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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星海说要给我找个心理医生,没过两天还真就找来了。
果然,影视小说里总裁身边标配一个医生朋友,这是不成文的规律。 医生男配长得很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属于温文尔雅的那种帅,一见我就友善微笑着自我介绍。 “你好司马小姐,我叫傅远安,心理医生。”于是我也微笑着握住他伸来的手,顺便在他手背上摸了两把:“傅医生好啊,长相好脾气也好,一看就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
这句话明明白白就是在阴阳,傅远安听出来了,笑容僵掉,他抽回手,尴尬看了一眼旁边的段星海。 “呃,司马小姐确实有一双慧眼。”
段星海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我点点头,顺便从口袋里掏出个补妆用的小镜子照了照,想听听他此时此刻的心声。 这镜子是我特意准备的,随身携带比较方便。 不出所料,段星海内心正在破防: 【你在那指什么桑骂什么槐呢?先不说我跟老傅的长相不分上下,洁身自好这事儿是怎么看出来的?你夸人就会这一个词是吧?】 哼,我得时时刻刻点醒这男人,长期洗脑,让他不要忘记对迟早要出现的原女主的责任。 我没搭理他,装模作样询问傅远安:“所以傅医生今天来有何贵干啊?”
大概看出我不是个善茬,傅远安的回答非常谨慎:“是这样的,听星海说,司马小姐最近压力太大,精神状况欠佳,想让我来帮忙疏导一下。”
我故作惊讶:“不会吧?我最近精神状况挺好的,反而是段总精神状况比较一般呢。”
段星海无语瞥向我:“你确定?”
我想了想,恍然大悟:“哦哦,可能是咱们的评判标准不同,如果你觉得我不夸你英俊就属于有病的话,那我也只能认了。”
“……” 然后我话锋一转,眼神发亮地对傅远安说:“别的暂且不提,段总的意见肯定要尊重,怎么也不能让傅医生白来一趟——咱们这就进屋,好好聊聊我的病情吧~” 说完,我在两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下,优雅拉起傅远安的手,不由分说将他拖向卧室。 司马飞鹰的人设,可有一点是“和多个男人有过情感纠葛”,为了遵循设定,我不会放过任何目标。 今天就先拿心理医生开刀。 ****** 看得出,身为心理医生,傅远安此刻比我这个当患者的更紧张。 由于他坚持不进卧室,我退让一步,勉强同意心理咨询在书房进行。 我俩面对面坐在书桌前,我注意到,他暗中朝门外瞥了一眼。 不用说,段星海百分之百正在门外偷听。 那可太好了,他要是不偷听,我表演给谁看? 想到这里,我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补妆小镜子,随时准备着。 傅远安注意到了这一细节,他好奇询问:“司马小姐,我发现你好像格外喜欢照镜子,为什么?”
“作为一个自我要求严格的女人,我必须时刻检查自己的妆容是否精致。”
“嗯……恕我眼拙,司马小姐今天应该是素颜吧?”
没想到这人还不算直男,居然能准确看出化妆和素颜的差别。 我呵呵一笑,处变不惊:“看似素颜,其实我已经进行了九九一十八道护肤工序,才能拥有这么一张不施粉黛也美若天仙的脸——你说,能不多照两下吗?”
傅远安:“确实,确实确实。”
他在那干笑着装复读机,同一时刻,段星海在门外吐槽我: 【靠,还要脸不要脸了?这话你说着自己不亏心吗?】 不亏心,有什么好亏心的?我从不精神内耗自己。 于是我再次掌握话题主动权,微笑着开口:“傅医生,不是说要心理咨询吗?你过多关注我的容貌,这很容易让我误会,你是不是被我迷住了。”
傅远安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抖,看起来是挺慌张的,他极度诚恳向我解释。 “司马小姐,请千万不要开这种玩笑,你是星海的未婚妻,星海又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绝不会……” “那有什么关系?”
我振振有词反驳,“只是未婚妻,又不是已婚,我和他都有寻找各自真爱的权利——更何况我俩互相没感情,分开是迟早的事。”
傅远安像是猜透了我的想法,神色恍然:“原来司马小姐是在担心星海未来不忠诚?请放心,星海是很善良又有责任感的男人,即使有许多名门贵女向他抛出过橄榄枝,他也从没动过心,他骨子是传统而专一的。”
他传不传统专不专一,和我有什么关系?他只要对原女主专一就行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给他抛橄榄枝的那些名门贵女里,到底有没有原女主? 应该没有,毕竟小说里的女主都很有个性,否则怎么引起这些大傻子总裁的兴趣? 为以防万一,我严谨地纠正一句:“你偶尔也劝劝他,只要自重自爱不当烂黄瓜,该动心还是可以动心的,别错过了真命天女。”
说完,我又开始照镜子,听段星海无能狂怒: 【烂黄瓜?说谁烂黄瓜?你谁啊你,我凭什么在这听你做情感教育?!】 拜托,我又没逼你,是你自己硬要偷听的。 另一方面,傅远安显然被我直白的措辞震惊到了,他眼神又没忍住瞟向门外,估计是害怕段星海因为“烂黄瓜”这种比喻而受了刺激。 事实上也的确受了刺激。 “你可能误会了。”
他将语气放缓,耐心劝我,“我指的是星海对你怀有责任心,你们应该坚信彼此才是真爱,相互慢慢培养感情才对。”
“没那必要吧?”
我高傲摆手,“他完全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俩保持现在的关系,顶多就是糊弄了事而已。”
“……那你喜欢的类型是?”
“皮肤白,斯文秀气,高高瘦瘦戴眼镜的。”
我想了想,盯着他似笑非笑地补充道,“当然,如果从事心理学专业,就更好了。”
那一瞬间,傅远安的表情像是被调戏了的良家妇男,他不得不喝了口茶水压压惊。 “司马小姐不要开我玩笑了。”
“我这人不爱开玩笑。”
这次我连看都没看镜子,也能猜到段星海在骂我厚颜无耻。 要说他也太能忍了,怎么到现在还没破门而入? 既然他这么沉得住气,我就继续加大剂量。 我夹起嗓子,用最甜腻的语调催促傅远安:“傅医生,来时还说要帮我做心理疏导,结果这半天就只是闲聊——咱们别耽误正事,你打算怎么给我疏导呢?”
然后我借着帮他斟茶的机会,故意摸了一把他的手。 傅远安顿时像触电似的,整个人差点从椅子上弹飞出去。 他迅速收手:“或许,司马小姐内心缺失安全感的症结,在于原生家庭?”
这一点他倒是分析得挺准,因为人设介绍里说了,司马飞鹰的扭曲性格是由原生家庭导致的。 但问题是,我并不了解她的原生家庭。 所以我没法回答,干脆就岔开话题。 “傅医生这么冰雪聪明,就算我不讲,你也能懂吧?”
我不紧不慢站起身来,绕过桌子走到他面前,俯身笑道,“心理医生应该都会点催眠术,不如你试着催眠我,听听我的心里话?”
“……其实催眠术也不是任何情况都适用。”
眼看着他想开溜,我果断伸手按住他的肩膀,“砰”的一声把他重新按回了原地。 傅远安没想到我这么天生神力,他甚至已经在受惊挣扎了,可惜越挣扎我越兴奋。 我刻意提高音量:“适用,哪能不适用呢?不过距离太远催眠术会失效吧?不如我们再近一点,呦,傅医生你心跳得可真快啊……” “星海!星海你帮帮忙!”
啧,这人真没劲,随便吓唬吓唬就开始求救了,心理医生都这么脆弱的? 果然,傅远安这么一喊,段星海分分钟从外面踹门进来,估计是早按捺不住了。 他一现身,我立刻坐在了傅远安的大腿上,动作敏捷,仿佛受过专业训练。 我故作娇嗔:“傅医生,怎么这么心急,合着刚才是和我玩欲拒还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