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目的告诉了王村长。他要找出真相,证明自己的清白!两人在屋里聊了很久。张浩然从王村长口中得知,照片上的男人名叫王宝顺。算起来,他和王村长还是表亲。凭着一手漂亮的木匠活手艺,王宝顺的日子过得是相当不错。不仅如此,他当年还把村花也娶到了手。王宝顺,就是陈寡妇的男人!对此,张浩然倒没有显得多么惊讶。昨天在陈寡妇家的时候,他就隐隐有这种猜测。现在王村长的话,无非只是印证了这种猜测而已。“村长,那王叔他一直没回村,您就不觉得奇怪么?”
王村长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地说:“你还年轻,不懂里面的道道,那城里是啥地方?再老实的人也会学坏!”
“学坏?啥意思?”
王村长看了看门外,把声音压得极低,煞有其事地说:“他宝顺为啥不回村?趁着有两个钱儿,再被小妖精把魂一勾,咋可能还会想着回来?”
他十分肯定地告诉张浩然,王宝顺在县城养着其他女人!这件事儿,村里人嘴上不说,但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唉!玉兰也是命苦,大家可怜她,所以才骗她说宝顺被脏东西把魂勾走了,可啥是脏东西?那不就是女人么!”
说到这,王村长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皱着眉头恨声道:“可你瞧瞧,她这下真成个‘寡妇’了!”
王村长还把当年黄三奎做的那些脏事儿全抖了出来。他说自己完全就是被蒙在鼓里。而对黄三奎的恶行,他所表现出来的,也是痛心疾首!他越说越激动,连形象都不顾了,开口就骂:“他狗曰的黄三奎,好色!贪财!无恶不作!肯定是他把宝顺给害死的!错不了!”
但这时,张浩然反而冷静了下来。王村长这套急于撇清责任的说辞,也就骗骗三岁小孩儿还行。可他觉得,在没有证据之前,说什么都没用。不过有一件事儿可以确定,这些事八成和王村长脱不了干系。弄清楚了王宝顺的身份,张浩然再一次提到了酿酒。他拿起酒瓶对王村长说:“这瓶药酒算我送您的,我只能说,效果肯定比yin羊藿强,况且,喝酒也能助兴,您说是不?”
王村长一听这话,表情有些尴尬。他接过酒瓶,反复打量着问:“喝酒是能助兴……但这酒…真比yin羊藿还厉害?”
“您放心!效果要是不好,我就绝不再跟您提酿酒的事儿。”
王村长拿着药酒,走向了他的办公桌。“唉,真不知道你是咋想的……”他将药酒放进抽屉里之后又说:“俺就一句话,这酒要是不行,咋办?”
张浩然站起身,信心满满地说。“好办!如果酒的效果不到位,村里欠的那三十万,我一个人顶了!”
王村长一听他的话,脸上渐渐升起了笑意。他点了点头,刚准备开口,可张浩然突然又加了个条件:“村长,关于我的事儿,将来我希望您能帮我……”“只要你的酒没问题,这事儿好说…好说!”
王村长也是明白人。他当然知道,张浩然不会平白无故帮村里还这么多债。张浩然要清白,他要钱,两人无非是各取所需。在他眼里,村里三十万的债和张浩然的清白,没有任何联系。所以他才没有多想,立刻就答应了张浩然的条件。事情谈妥了,张浩然便准备先行离开。但在临走前,王村长又问了他一遍:“这酒……真能助兴?”
张浩然先是一愣,随后低声笑道:“那必须的,助兴!”
“好好好!行!你去忙你的吧!”
张浩然离开后不久。王村长坐在办公桌前,将药酒拿出来,倒了一小杯。喝过之后,王村长满意地点了点头,咂了咂嘴:“嗯!不错!晚上就喝它了,助助兴!”
……张浩然刚来到村委门口,就碰到了杨柳。杨柳笑盈盈地看着他,小声问道:“怎么样?问清楚了么?”
“嗯,问清楚了。”
“那药方是不是他和姓黄的……”没等杨柳把话问出口,张浩然就摇了摇头说:“我没问这件事儿。”
杨柳一听就急了:“那你这么一大早来都问了些什么啊?!”
张浩然冲杨柳笑了笑,端起她的手,在她手心里写了两个字。等张浩然把字写完,杨柳想了一会儿,疑惑道:“助兴?什么意思?”
“这你就别问了,我先去一趟刘嫂家。”
张浩然刚准备走,可杨柳忽然拽住了他。她不喜欢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而且,张浩然指名道姓说要去刘嫂家,这让她心弦不禁绷紧了几分。虽然昨晚是她提出来,让张浩然去刘嫂家找药的。可刘嫂是个什么女人,她太清楚了。别看刘嫂年纪比她大,但整个桃花乡,就数她最会勾男人!否则张浩然也不会在来的当天,就被她给栓在了诊所里!她知道张浩然对自己有好感。但她只要一想到刘嫂那副风.骚的样子,心里就不是滋味。桃花乡最可怕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毒,而是女人!一群等着把张浩然扒光舔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