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来身子骨觉得轻了不少,日日好眠。”
姜莞宁将他说的都详细记下,准备稍作调整后就可以出售了。“此事多谢你,我再送你些香当做谢礼。”
陆子珩笑着摇头,“我那儿还剩下不少,能用好些时候,你若真想谢我,我确实有一件事想劳烦你。”
“你说,只要我能帮得上。”
“再过几日朝廷的簪花节,你可能与我一同去?”
姜莞宁楞了一下,每年百花盛开之际,朝廷便会在宣城开办簪花节,有志之士都会簪花前往,交流学识,其中翘楚者,还可得皇上御赐的花,光耀门楣。另一种会在簪花节上出风头的,便是得的花数最多者,簪花节上女子可赠送鲜花给男子,收到的花越多则证明越受欢迎,在宣城的名气便会越大。当然也有不冲着出风头去的,宣城的簪花节每年都有许多人参与,其中有种说法,尚未婚配的年轻男女,若在簪花节上亲手给男子簪花,便能两情相悦,终成眷属。这说法,姜莞宁一度很向往,也……曾经列入自己想做的事当中过……陆子珩见她不语,轻声道:“我去年没去,被陶大人念了好几个月,说我清高不合群,没有年轻人该有的朝气,今年若再不去,他怕是能念上一整年,只是那样的场合我不大习惯,我就想着若身边有人陪着,兴许能轻省些。”
姜莞宁闻言笑起来:“也难怪陶大人要念你,旁人都是去簪花节博名声的,你这还没去呢就想着如何省事,陶大人对你的期待可是十分深厚。”
“……太深厚了我都有些吃不消,虽然我很感激他。”
陶大人算得上陆子珩的贵人,在他落入低谷之时还想法子给他找门路,让他顺利地考中入仕,又一点点教他没有身份地位如何在官场中的立足之道。原本陆子珩预期自己需要花上五年十年才能达到的目的,如今不过两年,他就已经重新振作,脱胎换骨一般。陶大人对他恩重如山,但就是太过操心,见他全无成家的迹象,忍不住为他着急。姜莞宁见他满脸苦色,笑着应下,“行了行了,陪你去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