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寡妇一听这话,身子不禁往后缩了缩。之前虽然神智不清,但感觉却是真实存在的。光天化日,一个年轻小伙儿把她按在地上吸肚脐眼。这事儿想想都害臊!况且,她还是个寡妇!“婶知…知道你没有坏心眼,可大白天的,这儿就俺们俩,要是被人看见,会说你闲话的。”
不过……没等陈寡妇反应,张浩然便直接将她扑倒在地。陈寡妇奋力挣扎,双脚拼了命地蹬着地。张浩然活动了一下嘴巴,急声喊道:“陈婶儿!这毒要是再拖下去,会要了你的命!”
陈寡妇一愣,眼眶微微有些泛红,怯怯地问:“真…真能要命?”
“可不是么!您要不信,可以去问林副村长,昨天我用同样的办法,已经帮你吸过一次了!”
陈寡妇把头偏朝一边,停止了挣扎。她把双腿慢慢放平,小声说:“婶知道……”“知道啥?”
“婶刚才瞧你就觉得眼熟,这下想起来了,昨天好像见过你和林家丫头。”
说完,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憋了一口气。可由于害怕,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打着颤。张浩然做了个深呼吸,慢慢将她的衣服重新掀了起来。陈寡妇的身材虽说不算出众。但她的模样,确实漂亮!她之前给别人的印象,一直都是疯疯癫癫的。可村里但凡稍微年长点儿的人,比如说王村长,就知道陈寡妇过去到底有多抢手。当年十里八乡上门说媒的媒婆,把陈寡妇家门槛都踏破了。更别说村里的男人,只要是适婚的单身汉,谁不馋她?她虽然生过孩子,但皮肤依然紧致。肥大的粗布长裤,在挣扎的时候,往下缩了缩,露出了迷人的弯月。“陈婶儿,虽说地上脏,可咱时间不多,就不讲究了,你得先把裤子脱了。”
“哎,好……”陈婶十分配合地脱下了裤子。两条修长的腿,骨肉匀称,泛着淡淡的光泽。张浩然托起她的脚踝,由后往前慢慢推拿。到了膝盖窝的时候,张浩然手上忽然加重了力度。“唔嗯……”“陈婶儿,疼么?”
陈寡妇摇了摇头,她咬着嘴唇,身子颤得更厉害了。张浩然将手掌翻到大腿内侧,继续往前推拿。“可能会有点儿酸,如果犯恶心就告诉我。”
张浩然全神贯注地帮陈寡妇按摩大腿。大腿的酸胀,咬咬牙就忍过去了。让她忍不住哼出声的,是张浩然按揉推拿时的触电感。这令她又爱又恨!她本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而张浩然,年轻,英俊,满足了她对男人的渴望。于是,渐渐的,当陈寡妇适应了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后。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念头。还不够!“肚子…肚子…”张浩然停了下来,急切地问:“肚子怎么了?疼?”
“不是,你能帮婶儿再揉揉肚子么?”
陈寡妇脸颊泛红,小腹上全是汗。张浩然也不傻,立刻明白陈寡妇是动心了。如果只是帮她揉揉肚子倒也没什么。可他担心,揉完肚子她还要自己再揉别的地方。这里始终是村郊,本来挺正经的帮人瞧病。要是真被人撞见了,他们俩谁都说不清楚!不过张浩然不想放弃这个机会。他觉得自己有把握,能彻底治好陈寡妇的癔症!“陈婶儿,要不这样,你跟我回诊所,我帮你揉。”
“哎,好。”
张浩然把陈寡妇扶起来。两人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打算尽快回诊所。张浩然不认识路,好在目前陈寡妇还算清醒。她带着张浩然离开破屋,绕回了大路。回诊所的途中,张浩然也问清了那里是什么地方。其实那座破屋才是陈寡妇的家。现在她住的地方,是村里人为了方便照顾她,重新搭建出来的。借此机会,他们俩还聊了许多问题。包括村里欠的债,以及她喝的药!和刘嫂一样,陈寡妇喝的药,也是黄老板带来的。起初,黄老板表现出了一副大善人的模样。时不时就到她们家嘘寒问暖。可等陈寡妇对他建立起信任后,黄老板却把她女儿骗到后山给糟蹋了!再后来,黄老板就逼着她喝下了那些药。但张浩然有些疑惑,逼着喝药算是怎么回事儿?“陈婶儿,不瞒您说,您的癔症跟喝下去的药有关,既然是被逼的,那药您为什么还一直在喝?”
陈寡妇无奈地说:“那药会上瘾,一天不喝就浑身难受。”
张浩然眯起眼睛,没有说话。他没有把话挑明。其实令人上瘾的并不是药本身,而是喝完药之后带来的快乐!从刘嫂家的药可以推断,这种药,不仅是补药,还是媚药!多重药性叠加,后果可想而知!半个多钟头后,两人总算回到了诊所。陈寡妇躺在木板床上,面色有些憔悴。恐怕再过一会儿,陈寡妇又会变得疯疯癫癫的。他在陈寡妇小腹上扎了十来针。陈寡妇有些失望地问了一句:“不…不是要把毒给吸出来么?”
张浩然没有搭话,他知道对方在想什么。陈寡妇是病人,会冒出一些想法,也情有可原。站在大夫的角度去想,他理解陈寡妇对男人抱有幻想。但在他眼里,只有把毒解了才是当务之急!陈寡妇中毒很深,每一针下去,都会冒出积阴液。张浩然敢肯定,对方喝的药确实有些不太一样。两个钟头后,积阴液已经把陈寡妇的衣服浸湿了。薄薄的布料贴在她身上,浓烈的腥臊味弥漫在诊所里。陈寡妇眼神迷离,缓缓闭上了眼睛,陷入沉睡的状态。随着最后一针落下,张浩然总算松了口气。“呼!总算把穴位封住了。”
恰巧就在这时,诊所门被人敲响了。“小张大夫,你在么?”
开门一看,见林副村长,提着一袋新鲜水果,俏生生的站在诊所门口。她的穿了件碎花连衣裙,应该有些年代了,看上去有些小,不太合身,所以绷得很紧。特别是胸口,看着就快要被撑破了似的。张浩然一看是她,连忙笑道:“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坐。”
林副村长刚迈进诊所,就看见木板床上浑身湿透的陈寡妇。屋里的异味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将水果放下,慌慌张张地说:“我…我就是来给你送…送点儿水果,没…没别的事儿,我走了,你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