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着打人的还叫疼呢！“贱人，本宫乃当朝公主，你竟敢……”姜雁初狠话还没说完，姜边突然跨步逼近，那近在咫尺的一双含笑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姜雁初，让她剩下的话如鲠在喉，怎么也再说不出一个字来。只因，那双眼虽是在笑着，可那笑意却未及眼底，甚至还折射出吞噬人心的泠泠寒意。这个眼神，好可怕……姜雁初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不自觉地往后退开了一步。“滚！”

姜边眯着眼睛，冰冷吐字。素来嚣张惯了的姜雁初，哪里受得了这等侮辱，习惯性地便要扬手甩姜边耳光，却又突然想起之前的教训，连忙飞快地将手缩回，恶狠狠地威胁，“贱人，你今日……”“你再说一遍贱人，试试？”

姜边说话时神色明明没多大变化，却又偏偏有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威慑。更诡异的是，她原本幽黑如墨的瞳仁，也随着她语气的沉冷而渐渐变蓝，就仿佛黎明之际的星空，幽黑之中又透出天光渐明的灰蓝。这是黑夜与白昼的交替，更是正与邪的分据！姜雁初被那只妖瞳所慑，一时间心口竟“砰砰”乱跳，扰得她胸口作紧，一阵阵的闷痛。“你……你你……”姜雁初杏目圆瞪，神色间尽是不可置信之色：那妖瞳，她只在一人身上见到过，可那个人，明明已经死了，已经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