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通电话后就回国了。而且他也去了安北歌的医院,帮自己出了头,可是为什么他却突然消失不和自己联系了呢?苏漫若了解夏晓健,他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不和自己联系,就算当初自己甩了他,跟了陆君炎,他也为了自己跟陆君炎翻脸。不知道这次为什么他却突然不联系自己了,甚至自己的电话都打不进他的手机?苏漫若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侧过头看了看桌子上的手机,又重新拿了起来,她决定了,无论如何都要在试一次,她不相信一个对她那么深情的人,会突然不联系她,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必须要知道夏晓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不和自己联系。熟练的翻出夏晓健的电话,她微微皱了一下眉,虽然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但还是拨了出去。听着那电话里依旧是传来忙线的声音,苏漫若的眼神便慢慢的变得狠厉起来,她不能够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夏晓健回来了,见了许泽念,见了陆可人,连一直对他避而不见的陆君炎也见到了。可偏偏唯独没有通知自己,没有见自己!她不能再等了,这样无疑是再给陆君炎和安北歌创造机会罢了,她已经做了这么多,不能在这个时候出岔子,她怎么能够甘心把陆君炎这个金龟拱手让人。紧紧的攥着手里面的手机,苏漫若脑海不断思考着自己和安北歌争斗的筹码,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脑海里浮现。她的嘴角也缓缓勾起一丝神秘笑意,转身看着镜子里凹凸有致,曲线诱人的自己。她笑得越发的神秘了,抬头挺胸,高傲的走向梳妆台,然后开始打扮自己。经过一番收拾后,苏漫若看着镜子里自己那精致的面庞,嘴角缓缓的笑意化得更浓了,精心将自己打扮一番后,这才是向外面走去。“漫若,回来了,怎么一个人?回来就是了,拿这么多礼物做什么?”
陆母本来正在客厅里面喝茶,听着佣人说苏小姐来了,连忙放下茶杯就迎了出去。看见苏漫若提着大袋小袋的礼品,十分贴心的模样。陆母脸上更是露出掩饰不住的笑意。苏漫若看着陆母脸上带着那亲切的笑意,也不由得笑了出声,搁下礼物,连忙迎了上去,挽着陆母的手,一副温柔孝顺的模样,说道:“伯母,我就是想您了,最近工作又很忙,今日正好得空,我便回来看看您。”
“漫若,你看看你,都是君炎的未婚妻了,还这么生分,说了多少次了,见着我要叫妈妈,不要叫伯母。”
看着温顺的苏漫若,陆母是越看越满意,拉着她朝沙发走去。听见陆母的话,苏漫若假装神情一滞,整个人好像受伤了一样,突然不往前走了。没有拉动苏漫若的陆母,连忙回头,正好看见这一幕,不得不说苏漫若的戏演得是真好。“漫若,怎么了,发生了事?”
苏漫若面对陆母的问话,假装立刻收起委屈的表情,隐忍一笑,“伯母,没事。”
她知道,她越是表现的没事,陆母就会越关系她和陆君炎的事情。果然,被她猜中了,听她这样说,陆母连忙问:“怎么,君炎和你吵架了?”
“没,没有……”苏漫若此刻努力摆出一副好媳妇,维护老公的模样。同样,她的态度反而令陆母更加担心了,她问:“漫若,是不是君炎欺负你了,你说,如果他敢欺负你,我去教训他。”
听着陆母那坚决维护她的态度,苏漫若知道自己得逞了,但是她的戏还没有完。“伯母,没有,君炎真没有欺负我……只是……只是……”她立刻假装被陆母说到了痛处,委屈的神情也佩服的浮上了脸颊,微微侧头吸了吸鼻子,低着头说话的模样,活生生一副小媳妇受委屈的样子。“只是什么?你说君炎究竟怎么你了?有我在,别怕,那小子还上不了天。”
自从苏漫若和陆君炎订婚后,在陆母眼中苏漫若就已经是自己家人,一直把她成自己的女儿来看待,现在见她受了委屈,心里面满是心疼,立刻追问。“只是君炎最近,好像不怎么理我,我听说,听说……他好像有心上人了,据说是一个叫安北歌的女孩,是个护士……喔,好像还是负责照顾陆歌的!”
苏漫若把一个委屈小媳妇的戏演的足足的,当真比现在那些所谓的小鲜肉,小公主的戏好的不知了多少倍,不给她颁奥斯卡,简直都对不起她这精彩的演出。“什么!”
陆母一听自己的儿子竟然始乱终弃,自己家里有未婚妻,又在外面胡来,立刻怒了,一巴掌狠狠拍向桌子。更过分的一个负责照顾陆歌的小护士,竟然照顾到自己儿子床上去了?真是叔儿可忍,婶儿不可忍!!“漫若,你别难过,伯母我这就去找君炎这个混小子。”
陆母别看平时和蔼可亲,生起气来却一点也不含糊,当即就想去找陆君炎,当面质问他身为陆家男儿怎么能对自己的未婚妻始乱终弃。坐在一旁默默看报喝茶的陆父,始终没有发一言一语,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对于苏漫若说的事情他心里却持了几分怀疑,反而对她今日突然来到家里的动机表示可疑。纵横商场几十年,他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情没遇到过?虽然他看起来比较儒雅,但并不代表他就是个老糊涂,自己的儿子他还是了解的。突然见陆母起身,一副欲要冲出的样子,他连忙拉住她的手腕,温和的说:“温心,你冷静一点。”
“冷静?我怎么冷静,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不管管就算了,还叫我冷静?”
陆母甩开他的手,有些气愤的说。“温心,君炎也老大不小了,他们年轻人自己的事,你掺合做什么?”
陆父放下报纸,起身走到她一侧,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轻轻拍了拍她的脊背,语重心长的说。陆父不劝嘱还好,一劝嘱,陆母心里的火气就更旺了,顿时将她满腔的怒火撒在他身上。“你这是什么意思?漫若是我们儿媳妇,君炎是我们的儿子,他对自己未婚妻这个态度,你觉得他像话吗?还是说,你觉得君炎这么做是正确的?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觉得,自己在外面拈花惹草没关系,只要记得回家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