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囡囡，这个给你当做礼物。”

囡囡迅速回头去看娘亲的表情，汪滢只浅浅地笑了一下，“那你就谢谢姨姨吧。”

“谢谢姨姨，这个好漂亮，囡囡喜欢。”

姜莞宁摸了摸她的头，囡囡拿着镯子欢天喜地地跑到角落里玩去了。汪滢看着姜莞宁微笑，“姜姑娘性子真好，之前听我家夫人提过你，说你出身高贵，又是家中嫡女，娇惯着长大，现下才知晓，是她们偏颇了。”

“也不全是，我确实是有些娇气的，说得也没错。”

姜莞宁看着角落里的囡囡时脸上也带着笑意，忽而问她，“囡囡怎么说她还没有名字？”

“也不奇怪，囡囡是我给她起的乳名，至于她的大名……家里夫君事务繁忙，还未来得及起，便一直就这样叫着，谁让她是个女孩，又是我这个侧室所出，因此在家中不大受重视。”

汪滢眼里有一闪而逝的光芒，目光从囡囡身上收回来，又转回到姜莞宁这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人各有命，囡囡不似姜姑娘这般命好。”

姜莞宁眉头微微皱了皱，想说什么只汪滢又提起了别的话头，也就作罢了。……锦衣卫衙门口，萧启终于还是没忍住跑了过来。门口的守卫都认识他，见到他满脸不耐烦，“你怎么又来了？萧大人说了不想见到你，你赶紧走，别到时候又受皮肉之苦。”

“我有话要跟萧铎说。”

“大人没话跟你说……我说萧启，你怎么就是吃不够教训？咱们大人脾气你也知道，说一不二，他既然不承认你，你就别总还想着往上凑，你的腿不是还没好吗。”

对于萧启，他们这些人也是带着看热闹的心思的，“大人这阵子情绪不大好，你自己掂量掂量。”

“我要见萧铎，你去跟他说，与姜莞宁有关，若是迟了，到时候你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