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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逃生无路 > 第六十三章黄土

第六十三章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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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放在过去,遇到这种情况,我最多捏着鼻子落荒而逃。可现在不一样了。这味道似曾相识,与那藏有僵尸那山洞里的恶臭,并无区别。也就是说,这楼里藏有僵尸。那翟彦背后那神秘组织究竟什么来头?乖乖,现在不是思考问题的时候,得抓紧时间离开这里,一边走,我的心里就一边默默念叨着翟彦的警告:这里情况特殊,可不要乱跑。走着走着,我甚至起了身鸡皮疙瘩。上楼的时候,和小平头撞了正脸,他正叼着根牙签,悠哉的下楼,瞧见我笑着说:出去了啊?我点头,随意搪塞了一句,匆忙着上楼,小平头在身后幽幽的说了声:这人,还真奇怪。推开门,我小心走进房间,夏宁还在熟睡。这个时候,我已经慌了,大步流星,走到床边一把掀起被子,顿时傻眼了。床.上呼吸平稳的,躺着个赤.裸嫩白的完美胴体,尤其那两条白皙的长腿,更是美的一塌糊涂。夏宁此时只穿着套薄薄的粉色内衣,睡的很深。我攥着被褥傻了眼。我本来只是想叫醒她,但出于不知如何叫她,才出此下策。讲真,发生这种事,我完全没想到啊!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就是休息,也应该穿着衣服才是,谁曾想到,她竟然脱了个精光。我血气方刚的小伙儿,撞到这样的情形,有点热血上头,呼吸都急促起来。而夏宁始终睡的很深,没有醒来的迹象。这宾馆也是可以,虽然装的是中央空调,室内温度却挺高的,就是将她这只大白羔羊裸.露到了空气中,她依旧没感到寒冷,睡的很深。情急之下,我猛的反应过来,急忙给她把被子盖上。或许是我太紧张,动作幅度有点大,呼啦的一铺,掀起阵清香,将那被子从新给夏宁盖好的时候,夏宁眼皮一抬,醒了。我的心顿时就是咯噔的一下,颤栗着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夏宁坐起来,伸个懒腰,两条白花花的胳膊看的我炫目,她打着哈切问我:几点醒的?我慌张的心瞬间舒缓,深深的出了口恶气。看这情形,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她是没发现了。做了亏心事儿,人总是有点慌,我颤颤巍巍的说:嗯……嗯,出去了一趟。夏宁怔了下:你怎么这么慌。她这样一问,我就急忙将出去回来后,上一楼卫生间遇到的事情和她说了一遍。夏宁听后,沉思了起来。许久过去,她问我:你确定?我点头。夏宁继续沉思。许久过去,夏宁对我说:你知道不,屋里养不了僵尸。“啊!那是?”

我很疑惑。夏宁解释道:除了尸臭外,还有一种东西会散发出这样的味道。我问她什么,她给我解释说:腐烂的人体器官!这时,我就怕的不行了。腐烂的人体器官,那得多恶心?夏宁说:我想起了一个组织。我问她什么组织,她说还不能断定,又问我最近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地方,比如奇怪的印章什么的?这岂止是有啊!这时非常的有。目前在住的这个宾馆,与那哈尔滨的宾馆,天台上,都印着个奇怪的印记,于是我便把这事儿阐述给了夏宁。夏宁听了我的话后,问我能不能将那印章画出来,或者画个大概,我先是摇头,最后听说画个大概,又急忙点头。夏宁说好,要我先将头转过去,她穿个衣服。我急忙照做,脑袋里开始认真回想那印记的形状。这个印记,我反复见了两次,再加上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还真觉得自己能画个八九不离十出来。夏宁穿好衣服,拉开皮箱,从里面拿出笔记本和钢笔,递给我说:试着画画,越详细越好。我接了夏宁递来的本和笔,按着脑海中的记忆,认真的画了起来。我记得,那个印记的左侧有个蝎子,右侧是棵大树,蝎子全神贯注,盯着那树的树叶瞅着。才画了一半,夏宁忽然说:行了,别画了。我抬头看向夏宁,:我画的不够好吗?夏宁摇头:够了。“什么够了?”

“巫毒教教徽。”

“啊?你说只画了这些,你就啥都知道了。”

我很诧异。夏宁嗯了声说:这就够了,没想到这么快他们就卷土重来了。卷土重来,难道这个叫做巫毒教的组织,曾经兴风作浪过?夏宁说:如果是巫毒教的话,那闻到腐.败器官的味道也就不为过了,他们做的就是这门生意。“是倒卖器官?”

我问道。夏宁嗯了声,便去洗澡了。我合上笔记本,听着卫生间那哗啦啦的流水声,别提多难受了。这夏宁也是的,做事一点分寸都没有,我怎么说也是正当年年纪的男人,她这样不是逼我犯罪吗?难道她不把我当男人看?或者是另外一种可能。想到那种可能,我心跳都加速了:这妹子是在勾引我,而我这颗傻呆瓜,竟然没反应过来。实在刺激的受不了了,我便去门口蹲着去了。关上门,听不到那流水的声音,我沸腾的情绪才算是压了下来。我就想呀,这个巫毒教是何来路?本事还真是通天。看来我以后做事必须得更加小心谨慎了,不说别的,就拿贩卖人体器官这件事说,这个所谓的巫毒教,就不是什么善茬。住在这里,好吃好喝,巫毒教有钱,晚饭给送了三菜一汤,在我看来,这确实也太浪费了。吃饭的时候,夏宁忽然面色凝重的对我说:杨修。我一愣,问道:为啥又叫我杨修了?夏宁叹口气:有别人在的话,怕被误解,以为你真的叫杨修了。所以我就留了个心眼。夏宁这话着实令我感动,我眼眶湿润,心底升起一股子酥麻的感觉,为掩饰尴尬,蒙头疯狂吃菜。夏宁喝口水道:地下世界另一番天地,我也没闯过,你可谨记一点。我抓着筷子的手停在原地,不动了:你说。夏宁说:那翟彦是个摸金校尉,关键时候,不顾一切制服她,懂吗?我愣了下,继续巴拉米饭吃起来:记住了,打蛇打七寸。夏宁瞪我一眼,笑道:总算聪明一次。哐当!仅余几颗米粒的空碗掉在电视柜上,我皱着眉头问道:我一直很傻?夏宁抿嘴笑着,竟然点了头。这巫毒教不愧做的是黑心生意,就是有钱。出发的时候,宾馆门口直接停了两辆房车。我这土鳖蛋认不出这是什么稀罕玩意,只留意了下标志,是福特的汽车。将夏宁的皮箱抱上车,我傻眼的同时,真的感觉自己这二十多年算是白活了,最幸福的事情竟然是吃一碗加州牛肉面。你说可笑不?这车里,才叫一个豪华,要啥有啥,啥啥不缺。我毫不客气,也不在乎形象,上车就砸在了一张床.上,发现这家伙比直升机上那座椅舒服了不知多少倍。软硬适中那是自然,最关键是,皮是真皮,毛是真毛。我靠,好幸福,我不想活了。夏宁和翟彦都没搭理我,小平头已经就位,一本正经的坐在驾驶座上,出发了。而那俩壮汉依旧坐在小平头身后,板着脸,看不出丝毫表情波动。我们坐着这车走在前面,另外一辆房车就一直跟在身后,我有些纳闷;该上车的人都到齐了,身后那跟着的房车里,坐的都是些什么人,或者载了些什么?从白城出发,过四平,走通辽,一路颠簸的往西去,后来又走天津过北京。那俩壮汉与小平头轮着开车,途中很少停车,昼夜不停,大有一口气冲到陕西的架势。途中我是够舒服的,车里吃的不少,夏宁还和翟彦轮着做饭,我是吃饱睡,睡好吃,用夏宁恨铁不成钢的话说:就是一头猪。猪就猪吧,冠以如此称谓,我挺高兴的,现在的猪可是尽拱好白菜了。大约走了三天左右,我们抵达了陕西,我没手机,不能定位,不知道确切走到了哪里。那天中午,汽车在崎岖的土路上奔驰,我推开窗帘,向窗外望去。白涯涯的黄沙岗,挺着一排排的钻天杨,恰巧刮来细雨,远处的朦胧的小村庄,风吹篱笆雨洗窗,与东北景貌真是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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