边去了。上了火车,全程无事可做,我们只能靠着手机跟几本杂志打发时间。我问蚊子乐爷是从哪联系的这些人,他告诉我说乐爷是这北方比较出名的伙夫。干这行的有些时候非歹一起不可,一些小墓倒也不需要什么入手,但更多的大墓不是在一些深山老林里就是什么边境无人区,那些地方单靠一批人很难到达。一是装备单靠一个人肯定背不完,二是里面好东西太多运不出来。这种古墓环境一般都很险恶,环境恶劣不说,就是墓里的机关暗器也肯定不少。要说一个人死里逃生运个一个来回倒是不难,但要想再去一次两次可就保不齐会出意外了。这个时候就会有一个人出来牵头,将一批人聚集起来,先付一部分酬劳,等事情结束了或者是从墓来带出来的东西分成。古时候叫“捉斗”,现在我们一般叫搭伙,大概就是众人拾柴火焰高的意思,那个牵头的人就叫伙夫。所有人都是伙夫联系,到地方之前互相都不知道,这样干的目的就是防止有人走漏风声,或者是提前就带入去了,而这一次搭伙的就是乐爷。车开了以后我俩就是闲聊,两个人倒也无趣,扑克牌都没法打。偶尔我俩跑到火车连接的地方抽烟,大部分的时间就是玩手机跟看杂志。到了哈尔滨下车转站,我俩找了个地方点了两个小菜,火车上的盒饭味道确实不敢恭维。乐爷打电话说会有一个人在这里跟我俩碰头,但没有联系方式,估计是把票订在我俩一个房间了,心里想着便又往火车站走去。哈尔滨是国际著名的旅游城市,火车站人很多,络绎不绝。要转的下一站还有一个多个小时,于是我们就跟着人流走进了候车间。正值旅游旺季,车站人很多,听口音大多数都不是本地人,候车间里气味难闻,声音嘈杂,还有的卷着铺盖在墙边睡觉,我俩顺着人流,生怕踩到哪个。在候车间里等了一个多小时,车来了,我俩拿着票挤进去检票。刚进房间,我俩把身上的包扔到了床铺上,不一会,又走进来一个小伙,看着二十七八,个子不高,挎着一个黑色的单肩包,嘴里嚼着泡泡糖。“你俩就是那老家伙介绍过来搭伙的?”

那小伙将包丢到上铺,边爬边问道。“我叫李月尚,这个是刘子文,从武汉过来的”。我连忙回应道。“怎么还叫了俩南派的瓢把子过来啊,这老家伙咋想的”,那小伙掏出一张卫生纸,把嘴里的泡泡糖包起来扔到了桌上的垃圾盘里。其实我知道他说的南派北派是什么。盗墓这个东西跟文化一样,都是与时俱进。倒不是仅仅说什么工具上的变化。但什么都有个文化的积累,其实很久以前盗墓是不分家的,但后来根据地域和盗墓手段就划分为了南派和北派。要说这南派跟这北派倒是互相看不顺眼,北派盗墓注重手法跟规矩,而南派就没有什么规矩,挖个洞进去拿了就出来。其实北派是不用洛阳铲的,他们更精通对古墓的位置的判断,就是常说的寻龙点穴和风水探墓。而南派是通过地壳和封棺土判断墓穴的,利用洛阳铲将地下几十米的土带上来,通过颜色和气味判断古墓位置,再利用风水八卦推演盗洞的下铲位置。要说这南北两派互相看不顺眼,主要还是南派觉得北派一大堆规矩没个头理,进个墓还三跪九拜的,又是点蜡烛又是画符咒的,花花肠子太多一点都不务实。而北派觉得南派糟蹋文物,破坏古墓,盗过的斗没一个不塌的,每一个斗斗挖干净,一点都不给同行留。南北派就在这个地方产生了分歧。“我俩这是第一次盗墓,这个伙就是我俩找乐爷搭的”我连忙跟他解释我俩手上的地图还有我俩的身份。“哦,俩生瓜蛋子是吧,干这行出来长长见识也好,我叫高阳,是个摸金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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