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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爱情,下一个路口见 > 034 卖谁不是卖,给钱就好

034 卖谁不是卖,给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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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容倾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了我的故事:“我坐牢前就已经怀孕了只是我自己不知道罢了,等发现的时候已经六七个月了,你也知道的我一直都渴望能有个你的孩子,出于私心我没有选择堕胎,后来早产了,生下了没多久就夭折了,这是我心里这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悲伤,容倾,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在乎我给你生的孩子的,因为你有自己的孩子,你儿子长的真可爱很像你。”

这个故事半真半假,真的是我的确给他生了一个孩子,假的是孩子还活着,最后一句说他儿子很像他是故意说的。程嘉树跟我说叶微微的儿子根本就不是他亲生的,我想程嘉树是没必要骗我的。我这也算是恶心他一下吧!容倾还是那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我想他知道我给他生了一个孩子,估计只会觉得恶心耻辱吧,孩子的存在证明着他跟我过去几年的牵扯,他那么厌恶我,心里是不愿意承认曾经跟我有过牵扯羁绊的。“我说的这些你都可以去调查的,我没必要跟你说谎,孩子也没了,我不会利用孩子威胁你什么,更不会对你的家庭造成任何威胁,你尽管放心好了,我说这些只是希望能让你对我有那么一点点的善心罢了。但是我想我错了,你不会因为任何东西对我存在那么一点点的善心,再见,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祝福你永远幸福。”

我说着就起身打算要走,心里却是期盼着他能对我说:等等的、当我都走到房间的门口时,容倾开口:“是男孩女孩?”

我想他应该是信了,我回道:“是女孩儿,出生时不到两千克,很小很小。”

我到现在还能回忆起我生产时的情景,虽然孩子很小,但是我长期营养不良,身体不好丝毫力气都没有,盆骨又窄,顺产很难,在产床上生了一个多小时才将孩子生出来,刚生出来都不会哭,医生拍了很久她才弱弱的哭出一声,后来就被送到了保温箱里,我在回到监狱前抱了她一下,之后就再也没抱过。想到这里我很想她,这次程嘉树回来,我想跟他提下我想去看看小橙子,再抱抱她。“你保证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知道你骗我会有什么后果。”

我转身看向容倾:“我不敢骗你也没必要骗你,你完全可以自己去调查,我先走了再见。”

我说着就开门出去,心里是七上八下的,我不知道容倾会不会再来找我,我能用的都用了,只能尽人事知天命了。看看时间没必要在去公司了,直接打车回公寓,一个人做饭吃饭然后开始上网认真了解上市案子。就在我打算熄灯睡觉的时候,程嘉树的电话来了,我有些激动,但是很快的冷静下来,想到白天对自己说的话,我不能这样,在让一个男人牵动着我的情绪了。“在干什么?现在?”

程嘉树的声音听着有些嘶哑,像是说了很多话后的感觉。我说话:“没干什么,看了会上市的案件,正要打算睡觉你就打电话过来了。”

程嘉树在那边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我条件反射的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程嘉树又咳嗽了几声:“嗯,有些冻感冒了,这边可真冷啊,比a城冷多了,你白天都在干什么?”

程嘉树问道。我想了想还是如实的跟他说:“我今天去见了容倾,在上班期间去的,他约我晚上见面的,我没同意,就中午去的,然后就直接回了公寓。”

“在哪见的?”

程嘉树像是在询问犯人似的,口气听着有些让人觉得不是很舒服。“酒店,就是市区的那个美罗酒店他约我在美罗酒店的1701房,我在房间里等了他将近三个小时才见到他的,说了一些话,他对我感觉还是没什么兴趣。”

我如实的说。“怎么在酒店的房间里你很希望他对你很有兴趣?”

程嘉树在电话那端冷冷的说。我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是…。”

“好了很晚了你睡觉吧,我需要去参加一个会议,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

程嘉树的声音突然变得很不耐烦了起来。我轻轻的哦了一声正打算将电话挂断时,这时听到于瑶瑶的声音:“程总我穿这件紫色的晚礼服怎样,跟你的领结看着很搭。”

那边程嘉树说:“不错很好看,紫色很适合你显着高贵。”

“是吗?那我就穿这件了,程总的眼光一向最好的。”

于瑶瑶娇俏的声音。我擦擦眼角将电话挂断。桑榆,你都听到了吗,他肯定不止你一个女人,他那麼优秀的一个男人,喜欢他的优秀女人那么多,你一个离过婚生过孩子还坐过牢的女人,谁给你的脸敢做这样的梦。真是痴人说梦,七年前你就是这个样子,七年后你还想这个样子吗,你怎么就是光长年纪不长脑子呢?我去卫生间给自己洗了个冷水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些,再回到卧室的时候,手机正在响,我以为是程嘉树又打电话过来了呢,赶紧拿起电话看着不是程嘉树的号码有些失望,但是一看是容倾的号码,立马就紧张起来,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接起。“是我!”

那边容倾跟上次一样直接自报家门。我道:“我知道是你,这么晚了你给我打电话有事吗?”

我心里在打着鼓,猜想他打这个电话的目的是什么?果然容倾下一句话就是:“你出来下,我就在小区外面,我有些话要问你。”

我说:“不能在电话里说嘛,我说过的我有么门禁的。”

“程嘉树去了德国,出来见面说。”

容倾说完就挂了电话,我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容倾连程嘉树去了德国都知道,那么是不是也在说明在程嘉树找人监视他的同时,他也在找人跟踪程嘉树,难怪上次程嘉树和我夜跑都要带着保镖,不仅仅是保护他,而是看看有没有人在跟踪我们。这些男人的世界真是太可怕了,难怪人家都说商场如战场呢?这可不就是战场吗?我穿了件外套拿着手机和钥匙就出去了,我倒是不怕容倾对我做什么,杀了我,他还背一条人命官司呢,强了我,不不不,他肯定不会,他是那么的嫌弃我,厌恶我,恶心我,怎么会愿意跟我有肢体上的接触呢。以前我上赶着倒贴的时候,他都表现的像个对佛门虔诚的和尚似得,更何况现在了。我出了小区看到了一辆黑色的卡宴,我敲敲车窗容倾的脸在路灯下有些暗,他说:“上车吧,这不是个能说话的地方。”

我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上车,容倾开车,车子很快就出了小区的小路上了马路。他说:“大晚上的你也不问问我要带你去哪儿?你就不怕我对你做什么。”

我一点都不担心的说:“没什么好怕的,你要是真想弄死我,早在我坐牢的时候你就可以做做手脚让我死在监狱里了,你对我的命不感兴趣,就如同你对我这个人一样,至于别的你更不会了,我们怎么说也认识了很多年了我对你这点了解还是有的。”

“既然了解我,那你说说我找你做什么?”

容倾的声音如同他人一样始终都是冷冰冰的。我想了想说:“不知道。”

最后车子开到越来越熟悉的地方,这个地方我很熟悉,是我父母的房子只是后来被银行拍卖了,我想不通容倾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下了车,我跟容倾一前一后的走着,他在前我在后,他穿着黑色的风衣,以前我总喜欢从后面抱住他,一双小手在他坚硬的胸膛上乱摸着,那时候我非常享受这种感觉,我总会说,容倾你是我的男人,我想怎么摸就怎么摸,我还会羞答答说一句,当然你也可以来摸我啊。“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故意勾起我的伤心事吗,想让我继续沉浸在过去的悲伤中?”

我想这也许就是他的目的吧,他对我对我们家都是一把锋刃的刀,一刀一刀的扎在我和我父母的心口上。“你知道现在这栋别墅的主人是谁吗?”

容倾指着前面的房子对我说,也就是我曾经的家。大门紧锁,容倾看样子并没有打开的打算。“容倾你这是在向我炫耀吗,我曾经的家现在是你的了。”

不用想也知道这房子的主人会是谁。“你错了,你们桑家人用过的东西你觉得我会要吗,不,我不会要,我嫌脏,脏了我的手。”

容倾说这话时我心里恨的双手握成了拳头最后又慢慢的松开。“现在的容氏集团也是桑家的,你怎么不嫌脏呢?”

我终究是忍不住讽刺道。“桑榆你父亲的公司都是容家的,你父亲才是那个强盗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下次我若是在你的嘴里听到任何一句我不想听的话,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容倾冷厉的眼神如刀子恨不得从我身上割下一块肉来。我想反驳他,但是想到我是有求于他的,只能将所有的话咽回自己的肚子里。容倾说完又转过身:“这栋房子的主人目前是程嘉树,一个月前高价从一个香港人手里买的,这个地段在如今看来不是什么好地段,老城区了,离新市区很远,房子也是老房子了,你说程嘉树为何要高价买下这栋房子,他目的何在,还是他是为了谁,还是他对心中暗恋的那个女孩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恋恋不忘的,不是报复说不定是呵护呢?”

我有些震惊,我没想到容倾会把程嘉树往好的方向去想,这样反而像是我在撒谎,虽然我的确是在撒谎。如果容倾认定我是在撒谎,我岂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上市案,更是想不用想了,我在职场一点成绩都没有,我以后要靠谁指望谁。就在我有些慌乱时,我想到程嘉树说的一句话,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对于我来说,容倾就是鬼,这种时候我就要扯别人无法去探究的谎。“桑榆你说说程嘉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觉得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我跟他虽然算不上朋友,但是也见过几面在一起喝过酒,程嘉树这个人,人品还是很好的,在圈内评价一直很高,而你口中的程嘉树十足就是一个变态,到底是你想撒谎还是程嘉树教你撒的谎。”

容倾除了对我和我的家人评价不好之外,他对别人评价都是比较客观的。他转过身看着我眼神锐利,我很紧张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看着很平静。“我眼中的程嘉树,与人和善绅士礼貌,人也大方自从我跟了他以后,吃穿用度这块他对我很好,包括我妈妈的病都是他出钱治疗,最开始说实话我很感激他,即使我知道他有未婚妻,我还是同意了他的条件,做他的情妇,不是喜欢他,我…这辈子也只喜欢过你一个男人而已,我想我以后都不会再喜欢上别的男人了,永远都不会了,因为只有跟了他,我妈妈的病才有救,我想就这样也挺好的,等我妈妈病治好,等他结婚,我就能离开他过正常人的生活,可是等我真跟了他以后我才知道,那个看着阳光的男人,其实就是一个xing变态,容倾你听到圈内对他评价很高,你跟他一起喝过酒你觉得他人品不错,那么我问你,你跟他上过床吗,或者说你亲眼看过他跟别的女人是怎么上的床吗?知人知面不知心也许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问完后,容倾显然是楞了,我最后两个问题我就知道他回答不上来,他又凭什么就能保证程嘉树是不是xing变态呢?我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我和容倾说的话,容倾千万别跟别人说了,别到时候很多人都以为程嘉树真是个xing变态呢?他是我的恩人,我可不能让他背上这个锅啊!“听你口气如果程嘉树不是个xing变态,你倒是很愿意跟他上个床?呵呵…”良久,我等到的就是容倾的这句嘲讽。我淡淡的笑了:“卖谁不是卖,给钱就好。”

时至今日我对着容倾也能做到“淡淡”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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