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应衡抬头就问我底牌是什么？即便我是a大毕业的高材生，但是我坐过牢的女人能来这里工作，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将我想的不堪，我现在非常感谢程嘉树提醒我膝盖上有青紫痕迹应该穿裤子而不是穿裙子。我的底牌是程嘉树，但是程嘉树跟我说了不能打着他的名声做事，就算他没有说，我也不会说的。“吴总，我不太明白您话里的意思，我接到了贵公司的入职邀请这么好的工作，我便来了。”

我笑着回答。吴应衡嘴角含笑：“有些东西既然桑小姐不想透露，我便不在多问，那大家都心照不宣好了，这样吧，你就在业务二部，做个打杂的，Js投行表面上看着风平浪静，其实这里面派系凌乱，光大老板就三个了，也不知道桑小姐是哪一派的，既然桑小姐不肯透露，那就随便给你个职位吧，薪水很低，不过我想，桑小姐这样的女人，来工作不过就是赚钱买花戴着玩儿的，而不是实现自身价值的，有人养不是！”

吴应衡说这里派系凌乱光大老板就三个了，可是网上信息披露的是老板是两个啊，其中一个就是程嘉树，程嘉树自己也说他是控股人，那么另一个老板是谁，当然这不应该是我该关心的事情，只是我很清楚的一点就是我太过于相信程嘉树了，他对我说的话，不一定都是真的。“抱歉，吴总，我不知道您对我有多深的误会，我想跟您说的我来工作一是实现自身价值的，二是来赚钱的，最主要的也就是赚钱，我很需要钱，而不是您说的那样有人养！吴总希望有一天您能看到我身上的发光点，肯重用我，我先退下了。”

说完，我对吴总鞠了个躬，我找到自己的位置，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而且还是以光速的速度在传播，我的历史不过短短的一个多小时时间而已，很快大家都知道了我曾经坐过牢。同事们的有色眼镜说实话嘴巴上说着我已经准备好了，实际上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没有人找我做事，即便我只是个打杂的，我做的居室二部的琐碎事情，比如打个文件复印下文件，再不济给大家买买咖啡啊，都没有人找我做，一天的班下来我什么事情都没做，就坐在我的位置上看着别人忙来忙去，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受。晚上下班的时候，我往地铁口走去，我听到身后的几个同事在议论我。“你看她，竟然还坐地铁，没有司机接送吗，或者连辆车开都没有吗，长得这样妖精，肯定是被人包养了啊，不然就这坐过来的历史，也不可能来我们这么大的公司啊！”

可能女人都是天生的八卦者吧，另一个女人说：“小声点，别被她听到了。”

有人说：“听到了又怎样，这样的人就是脾厚啊，她才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呢，坐过牢又被人包养，要是我丑的都不能出门见人。”

我转过身看着他们：“你们也知道我坐过牢啊，既然知道有些话还是别说了，保不齐我在牢里还没有改造好呢，各位还是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了。”

程嘉树说忍也是有讲究的，这些小职员，就是过过嘴瘾，可是我偏不想让他们过，从厉害角度上来分析，这些个小职员，不会阻碍我的职场发展，就没必要忍这个委屈，适宜的给个警告我觉得挺好。我回去的时候，程嘉树并没有回来，很晚的时候，他还没回来，我本想打个电话问问的，想想还是算了，他那么忙，肯定事情多，我还是别烦他了。自己简单的吃了饭，想想今天在公司发生的事情，大致的梳理了一下，委屈很多但是我已经在刚才的一餐饭里消化掉了，我将自己今天的一天所见所闻以及他们的工作方式内容都记录在自己的笔记本里，开始慢慢的分析，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去查阅资料，网上给的资料都是笼统的，看的不是很明白，我突然想到自己即便是a大的金融系高材生又怎样，其实在那些精英眼里即便我没有坐过牢，我也不是什么值得重要的人才，部门高薪员工哪个不是海归，哪个没有在英国和美国的金融行业做过，唯独我这个进了核心部门人，是土著大学毕业，不仅如此还没有工作经验，别人看低我yy我也是情理之中。在Js投行上了一个多月的班，我依然是无事可做，我整个人的积极性都已经没有了，我找了吴应衡，希望能跟着部门参与项目，但是吴应衡还是那句话，量底牌，不量底牌就老老实实的做个只拿工资不干活的闲人废物！这期间程嘉树再也没来过公寓，工作上没有任何进展，女儿也不知道现在在哪儿，这一个月里我给程嘉树打了几个电话，他都没接，其实我心里矛盾极了也很恐慌，毕竟我女儿在他的手里。就在我焦头烂额之际，程嘉树来了，我看到他是又惊又喜，程嘉树是一身酒气的回来，他看到我就说：“去卫生间给我放洗澡水。”

“哦哦，我这就去！”

我说着就进了卫生间，给程嘉树放洗澡水，程嘉树进来，我赶紧出去，等在门外，我在酝酿着待会怎么跟他说话。我想改变我在公司的现状，我的能力有限，我希望能够借助他的力量，他竟然已经帮我进了js能不能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我觉得自己皮是挺厚的，是不是太贪得无厌了。“桑榆，进来！”

卫生间里面传来声音，他在洗澡他让我进去干嘛？我有些不相信的问道：“程总，您是在叫我吗？”

程嘉树冷冽的声音响起：“难道门外还有别人，叫桑榆？”

我吞吞吐吐的说：“可是，程总您不是在洗澡吗，您难道已经洗好了吗？”

“叫你进来给我按按肩膀！哪来那么多的废话”程嘉树口气里已经有了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