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雨拿着检查报告看完,丁牟进行心电图检查时,使用专门的心电图机器描记心脏活动,算是最先进的检查。胸部正侧位片同样是用专门的X射线机器检查。根据赵小雨对于胸部正侧位片检查机械的理解,那机械可以查出胸部大部分的疾病,如肺炎,肺结核等等。随着眼睛的下移,患者的尿常规检查也没有半点问题,泌尿系统不存在感染。血常规检查抽取静脉血,化验血液中的各处细胞成分,血液也是毫无问题。“这……”赵小雨看完资料后,已经能够确定,患者精神有病,或者说是脑子有病。“患者脑部血块已经消失,脑腔各处正常运行。”
赵小雨又是看了丁牟的脑部影像学检查结果,绝大多数脑部结构不存在异常性病变。脑部血管检查采用的是CT血管成像技术,脑部的血管没有病变,血管不存在畸形,不存在脑血栓等其他情况。赵小雨越看心里越是没底 医院也帮助丁牟做了腰椎穿刺术脑脊液检查。通过脑脊液明确丁牟脑部是否存在器质性病变,可遗憾的是,丁牟不存在任何发炎性病变,包括脑膜炎或者脑炎等其他炎症。“好好的一个人会喊有鬼?”
赵小雨懵逼了,看完检查报告,眼前的丁牟就是一个正常人!“脑电图!”
她好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找到了患者丁牟的脑电图检查报告。可还是没有半点的问题。患者或许有部分疾病,但是对他的大脑皮层没有造成影响。脑电图也是正常的。“秦医生,你快给他治疗一下吧,这一个星期他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精神错乱,神志不清,胡说八道。”
“我之前身体好好的,现在都快被折腾出病了,关键是他时不时的抽风,半夜趴在我的耳边说屋子里有鬼。”
“还说要和妖魔鬼怪大战三百回合。”
“丁夫人,不要着急,我需要观察着看一下,你离的我太近了。”
秦铭的鼻腔里全都是胭脂粉的香气,王灿在诉苦的时候,一个劲的朝着秦铭的身上磨蹭,简直要把身子送到他的身上。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可对于秦铭这种喜欢观察患者的人来说,一位贵妇人的引诱勾引,实在是不需要。“据你所说的话,丁先生食欲不振,睡眠质量差,生活作息不规律。”
“嗯嗯,其实还有一两件事情。”
“他现在可以自由行走,可一天有的时间却不能正常坐卧,需要人搀扶。”
“还有他面色昏暗,身材消瘦,显然排泄系统也有问题,大小便不能自理。”
秦铭又是一说。“也是苦了你了。”
他不由自主的就是关心了王灿一句。王灿的眼泪则是情不自禁,扑簌簌的流了下来。“是呀,这件事情我一直不敢说,也不能说。”
丁牟好歹也是一所大学的校长,大小便失禁这种事情说出去,直接要被笑话死。脸面比较重要。不少医生治疗的时候,看到了这一点也是委婉的表达,可没有一个是秦铭这样说的具体化。丁牟校长的夫人王灿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其中护理的痛苦有谁知道?“不好意思,我说话可能比较耿直,但对于患者家属,这些应该知道的。”
“我相信你。”
王灿眼神一转,已经带着几分的肯定。秦铭知道的东西如此之多,部分情况还是隐晦的或者隐秘的,在她的心中对于秦铭的好感度又是增添了几分。“不过,我只能暂时使用针灸术法对患者进行治疗,后续还要服药,麻烦你们把周光耀周老也请来。”
患者丁牟不仅仅是经脉上面的问题,在秦铭眼中,他还缺失一部分气场。虚弱的一种气场。接着秦铭上前,丁牟已经安静下来,默默不语,蹲坐在一处,做着呕吐状。“丁牟!”
秦铭一声喊话,对方不由自主的就是发抖,看着秦铭的时候,眼神里面也是带着不少的害怕。“张嘴!”
命令的口气,由不得对方不照做。丁牟乖乖的张开嘴。舌质白,舌苔薄。随即秦铭上前,幽冥眼已经开始观察,在患者丁牟的身体内部有两种气,一种是盛大的邪气,另外一处则是衰微的正气。“虚实夹杂证。”
秦铭说了,王灿心中当即大定。总算是找到了病因!“治疗思路,虚实夹杂证,采用镇静安神,经络疏通,脑部调节,体质增强的总体方案进行治疗。”
“治疗措施,针灸治疗,针刺补泻。”
“具体取穴,安眠穴,主治患者失眠眩晕,癫狂发燥。”
“合谷穴,主治头痛消渴。”
“督脉百会穴,主治痴呆失语,失眠健忘、癔症精神分裂。”
“取穴足阳明胃经足三里,主治呕吐泄泻,失眠癫狂。”
“取穴足太阴脾经,主治心悸怔忡。”
秦铭连说,手中的银针就在患者丁牟身上开始运作,连连刺入,或是补法或是泻法。手法不停。炼神术法,量子起搏器,回春手,残影手,变化莫测,莫可名状。赵小雨看的激动连连。一连针刺取穴穴位六次,针出暂愈。“这是我家,你们是谁?”
从刚才迷迷糊糊的状态内当时转成清醒。丁牟看着秦铭,一脸都是猜忌疑惑。王灿当时上前给丁牟介绍。“这位是秦铭秦医生,那位是赵小雨赵护士,是我请他们两个来给你治疗的。”
“还有我,顺心医院周光耀。”
周老姗姗来迟,可一脸笑眯眯的,让刚才恢复精神状况的丁牟心中一暖。“老周,我就信得过你,他们我谁也不信,肯定是王灿串通外人想要我的财产地位权力。”
后面的几句是在小声嘀嘀咕咕。可下一刻又是走进来一人。“丁牟,能信得过我吗?”
返老还童的赵不秋。“当然当然。”
“那就好,给你治疗的一位是我的女儿一位是我的女婿。”
“神乎其技,长江后浪推前浪,这位女婿的针灸治疗真的很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