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出价高,能让舞女将最后的那几根绳子解下,便能上台与那名舞女来一个贴身热吻。“我怎么能跟你们比?我爹退役后参政,一辈子没犯过什么事,就怕我拖他后腿……”他们低声交谈着,台下的竞价已经出到了两万,过了好几秒都没有人再叫。等于,两万就能让台上的女人不顾廉耻脱得一丝不挂。“走吧。”
慕诚风的脸色突然很暗很暗,就像暴风雨要来临的前夕。从钱夹里掏出一沓现金放在桌上,直直的站起身来。聂荣华以为自己说错了话,立刻拉住了他。“我家老头子出差了,我就抱怨两句,咱们继续玩。”
“够了。”
他冷然的抽身离开,眉峰间的烦躁让人不敢抗拒他。洛倾颜玩他!说什么只唱歌!说不定那具肮脏的身体已经被拍卖了无数回!而自己竟对她起了怜悯之心,想给她保护和怜爱!实在是疯了!楚名宇拉了聂荣华跟上慕诚风的脚步,那男人招呼也不打一个,直接上车启动了引擎,飙车离去。“早知道不叫你了,你今晚怎么回事?”
楚名宇双手环胸,咬牙瞪了聂荣华一眼。“前天我爹找人跟踪我……最后把我姥爷都搬出来了,妈的!我快被他们逼疯了。”
见他实在可怜,楚名宇扯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算了,也没什么事,我看风今晚心情不好,改天找两个正点的妞了再约他出来。”
“嗯。”
慕诚风半夜未归。洛倾颜突然醒来,摸到旁边空空的枕头,心里免不了一阵失落。晨光皎皎,凉薄的光透过未拉拢的窗帘打进来,这一瞬间,洛倾颜清醒的心痛。她嫁给了一个不寻常的男人,什么都受他控制,她努力把自己的性格隐藏,听他的话,让他尽快厌倦自己,然后放自己自由,在每一次听话的过程中,她渐渐觉悟到逆来顺受其实是要花很大的心力和精神。比如她现在应该是云淡风轻,可心里莫名的难过。心里堵着气,她回到了自己以前的客房,开着灯,脑子里全是胡思乱想,莫名其妙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她的东西不多,用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包包就能装下。说不清自己要干什么,只是缺乏安全感的无意识行为。一声巨响,门被轰然踢开,她惊得睡意全消。“洛倾颜!这么晚了又要去哪里卖。”
看见她手里的包和衣服,他的眼猩红,而周身却散发着冷酷而阴鸷的气场,大步过去,直接将她身上的睡衣撕开!他就是无法相信她的话,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洛倾颜被他冷冷的一个‘卖’,呛的浑身发软,双手护着暴露的雪白身体,一点点后退。酒精的味道将她熏得接近半晕,颀长的身体步步紧逼,朝她走来,脚下一个趔趄,她直接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