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御镜使。”

“皇帝？哪一位皇帝？师父不是神吗？可皇帝不是人吗？”

邵辉一脸困惑。“黄帝是中央天帝，怎么会是人呢？”

红发男子解释道。“哦！师父说的是那个轩辕黄帝啊！”

邵辉这才明白他说的是三皇五帝的那个黄帝，显然从秦始皇统一六国之后才有的皇帝一说，所以他不知道皇帝也并不意外。想到这，他又歪头看了看红发男子，此时他正盘腿打坐，双目微闭，呼吸均匀，似是在吸收天地之精华，看那样子，大概是在补充法力。也是，折腾了这么一天，应是消耗了不少法力。夜色渐深，水面在庭院灯的映照下还泛着粼粼微光，除却出来换气的鱼儿入水时的“咕咚”声以外，公园陷入了有些清寒的寂静之中。红发男子后来一句话也没有说，就是那般安静地端坐着，连姿势都没有换过。兴许是有些疲惫了，邵辉也没有再打扰师父的静修。他的身子斜躺着，一只手托着腮帮子，另一只手自然地置于微凉的草坪上，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你再不还钱，我只好让你用肉体来还了！”

一个光头中年男子对着眼前这个头发凌乱的女人喝道，表情狰狞可怖。女人跪在地上，双手被另外两个寸头大汉分别反押着，她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瞪了光头男一眼，喝道：“还钱？我他妈早就还清了，张灭强，你别欺人太甚！”

“哟，还清了？”

光头男抬起右腿，脚踩在了女人的肩膀上，“到底该还多少，我是这一代的老大，我说的算！”

“呸！无耻下流！”

女人啐了他一口。“吱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