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岳和沈秋灵吃完饭后,直接回了家。刚一进门,王琴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笑容满面的走了过来。“秦岳,这是离婚协议书,签字吧!”
秦岳一愣,“我为什么要签字?”
王琴得意洋洋的说道:“昨天的赌约你难道忘了?那可是至尊天阙的房子,你买的起吗?少说废话,赶紧签字。”
“我妈说的对,你赶紧把字签了,然后再给我跪下磕三个响头,这事就算了了,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沈秋歌一脸戏谑。她和王琴的想法是一样的,都不认为秦岳能买起至尊天阙的房子。况且秦岳和沈秋灵是空手回来的,如果真在至尊天阙买了房子,那怎么会连一份合同文件都没有?秦岳冷然一笑,“你们似乎有点高兴的太早了。”
“什么意思?”
“你难不成真在至尊天阙买房子了?”
王琴和沈秋歌皆是一脸疑惑。“妈,秋歌,秦岳不仅在至尊天阙买了房子,而且还差点把整个小区都买下来了。”
沈秋灵开口说道。王琴大吃一惊,“你说什么?”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沈秋歌疯狂摇头,“至尊天阙至少还剩九十多套房子,就算每套房子都值一个亿,那至少也得需要一百亿。他要是这么有钱,我天天管他叫爸爸都行。”
王琴回过神,怒不可遏,“秋歌说的对,我看就是你这个死丫头被他灌迷魂汤了,竟然帮他一起说谎话……“行了,废话少说,赶紧签字。”
沈秋灵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她们怎么就不能相信秦岳一次呢?难道秦岳就那么的不让人值得相信?“请问这是秦先生的家吗?”
可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道小心翼翼的声音。“你是?”
秦岳回过头,看向门口的中年秃顶男子。“请问您是秦岳先生吗?”
秃顶男子试探性的问道。“我是秦岳。”
“原来你就是秦先生,没想到竟然这么年轻。”
秃顶男子连忙伸出手,毕恭毕敬的说道:“秦先生您好,能见到您本人真是我的福气。”
“不是,你谁呀!”
王琴双手掐腰,凶巴巴的喊道:“这里是我们沈家,不是秦岳家。而且秦岳马上就要被我们赶出去了,你要是他朋友的话,也赶紧给我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
秃顶男子的脸上浮起一丝怒火,却是没有发作。他挺直胸膛,高声道:“本人,尚天志。”
“尚天志?”
沈秋歌一愣,疑惑的看向自己母亲,“那是谁?”
尚天志嘴角一抽,嘛的,老子在江北这么没名气吗?王琴也是怔了怔,小声嘀咕了两句,随即猛然想了起来,一拍大腿道:“我知道了,尚天志,至尊天阙的老板。”
尚天志有些得意的仰起头,我就说嘛!老子在江北也算是顶层人物,怎么可能会有人不认识。王琴立刻换上笑脸,卑躬屈膝道:“原来是尚老板,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刚才说的话,您别往心里去。”
尚天志轻轻点头,伸手与王琴握了一下。王琴无比激动,“敢问尚老板来我们家是……”在整个江北,几乎谁都知道,作为外来人的尚天志,是绝对有能力跟那些一流家族掰手腕的。这种人物,绝对算的上是江北的顶层。要是能跟这种人物搭上关系,绝对能让沈家一飞冲天。“我是给秦先生送房产证来的,不过因为太多,所以今天只办了三本。”
“至于剩下的九十二本,我会多催促有关部门那边,希望秦先生不要着急。”
尚天志从包里拿出三个小本本,递给了秦岳。秦岳接过房产证,摆了下手,“不着急。”
尚天志又掏出一把车钥匙递了过去,“哦!对了,秦先生,我听售楼员说您今天是开一辆小宝马去的。”
“像您这种人物,开这种车不是太掉身价了吗?所以我给您买了一辆限量版的法拉利911,希望您别嫌弃。”
秦岳接过钥匙,递给沈秋灵,“那就多谢了。”
“秦先生不用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毕竟您可是一次性就把我怕剩余的九十五套别墅全都给买了的贵人。”
尚天志说这句话的时候,高兴的嘴角都要裂开了。做房地产的都知道,因为前期投入大,所以必须要尽快完成资金回流。而至尊天阙这个项目,差点让他连银行的贷款都还不上了。但秦岳今天直接给他的所有燃眉之急都给解了,并且还让他赚了几十亿。因此秦岳就是他的财神爷,他就算是给秦岳当孙子都没什么。“秦先生,通过这件事,咱们就是朋友了。以后您要是有事,尽管通知我。”
尚天志一个劲的卖好,但秦岳似乎不吃他这一套,于是他也就不便再多说什么,只能带着失落离开了。而等尚天志前脚刚走,秦岳的目光就看向了王琴母女,“现在,你们怎么说?”
此时的两人早就已经傻眼了。她们做梦也没有想到,秦岳不仅在至尊天阙买了房子,而且还一次性买了九十五套。那得是多少钱啊!就算是江北的那些一流家族也没有这种实力吧!这未免也太豪了。秦岳见两人不说话,把房产证仍在了桌子上,目光转向沈秋歌。“你现在怎么说?”
沈秋歌咬了咬牙,她知道秦岳的意思,无非是想让她履行赌约。可这么羞人的事,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管是谁都很难说出口。“秦岳,还是算了吧!她毕竟是我妹妹。”
沈秋灵拽了拽秦岳的衣袖,小声劝阻道。“好,那就算了。”
秦岳拉起沈秋灵的手,走回房间。“哼!沈秋灵,我不用你在这里装好人。”
沈秋歌的脸上突然浮起一股怒火,指着沈秋灵的后背喊道。“别以为你傍上了金龟婿就了不起,我以后指定能找到比秦岳更有钱的男人。”
“还有,我沈秋歌向来说话算话,我可不是输不起的人。”
沈秋歌咬了咬嘴唇,又羞又怒的说了一声。“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