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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爱情,下一个路口见 > 050 你的罪孽有多深重

050 你的罪孽有多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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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欣对我眨了眨眼,那样子是在跟我表示自己很识趣的赶紧滚走。容倾将我带到公司的天台,天台风大我穿的不少但还是很冷,人太瘦了没有脂肪就没有什么热量。我冻得忍不住抖起来,容倾将自己的黑色大衣脱下来,要披在我的身上,我往后退了几步,他的大衣掉在里地上,他双手握住拳头看着在我脚边上的大衣,样子凶狠,像是要吃了我似得。“程嘉树倒不是人渣,不还是玩弄了你之后娶了别的女人吗?”

我听到容倾的手指都在咯咯作响说实在的我挺怕他会突然给我一拳,他又不是没打过我,当年我和他撕开脸后,他为了叶微微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上次我打叶微微他也是为了叶微微给了我一脚。他就是一个施暴的惯犯我害怕也是正常的。“程嘉树是娶了别的女人不错,但是他没有玩弄我,玩弄我的只有你,没有程嘉树。”

“这么维护他,你知道他现在在干吗?”

容倾冷着脸看着我。我将脑袋一转不想看他:“不用你说我知道他在跟他的新婚妻子度蜜月,容倾你以为你刺激我几下,我就会难过伤心,那是不可能的。”

容倾蹲在地上将自己的大衣捡起来抖一抖并没有穿在自己的身上,而是随手将衣服从几十层高的大楼扔了下去。“桑榆你就是这件衣服,哪一天说不定我也会亲手将你扔下去,所以别张狂。”

容倾是在给我警告吗?呵呵…我笑了几声,只是笑的很假:“是吗,那我期待这一天。”

容倾突然大手一伸,掐住我脖子,将我整个人压在栏杆上只要稍稍一推我掉下去脑浆迸裂骨头碎裂,痛苦只需几秒我就死了。“真不怕死?”

容倾的面部是狰狞的,看着渗人极了。我眼睛里的泪水滑出:“死了也好,那就可以化作厉鬼索你命。”

容倾将我的身体往栏杆外压了一大截,他不需要推我,他只需要松手我就能掉下去,我如果说不怕那是假的,现实是我怕的要死,泪水哗啦啦的流,但还是倔强的不肯开口求饶。“桑榆你要知道我今日就是将你从这里推下去,我依然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敢问我的罪。”

他很猖狂,这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他强他就有猖狂的资本。我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如果真的难逃一死,那就死吧,如果化作厉鬼我就夜夜找容倾索命,如果化作天使我就日日夜夜为我爱的人祈祷。“嘭!”

我被容倾甩在了地上,臀部都觉得被跌了几瓣,容倾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看着我:“这次是给你个教训,下次你若在敢用这样的态度跟我说话,你信不信我真的会将你从这上面推下去。”

我擦擦眼泪不怕死的继续挑衅他:“是吗,我很期待这一天早点到来,我看择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吧!”

容倾蹲下来伸手拽着我的衣领,另一只手拍着我的脸:“桑榆,你真以为我不敢是吗?”

我笑着说:“怎么会呢,我觉得你很敢才对,过去还是现在你对我哪里不敢过,你就是见不得我好,你就是我美好生活的刽子手!”

说到后来我几乎是吼出去的,我时常觉得自己演木棉花的春天,编剧都不需要重新编写剧本的,我简直可以本色出演了,我的悲情故事谁特么的能比的了。容倾的两条眉毛都是红的,他大怒之时就会有这样的反应,他抓着我的衣领是越来越用力,我想此时此刻他应该是连杀了我的心都有吧,其实我很郁闷这个人,明明还是和过去那样厌恶我,何必装作一副自己没那么坏的样子,一切都是我逼的呢,当初撕破脸的时候,他都很完美的诠释了自己对我的残忍,现在这副样子倒像是我对不起他,他在惩罚我。容倾这个人我发现他做什么事情都是没有任何逻辑可说的,其实说白了就是不讲理,丝毫道理都不讲。容倾突然又松开李我的衣服,将我推倒在地,他说:“桑榆你真讨厌。”

我看着他讥讽的笑了:“彼此彼此。”

容倾走后,我一个人在天台上眺望远方,我轻声的说:程嘉树你看我又被欺负了,可是你不在我身边,我也不能给你打个电话,叫你帮我出谋划策,程嘉树我该怎么办啊,我好像没办法让自己强大,我好像还是需要你帮我,可是我知道你现在不能帮我了,所有的路都要我来走,你不仅是现在不能帮我,以后你也帮不了我,程嘉树我要等你到多久呢,我怕等到哪天我老了头发花白牙齿落光满脸皱纹,这样丑的我,怕自己没有勇气出现在你面前。程嘉树我想你了,天台的风那么冷你能抱抱我吗?眼泪一颗一颗的钻入我的心口,疼!我从天台上下来的时候,整个人直接冻成高烧,李欣给我买了退烧药吃了也不是很管用,我的身体真的很差很差了一点点就会生病。我真怕我等不到程嘉树,就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这样我真是白来这个人间一遭,会有遗憾的。下午的时候时间坚持不住李欣陪我去了医院,李欣问我:“你是不是跟容总吵架了,我看容总气冲冲的走了,两个人相爱不容易有些事真的不要计较太多了,好好珍惜吧!”

我看着李欣很疑惑的说:“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还爱着容倾。”

李欣想了想很理所当然的说:“容总这样的男人即便你跟他离了婚,你也很难做到忘记他吧,不在喜欢他,我们都是女人,优秀的男人永远都无法让一个爱过他的女人忘记他,尤其容总的那个颜值那叫一个棒。”

我笑了,笑的很讽刺:“你真错了,我早就不爱他了,我对他只有厌恶,我不知道你可知道我做过牢,我没犯罪,坐牢是容倾找人做的,两年的牢狱之灾啊,如果我出来还能爱他,那么这样的桑榆,真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我跟李欣说这些没别的意思,一是也是将李欣当成我的朋友了,二是我不希望李欣还把我往容倾身边推。李欣整个人都石化了,站在原地不动,我拉了拉她的胳膊:“走吧,回去吧,这点回去还能做点工作。”

上了车,李欣才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为你只是介怀容总跟吴丽雅之间的那段关系呢,跟容总闹矛盾,我就想帮帮你们,没曾想你们之间还有这段过去。”

我拍拍她的肩膀:“没事,你不知道也正常啊,你又没去查我,这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释怀了,只是我对容倾这个人真是不会爱了,也没劲爱了,再说了我心中…哎算了,也是一堆废话不说也罢。”

李欣开车间隙跟我说:“没想到容总曾经对你这么狠,这样的男人不论是他有什么苦衷都不应该再在一起了,如果真爱那个人是不舍得伤害那么深的,桑榆你那段时间一定很煎熬吧!”

时过境迁,事情已经过去了过去了倒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只是往事不堪回首不想在回忆,只能轻描淡写的一句:“都忘记了,把现在的生活过好就好。”

李欣又说:“可是你不觉得容总对你好像还有意思,我是女人我能感觉到他每次都想多看你几眼又怕你发现,这些小细节我都注意到了。当然,我说这些不是劝你什么的,我老公是容总的学长,我老公跟容总算不上多好的关系,但是也还算了解,容总这个人执念很强,想要什么就得到什么,我是怕他对你有意思而你对他没意思了,他回头纠缠你怎么办!”

这个问题我倒是想过,只是被我很快的否定:“容倾不喜欢我以前不喜欢现在也不喜欢,上午在天台,他差点就杀了我,我家和他家有很多仇恨,我认识他都快九年了在一起也有六年的时间,我对他还算了解他只是习惯将自己的不痛快发泄在我身上罢了,不是喜欢,他只是见不得我过好一点而已,李欣看人真的不能看表面,如果只看表面谁也不会觉得容倾是那种绝情到恶毒的男人,只会觉得他是那种温文尔雅却话不多很绅士的男人,可他偏偏对我做的每件事都是十恶不赦的。”

李欣点点头:“是啊,你不说,我还觉的容总对你旧情难忘呢,那他现在这样对你,你打算怎么办。”

我揉揉自己的头发有几分烦躁:“左右不过就是一条贱命罢了,他想要那就拿去好了。”

这两天一想到我一个人要背着母亲和女儿的命运前进,我爱的那个男人怀里抱着别的女人,我就很丧气的想,就这样吧,能挣扎时就这挣扎,不能挣扎时左右不过就是一条贱命罢了。“你别这样说,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好了。”

我跟李欣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了,知道她这人很好很善良,只是我还真没有需要她帮忙的事情。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来自美国,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赶紧接起,那边陈阿姨火急火燎的声音透露着浓浓的担心。“桑榆不好了,小橙子突然晕倒了送了医院正在抢救,孩子这么小,医生说随时做好准备,你想办法快点过来吧!”

我整个人懵了,呆呆的对李欣说:“送我去国际机场。”

我开始疯狂的翻着我的包,里面护照不在,上次办的签证还没过期但是也不在包里,在李欣打算开口为我为什么突然去机场时,我已经大吼道:“先送我回我家快,”我整个人开始疯了冷静不下来,好久我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的手指颤抖着给程嘉树打电话,那边迟迟没人接,我就不停的打。“为什么不接电话,我求求你接电话啊,程嘉树我需要你。”

李欣问我:“你打给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桑榆你先冷静下来跟我说,或许我能帮你。”

我朝她大吼道:“你帮不了我,谁都帮不了我。”

我情绪很激动,李欣也不敢再问我什么,她将车子开的很快,这件事过去很多年后,我只要想去当时就很感谢李欣。李欣将我送到家里我找了签证和护照,李欣问我:“你是要去美国吗?是不是美国那边的上市案子出了问题。我们要不要跟容总说下,问问情况。”

我摇摇头:“不是,是我自己私人的事情,李欣我拜托你别问了,快送我去机场。”

李欣将我送到机场,可是没有机票了,我整个人蹲在机场大厅,抓着自己的头发嚎啕大哭,我发现我是一点用都没有。“桑榆到底什么事情,你跟我说或许我能帮你。”

我哭着对李欣说:“我必须立马就去美国去纽约,谁能帮帮我,为什么没有机票,为什么没有机票,为什么全世界都在跟我作对。”

我开始给陈阿姨打电话,陈阿姨说:“情况很严重,已经迫不得已已经做了开胸了,叫我尽快赶过来,这么小的孩子能不能挨得过去难说。”

我问陈阿姨,程嘉树的电话打了吗,陈阿姨跟我说打了但是打不通。我又给程嘉树打电话,这次直接是关机了,我整个人束手无策除了哭,我什么办法都没有。李欣不知道在跟谁说话,对着手机说:“对,很急尽快,她已经崩溃了一定要现在就去美国,我不知道什么事情。”

李欣挂完电话,将我从地上扶起来:“我找了容总,他有私人飞机,他现在正在打给航空部门安排航线,在等会儿。”

我大力推开李欣:“你干嘛要找他,谁叫你找他的。”

李欣也朝我吼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因为什么一定要立马就去美国,但是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崩溃了,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除了找你的前夫,那你跟我说谁还能将你尽快带到美国。”

是啊,目前除了找他我还能找谁,如果小橙子真的不行了他知不知道这个孩子还有什么意义了呢?很快容倾来了机场,他见我整个人跟个疯子似得,脏兮兮的很嫌弃的说:“怎么回事,为什么非要去美国。”

我有气无力的说:“等到了美国,你就知道了你的罪孽有多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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