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巨掌落下,大地传来一声沉闷的响动,方圆几里塌陷下去,成一个巨大的手印深坑。“哈哈……”张礼以为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兴奋之极,:“赤肴、阎罗,姜浩已死,我看你们幽灵殿那什么和魔族人抗衡?”
赤肴、阎罗和一行幽灵殿的高手目眦尽裂,愤怒到了极点,更加疯狂地攻击暗影楼的人。“宗主这招用得秒啊,姜浩一死,幽灵殿就彻底没了希望!还是宗主高!”
和赤肴交手的张礼,放声大笑,满意自己的战果。“回去咱们好好庆祝一番!我亲自敬大长老一杯!”
古楼一脸赞赏,瞥了一眼深坑:“什么狗屁救世主,死得扎都不剩!”
“小人之计,从今日起我幽灵殿和你们暗影楼不死不休!”
赤肴气得直发抖,姜浩一死,他突然有些心灰意冷了,多年的希望就此泯灭,这种打击显然让赤肴有些承受不了,心中的信仰说没就没,连他的杀招都锐气消退,有些力不从心的样子。“你能耐我何!”
古楼哈哈大笑,身影一晃,再次换过来,挡在张礼身前,一把金色战刀出现在他手上,猛然杀了过来,一名幽灵殿的长老被他一刀劈去,血肉横飞,神魂寂灭,先给赤肴来个下马威尝尝咸淡。古楼利用雕虫小技就把阎罗、赤肴两人给骗了,他们在身法上占有绝对的优势,正是利用这一点,他们才有机会将姜浩击杀掉,之前他们节节败退只不过想让赤肴、阎罗掉以轻心,好让他们付出代价。干掉姜浩之后,他们再也没有任何包袱,实力全部爆发出来,威力强得惊天动地,一阵狂轰过来,打得赤肴有些措手不及。金色战刀刀锋凌厉,古楼连续劈开无刀,威力一刀强于一刀,向着赤肴轰去。赤肴没有料到古楼的实力竟然如此强悍,加上此时有些心灰意冷,战意已竭,刀锋袭来的之时,仓促迎接后续不足,被金色刀锋逼得节节败退,抵挡不住古楼的狂轰乱炸。“哈哈!从今日起,亡灵山脉将是我们暗影楼的天下,你们幽灵殿在此称霸这么多年,也该了断了!”
古楼占据上风之后,口出狂言,言词中已经不将幽灵殿放在眼里。此时幽灵殿高手,军心大乱,另外一边张礼和阎罗交战也占据上风,之前极其强势的幽灵殿主,渐渐人心涣散,反而被那暗影楼的门徒压了一头。阴明一脸茫然,怔怔地望着前方手印一样的深坑,他没有料到姜浩的命运如此短暂,到现在还有回不过神来。阴明走进深坑边缘,一双眸子渐渐明亮了起来,他看到深坑里面的姜浩的尸体还完整无损,并没有尸首分离,平躺在哪里一动不动。“咦!”
阴明感觉很惊异,似乎发现了什么,脸上的神色缓和了许多。突然一阵阵幽光在他体表冒了出来,越来越浓郁,将他包裹的紧紧的,层层叠加起来,成了一个蚕茧。阴明满脸难以抑制的惊喜,想要大声叫了出来。半响之后,蚕茧逐渐裂开,出现了姜浩的本人,双眸紧闭,青色的元力在他身体溢了出来,一枚枚珠子般大小的天雷,就像凭空出现一般,猛你在升上虚空之中。汩汩!青色的天雷在虚空中飞速旋转,骤然幻化无数条雷龙,碰撞出激烈的火花,天雷中一股摄人心魄的能量猛然爆现出来,就在此时,晴天霹雳的雷鸣声才传了出来,如雪山崩塌一般,惊天动地。气势如虹的古楼,此时正全力对付赤肴,洋洋得意的模样。忽然一股恐怖无比的气势力,从他身后传了出来,古楼眉头一皱,急忙回头一看,勃然色变。“姜,姜浩,你竟然没死!”
古楼吐字不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睁开紧闭的黑眸,煽动蝙蝠翼,姜浩骤然冲出深坑,浑身浓雾缭绕,六个狂暴的雷霆域放肆地转动起来,电闪雷鸣,天雷啪啪作响,不断地释放恐怖的能量,雷霆万钧,蔑视天地,引爆天地。“古楼,小爷现在就来送你入黄泉!”
姜浩阴沉着脸,双手合力,狂暴之极的雷霆域推了出去。雷霆域携带着天雷,猛地响起虚空碎裂一般的雷鸣声,成六波攻击,不断地助长着雷力的趋势。心灰意冷的赤肴,脸色骤然显示出不可遏制的狂喜一意,疯疯癫癫地大笑起来:“哈哈……,天助我也,还活着!”
希望重现,赤肴一下子疯狂了起来,像是突然间获得了某种新的力量一般,双手指天,厉鬼排成九五之阵,挡住了金色战天凌厉的攻击,和姜浩共同联手,共同夹击古楼。轰隆隆!雷霆域爆发的能量,青色的天雷硬生生逼近金色战天,出乎意料,闪电缠绕,雷鸣爆响的天雷,并没有一下子爆炸开来,天雷如同有思维一般,在天雷表面游动起来,瞬间将那金色战天缠绕了起来。砰砰砰!暴鸣声一阵接着一阵,金色战天上面像是多了一道道裂纹,天雷上面的闪电消失不见,没有爆破的天雷,继续以摧枯拉朽之势,直朝古楼。古楼终于脸色大变,猛地将金色战刀收了回来,双手握住刀柄,体内催发强烈的元力,金色战天再次出手,迎接雷霆万钧之力!“古楼,这就是你嚣张的代价!”
赤肴森冷笑着,数千个巨瞳厉鬼合成罗盘一般罩着金色战刀,他则是冲向古楼,如幽灵一样,面目狰狞,煞气滔天。前有姜浩,后有赤肴,古楼神情无比凝重,侧身而立迅速退了出去,金色战刀挥砍出去,分别打出两式,一刀砍向姜浩,一刀砍向赤肴。炸雷声不觉入耳,仿佛连虚空都受到了影响,被古楼祭出来的金色战刀,处在爆炸的中央,裂纹加深,刀尖略有断裂的倾向。古楼脸色骤然煞白,明显感觉心境不稳,攻势略有不足,这是体内元力消耗巨大的反应。姜浩和赤肴联手起来,对古楼一阵狂轰乱炸,让他有些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