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和乌拉那拉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处,孙秀雅当即立断拉着乌拉那拉就往外走。“不是,夫人你想要走,你自己可以走,没必要拉着我一块走,我未来的夫君还被人拿捏着呢,我得在这里等着,看看我那位夫君什么时候能够出来!再说了,我虽然不会什么武功,可是我身边还有几个侍卫可用,所以我也可以回去帮帮忙出出主意,毕竟人多力量大,想出来的点子也足够多,或许就能够让事情顺利进行。”
“公主,你我都是妇人之人,不见得能够比得过三皇子,虽然我承认公主你在匈奴见识的比我多,但是这里并非是匈奴而是大宣。”
所有的一切与匈奴完全不一样。听到这话之后,乌拉那拉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为了我的女儿和太子殿下能够尽快回来,所以你我还是回到该待的地方去比较好,我的妹妹是镇国将军守护边境许久,你在匈奴那边能够得到王氏的消息,自然也能够知道我妹妹击退匈奴多少回。”
有这样的人从中坐镇,自然会简单上许多。听到这话之后,乌拉那拉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可却也无可奈何,孙秀雅所说句句属实,自己在匈奴王室,的确能够得到前线的一些消息,也知道沈天巧骁勇善战,用兵如神,巧夺天工,随便用几个伎俩,就让他们匈奴节节败退。就是因为如此,所以这一次匈奴不敢跟大宣,宣战也不敢与之匹敌,只能采取那些偷偷摸摸的举动,让大宣损失一些兵力,尽管如此,沈天巧似乎也并没有将他们匈奴放在眼里,有些时候还是那么嚣张,比如今日。颜面上不好看,乌拉那拉的脸色也不好看,看孙秀雅的眼神也带着不善。“你不用多说,这些事情我自然知道,有些东西也不需要你来提醒我,你虽然看不惯我们匈奴的人,但是有些事情我还是得跟你说清楚了,我们匈奴的人从来不会投机取巧,也不会趁人之危,有的只是一颗赤诚之心,希望能够与你们友好往来。”
孙秀雅微微一笑:“公主不必与我说这些,我不过是个后,宅院的妇人对于这些事情知道的并不很多,但如果公主啊说的都是实话,匈奴那边的确怀有赤诚之心,那么我相信两国之间应该不会刀剑相见。”
再多说下去对谁都没有益处,乌拉那拉所幸不言语,直接往前走,心里面却在唾骂,早知道自己就不跟着来了,说不定自己也不会遭到孙秀雅的刁难,也不会有这些破事。至于那个太子,自己有时的确是见过他,也的确对他心生好感,但是这一次太子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失望,如果真的不喜欢,那就直截了当说出来比较好,这样吊着别人的胃口算怎么一回事?如今还跑去江南躲起来了,说出去实在是让人耻笑。对于自己的孩子所做的事情,皇帝虽然气愤,但是却也没有想过要责罚所有人,有所向往那是很正常的,事情权力至高无上,所有人都希望能够得到权利掌握,天下百姓生杀大权,还掌握边境是否安宁,所以有人对自己的皇位有觊觎之心,有的人则对君权有其他的想法。知道穆尚冠不甘心落人于后。皇帝亲手写了一封书信。穆尚冠看到这封书信的时候,不由自主的笑了。刘锋有些疑惑:“殿下怎么了?何事如此开心?”
当日即便活捉穆扶光的时候,殿下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笑靥如花。“皇帝老儿给本殿下写了一封书信,大意是说要本殿下尽快投降,将这几个月以来搜刮的民脂民膏全都给交上去,除此之外还要告诉他本殿下手中有多少士兵。”
穆尚冠冷笑一声,将手中的书信放到蜡烛上,一把火成了灰。“你说本殿下有这么傻吗?既然决定要夺取皇位了,为何还会再看到他的书信的时候有所犹豫呢?他要是真的想要阻止我所做的一切的话,就应该提前把皇位传给我,而不是让我在这里一直奋战,我从前就说过,心怀仁慈并不能够成为上位者,只有我这样恩威并施,才能够掌握所有人的心,才能够让所有人都臣服于我。”
太子就是太把那些百姓放在心上了,以至于现在只能被他拿捏在手里。“殿下说的,对属下也觉得成为上位者就得恩威并施,否则有些人会蹬鼻子上脸,到时候就不能那么快的把东西给处理的漂亮。”
前朝有许多这样的事情。“如果皇后一早收养的是本殿下,现在,说不定就已经能够坐上太后的宝座了,可惜呀,皇后选错了人也选错了自己的前途,既然如此本殿下也就不需要再这么心慈手软了,召集所有的士兵王京城一代慢慢迁移,本殿下要看到京城惊慌失措的样子,让你盯着的那几个周峻你都盯好了吗?确定没有士兵往咱们这儿来聚集,对不对?”
“属下是要跟随殿下成大事的,所有的细枝末节都要亲自去查看,确定不会有事情这才过来,殿下放心,周边的州郡没有那么多的士兵,也没有那么强的兵力,即便是想要救助太子殿下,在皇上和太子面前刷好感,也不足为惧!”
皇帝为了总揽大权,将所有的权力都握在手中,周边的县衙之中并没有那么多的兵力,也没有那么多的士兵,就是防止这些父母官战地为王。这样的劣势同样成就了穆尚冠的计划,让穆尚冠在短时间内没有对手。“殿下既然要发动起攻击,那属下现在就去召集那些士兵。”
“你去吧。”
“既然要回京城了,那就跟我们的老朋友好好打声招呼,从前那些看不起本殿下的人,本殿下都要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